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克是真不太清楚国内军方在自己人成为战俘相关领域的训练内容,在他的印象中,大多数东方人眼里,民族气节高于一切、国家尊严高于一切,被外**队俘虏是不光彩的,这点从华国官方几十年来从不宣传被俘人员就看得出来,而在欧美国家,被迫投降并非耻辱,打不过被俘,也很正常,救回去往往成为大英雄到处传颂,这种“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观念,在历次世界大战中也有清晰展现。
所以他才自认为这在国内算是比较开先河的,毕竟过去十多二十年华国也没有多少大规模对外用兵的机会,不会有大面积人员被俘的情况出现,做这个工作也没有太大必要,但是随着华国要在世界范围内承担更多的责任,华国国家利益不断延伸至海外,外派军人和其他人员会逐渐增加,那么这件事就必须提上议程,起码从向婉当初被俘的过程就看得出,这方面的训练还是有缺失的。
而这个缺失的重点性显然和这几名军官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本来准备作答的巴克看见任孟晨的反应,干脆点点头示意对方这刚刚有了切身体会的专业人士来说。
果然任孟晨比他更清楚国内的情况:“你们是来自东南战区的同志,对吧?我看到过一份关于你们在战区进行反战俘训练的小范围报告,当时我就想提出异议,你们那是最基本的抗审讯训练,模拟用刑的过程……”似乎还回忆了一下:“用老虎钳夹手指、灌辣椒水、针刺手指、胶管勒喉等等传统用刑手段,进行恐吓、折磨,其实是没有太大效果的。”
军官们脸色有些变,任孟晨自己也是士官不怕对方,还有点科研人员的就事论事,直言不讳:“被俘以后,最大的恐惧不在于**折磨,而是未知,恐惧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才是最让人恐惧的,特别是面对诸如恐怖分子这样没有任何道德底线,随时可能残杀无辜者的武装人员,这种未知才是最恐惧的,至于**折磨,只要进行过痛感和心理暗示训练,都能够抵御过去。”
多次面对被俘审讯的巴克轻轻鼓掌赞同:“这就是我设计这个被俘训练的初衷,**折磨,毒打对于普通人可能有效,但是对于信念坚定,接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来说,效果真的一般般,因为只要********的抵抗痛苦就行了,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在于,受训者只要知道自己是在模拟场景,**折磨往往都能抵御过去,但同样的毒打当他落到敌人手里却未见得能熬过去,就因为他心理上没有准备,一旦真的被俘,心神一乱,就很难抵御敌人的心理攻势,有时候溃败不是因为承受不住痛苦,反而是因为接受敌人额外的一捧米一杯水而出卖同伴,这种心理上的训练才是我们的重点。”
任孟晨对自己这个老板看来真心佩服:“对!身体折磨到了一定阶段,可以说完全会失去效果,甚至越多的伤痛折磨反而会激发人体潜能,愈发觉得自己的苦难是值得的,这个时候生理上的痛苦甚至比不过心理高度,就算面对死亡也不会屈服,这一点……近年来日韩军方在极限训练中接连导致士兵死亡的案例,就已经证明了这点,人的心理抗击力基本是无限的,而生理承受力到了极点就会死亡。”
几名军官应该是从严治军,从严练兵的理论支持者,但显然这个年代光是从严从狠的练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了,他们接触到的实际情况显然也更清晰,有一个一直在埋头做记录,另外几人思忖讨论一下决定加强合作,毕竟巴克这边准备建立的反战俘训练只是针对自己的武装承包商,人家的就是要针对各种可能上战场的战士,双方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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