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人四处走动的,或许是司徒小姐游到别处,迷了路呢。”
余舒皱眉,司徒晴岚是个很谨慎的人,这样的场合应该不会乱跑才对。
“咦?那不是司徒姐姐吗?”辛六东张西望,突然指着一个方向道。
余舒望过去,就见不远处hua池旁的小路上,司徒晴岚快步朝人群的方向走来。
很快地,她也看见了她们。
“司徒姐姐,你哪去了?”辛六等人到了跟前,就问她。
司徒晴岚苦笑,一手掩口,不好意思地小声对她们道:“我去小解,路上跟丢了侍女,差点摸出了定波馆,七拐八拐才找了回来,可误了大事了。”
余舒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
辛六道:“那你今晚白来了,没瞧见莲房有多威风。”
说着,将手里的金玉芙蓉举到她面前显摆。
司徒晴岚惊讶,忙问是怎么一回事,辛六于是兴冲冲地对她讲了,添油加醋七七八八,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
余舒秒杀全场抢到了金玉芙蓉。
初闻余舒能断生死,司徒晴岚自然是十分惊诧,然而金玉芙蓉就摆在面前,由不得她不信。
余舒打断了辛六对她的吹嘘:“好了,我的事回头你们慢慢儿絮叨,没看见人家都跑到桥上去看热闹了,我们也过去吧。”
女宾们分出了高下,薛贵妃就没拘束她们待在岸上,一摆手,人都往桥上走去看那边的热闹了。
辛六生怕摔着了金玉芙蓉,玩了一会儿便依依不舍地还给余舒了。
余舒拿着这么个金贵的东西,不方便走动,就让她们先往桥上去,留下来向水榭里的贵人讨了那一只短点的紫檀木盒子。
薛贵妃大大方方地赏给了她。
余舒将盒子夹在腋下,去找辛六与司徒晴岚她们,还没到桥头,就被人从后头叫住了。
“余算子,留步。”
余舒停下步子,挑了挑眉头,转过身去,就见瑞紫珠迈着小碎步追上他,一到她跟前,便低下了头,两手局促地揪着裙摆,一副羞于启齿的样子。
余舒等了一会儿,不见她说话,暗翻了个白眼,道:“什么事?”
“我、我...今晚上的事,是我不好,对不住了。”
余舒打量她羞愧的样子,挤出了一声促笑,反问道:“瑞小姐,我几时得罪过你吗?”
“啊?”瑞紫珠讷讷道:“没,你没得罪过我。”
余舒眼神一冷:“那你何故要诋毁我?”
这一点让她想不通,今晚这几个女孩子联起手来针对她,息雯与湛雪元都是同她有过节的,崔芯仰仗湘王府鼻息,自然会听息雯的吩咐,可这个瑞紫珠同她无怨无仇的,好好一个伯爵府千金,皇后的亲侄女,怎么也成了息雯的狗腿子?
有问题,这个瑞紫珠一定有问题。
瑞紫珠被余舒一句话问倒,脸又涨红了一些,支支吾吾,不知该要从何说起。
“我既然没得罪过你,你却要恶意诋毁我,险些让我被人从宴会上撵出去,一句对不住就算了?难道息雯郡主指使你的时候,没有警告过你,我这人小心眼爱记仇,从不肯吃亏的。”
听了余舒冷言冷语,瑞紫珠心虚地小退了半步,咬住嘴唇,侧头躲避了余舒扎人的目光,带着一点委屈,小小声辩解道:“是我听信了息雯的话,误以为你与薛大公子有私情,她说你要抢了金玉芙蓉,一定会赠予薛大公子。”
余舒眨巴了下眼睛,恍然大悟了,原来问题不是出在她这儿,又是薛睿的烂桃hua!
“那你一定不知道,息雯郡主硬要争抢金玉芙蓉,是存的什么心。”
瑞紫珠狐疑道:“不是拿来收藏的吗?”
“收藏?呵呵,她是要拿了金玉芙蓉让你的心上人娶了她。”余舒恶意地将真相告诉了眼前的小绵羊。
瑞紫珠吃惊地张圆了小嘴,脱口道:“不可能,她明知道我们两家人要议婚的!”
“......”啥!
瑞紫珠自觉失言,连忙捂住嘴,尴尬羞恼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未嫁的女孩子,哪里能随随便便谈论婚事,真是羞死个人了。
“余算子,我方才说的话,求你....千万别到处乱说。”
余舒慢吞吞地咽下一口气,以免露出凶相把这小绵羊吓晕过去:“你放心,我不会乱说。”
她只会揪着薛睿的领子让他一五一十跟她交待清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