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一回头便冲进去拿了两把大菜刀出来,老人面部抽搐,一脸的胡子都快挤掉了,瞅着离索手上两把菜刀腿脚就发软,忍不住向后退去。
然而离索哪里肯给他这个机会,两把菜刀挥舞得密不透风,如同一只旋转的陀螺冲入敌方阵营,那些村民们,都是欺软怕硬的家伙,总算有人想起来,离索自己打猎所留下的肉,愿意分给他们也可以不分给他们,先前逼迫人拿肉的那股气势消失得干干净净,见离索冲了过来,哪里敢继续呆在这里,还哪有功夫管什么队形不队形的,一瞬间就跑了个干净。
只留下老人家一个人傻愣愣的站在原地,望着离索手里的两把菜刀,只能脚软的倒在地上,离索双手持着菜刀越来越近,最后在老人一声惨叫中,那菜刀悬停在老人家的眉心处,再也没前进半分。
而老人家已经吓得嚎啕大哭。
若是一般的老人家,这么哭秦沐已经是任何割地赔款的条件已经答应对方了,可眼前这一位,秦沐只觉得好笑,而且他也看出来了,离索的眼里根本没有杀意,而是戏谑,这些村民若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还真以为你是好欺负的,这不,离索一阵疯癫,周围的人跑得干干净净。
再也没有人敢找他们麻烦。
离索挥了挥手中的菜刀,擦了擦满脑门的汗,招呼秦沐几人进入厨房,把烹好的肉都拿了出来。
赵老实喜滋滋的去里屋拿了桌子,摆在老槐树下,于南和秦沐拿了肉,就放在桌子上,鲜美四溢的味道弥漫开来,里屋的于修迈着疲乏的步子,一点点的从屋子内挪出来,瞅着老槐树下的肉,眼睛登时都绿了,不管不顾的迈着步子就朝着肉的方向走去,那模样像是多年关在监狱里不见荤腥的汉子,一出门就看见一个裸女在冲你招手一样。
于南担心兄弟,连忙上前去扶,其实于修哪里有他想象的那样娇贵,还没等他扶到,于修已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了,闻着满目的肉香垂涎三尺,若不是此时的筷子还在秦沐的手中清洗,而于修又没有洗手的话,恐怕早就已经开吃了。
而离索在端着肉从老人家旁边经过的时候,顿了顿,他将一小盘野猪肉放到老人家的身边,那老家伙立马擦干了泪,抱着一盘肉坐在地上眉开眼笑,哪里有刚才泫然欲绝的模样,若不是这家伙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秦沐会误以为这老家伙是不是装的。
相比于几个兄弟的兴高采烈,和尚这边就显得十分哀怨了,他一个人负气般的蹲在墙角,哀怨的从于修的背包里扯出一包压缩饼干,卡兹卡兹的在后面啃着,时不时哀怨的小眼神飘向秦沐这边,看得几人一身的鸡皮疙瘩。
“光头兄弟,那里面还有我做的素斋,你可以拿出来吃。”终于顶不住和尚的目光,离索淡然的说道。和尚一副“你丫的怎么不早说”的表情奔向厨房,紧接着就石化了。
一盘炒豆芽,就是所谓的素斋?素斋这两个字和尚是理解为那种看上去像是肉类实质上又是蔬菜的菜肴了,现在看来和尚是过于将离索的话想象得太高大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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