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银饰发出了一层淡淡的白光,将两人覆盖住了,声音传出,“虽然聚了一点本源,复苏了过来,但是,却依然帮不上你们什么忙……还不如利用现在的这点力量,为你们的灵台识海洗刷一遍,不需多问,盘膝做好即可!”
展昭和白玉堂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两人都盘膝坐下,闭上了眼睛。
银饰轻轻一震,银色的光芒猛然颤动了起来,一股琴声居然从银饰之中释放了出来。
展昭心头一震,这股琴声,自己曾经听过!就在那银饰第一次说话的时候,自己听过一遍。
深吸了一口气,展昭静心倾听,两人只觉得灵台空明一片,仿佛尘世繁杂都已远去。只留下天籁般的乐意回荡在耳际!
展昭和白玉堂两人觉得琴声轻柔曼妙,让人听了只觉得妙不可言。琴声渐渐转低,似欲远去,如同莺语稍歇,幽泉暗咽,终于细不可闻,让人心生怅然失落之感。只是才过了片刻,琴声再起,已由轻缓转为极快,音调也变得短促急高起来,里面竟然充满了铁骑刀枪,金铁迸裂之音。
过了一会儿,展昭和白玉堂同时豁然睁开了眼睛,只觉得怦然心动,仿佛自己已经来到了驰骋纵横的沙场,旌旗遮日,枪耸如林,满眼是血色暗经地沙场征杀!
琴声激昂澎湃,如同怒海狂涛,让人听了热血翻涌,激奋沸腾,不久之后,激昂之意渐去,萧煞之意却浓,窘宛如春残花落,雨声萧萧,若有如无,终于归于万籁俱静!
声音停止,两人长叹一声,站了起来,银饰依然飘荡在空中,只是已经不再发出任何的光芒了!
“你们如何了?”银饰的声音有些暗淡,开口问道。
展昭和白玉堂两人同时躬身行礼,“多谢前辈!”
展昭第一次真心实意的对银饰行礼,这时他才明白,原来当时他听到的琴声,乃是银饰发出的,让他心神平复,而又不失凌厉。
“好了,过一会儿,本君就要沉睡了,有什么要问的吗?”银饰淡淡的说道。
“前辈到底该如何称呼?”白玉堂拱手问道,“一直听前辈自称本君,前辈到底是何来历?”
银饰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叹道,“本君的来历,你们暂且并不需要知道。至于本君的称呼……叫我太初即可!”
“太初?”白玉堂沉眉不语,展昭心中却震动了起来。
白玉堂或许不清楚,但是展昭却清楚了然,前世的小说中,什么太初,什么太古,这些意思指的就是最初的存在啊,是非常古老的存在,这个本君居然敢自称太初……难不成,他真的是开天辟地之初便存在了吗?
“既然太初前辈不告知来历,晚辈也不好仔细探求。”白玉堂拱了拱手,突然开口道,“前辈可曾认识一个人?那人一身黑色风衣,一头血色长发,身高比我高上一头,臂上有一对腕刀,头生一对长角!这是救了晚辈几人的救命恩人!前辈可曾知晓?”
展昭有些诧异,当时他要去追丁月华,白玉堂并没有仔细的和他说救了他们的人长什么样,现在一听白玉堂的描述,这个人定然不是人族,而且展昭总感觉心中隐隐有些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