:“你做亏心事了吗,没做亏心事的人,不怕半夜鬼来敲门。”
也许是有鬼的吧,不然她怎么会到这个世界来。但是,那夜把星府闹得鸡飞狗跳的鬼,绝对不是鬼,其中一个就是北宫合欢殿的白初。谁让他吹口哨与同伴打招呼呢。装鬼,削发,割耳,北宫的人这么做,一定是夏侯星得罪狠了北宫。
听说,头天夜里北宫的爆炸,太子和新太子妃险险双双死于大爆炸。吃这样大的亏,不报复回来,只会吃更大的亏,以血还血才叫血气。北宫报复的对象是夏侯星,也就是说,北宫掌握了夏侯星是大爆炸主谋的证据。
削发,以发代首,表示留下他的命。割耳,即废掉了夏侯星角逐太子位、王位的资格。北宫的报复,果断,又留有余地,可见都是一些不够狠绝的人。然而,对敌人心软,便是对自己残忍,夏侯星那种人,不会感激别人的留情。只会更加穷凶极恶地反报复。
苗藿叹了口气。
香瓜的脸皱起来,声音压得低低的,神叨叨地说:“山樱院那边,被二殿下踢死好几个了,那两团泥,生生被踩断了肋骨死的!”
苗藿睁开眼:“被割了耳朵,怒便怒。恨便恨。有本事把人家削成冬瓜!在不如自己的人面前,像头狼似的,遇到比自己强的。立马怂成摇尾巴的狗!”翻身下榻,披斗篷,“哪个不是娘生爹养的,由他这么作践!香瓜。我们看看去。”
“王子妃,别去!小丸子说。”香瓜拖回苗藿,脸蛋红扑扑的,小声道,“小丸子说。二殿下可能不行了。”
“不行了?什么不行了?”苗藿愣了好一会儿,看着香瓜羞得不行,恍然道。“真不行了?”
“可能是,不敢肯定。”香瓜泪。这种话是她一个黄花小丫头该说的吗。
苗藿转了转眼珠:“难道,鬼不仅割了他的耳朵,还割了那个地方?要是这样,也够狠的,断子绝孙啊。”
香瓜看着自家主人脑门上亮闪闪的幸灾乐祸,唉,这是妻子对丈夫应有的态度吗,想当初,自家主人和二殿下也恩爱过啊。香瓜的脸更加红了,吞吞吐吐道:“不是割掉的,就是不行了,被鬼吓的?”
苗藿发出一声拐了七八弯的嘘声,木立了许久,叹口气,才躺下去:“随便吧。我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
“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本府倒是不知,苗妃这么悠然自得。”夏侯星一脚踢开门,照着香瓜就是一鞭子,怒吼道,“小贱婢,滚,滚不滚,爷打死你!”
苗藿赶紧把要往自己身前站的香瓜往门外推,道:“去大厨房,让他们帮我炖些燕窝粥,去吧,二殿下是我的夫君,没事的,快去吧。”手下轻拧香瓜的胳膊。
香瓜眼中含了泪,望着温文的二殿下变身凶神,吓得腿发软,脸发白,被苗藿一直推到门外。
“燕窝粥!爷供你吃,供你穿,把当你祖宗供,天天给你上供品,倒把你养出心眼来了!”脑袋包得像只熊的夏侯星,鞭子一舞,案台上的东西都滚到地上,“苗藿,今天给爷一句话,爷要的炸药,做还是不做,爷不怕告诉你,苗家的人,爷全带到星府来了!你每说一句不做,有一个算一个,爷给你一个一个挑刀尖上灭了!”
苗藿握紧拳,指甲划破掌心,用疼痛强迫自己冷静:“苗家主仆二十一人,加我和香瓜,二十三人,这些年,我们的命一直被你捏在手心里,一天天过得胆颤心惊的。我知道,你做得出把人挑在刀尖上的事,我更知道,把炸药交给你,死的人可能有两百三,两千三,甚至两万三。那都是些与我无关的人,对我而言,就是一串数字,而苗家人不同,他们就是我的父母兄长亲人,你算定了我不会看着苗家人死。”
夏侯星冷笑:“爷能忍,可爷也是有限度的!不怕教你知道,只要苗家铺子不关,谁会管一群蝼蚁的苗家,龙城人谁不知苗妃你缠绵榻多年,即使突然而死,又会有谁在乎呢。”
苗藿:“区区商户,的确没人在乎,苗家又没有什么特别让人觊觎的东西。你有的是办法让苗家人死于非命,而你作为苦主,可以大博同情票。我不怕告诉你,苗家人从苗家铺子消失,十二个时辰以后,你做过的那些事,就会直接送到寰王的御书案上,寰王不会砍你的头,不会断你的腰,寰王会赏给你盛大的火刑。”
夏侯星暴怒,挥舞马鞭向苗藿打来:“你还敢威胁我!今儿个不把你打痛了,你只当爷是个好说话,不与你计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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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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