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香楼中依旧歌舞升平,无数所谓的文人雅客,如往常一般坐在厅堂静等漫云出题。
女扮男装的钱如玉看上去清修洒脱,令不少怀香楼的女子前来搭讪,闹得秦轩不禁感慨:皮肤白净就是好,女人自己送上门,令人羡慕啊!怪不得后世形容美男子,都酸酸地称之为小白脸。
看到秦轩嘴角带着一丝坏笑,钱如玉娇嗔地瞪了秦轩一眼,开口微怒道:“轩哥哥,此处的女子这般不知羞耻,弄得我好不自在,你却在一旁偷笑!”
秦轩闻言,摆摆手,随意地回道:“她们也是生活所迫嘛,既然无法改变被人玩弄的现实,难道就不能努力选择一下被玩弄的对象?”
钱如玉听到秦轩之言,回过头去,若有所思,闭口不言。
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哟,这不是秦轩公子么,今日又来寻漫云姑娘?”
秦轩闻声,转身,看到曾有过一面之缘的保德厚和宋羽志,心道:这连个吃货,还真是百折不挠啊!微微弯着嘴,含笑施礼道:“原来是保兄台和宋兄台!今日索性无事,便带着表弟前来转转!”
二人听到秦轩之言,侧目看了一眼一旁的钱如玉。
保德厚为人太过直板,带着一丝羡慕嫉妒恨的表情,阴阳怪气地说道:“秦公子真是才华横溢啊,不想上次竟能见到漫云,令人羡慕啊!”
一旁的宋羽志也出言附和道:“就是,秦公子确实令我二人羡慕不已啊!”
秦轩微微摇头,回道:“运气而已,两位兄台,不如同桌坐下!”说话间,伸手指着一旁空着的胡椅。
二人也不知是商量好的,还是心有灵犀,异口同声道:“不了!”
秦轩本就是客气,也不再坚持。谈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二人便转身离开了。
约莫一炷香,烟儿迈着碎步,徐徐走到二楼木栏旁,颔首施礼道:“诸位公子,今日漫云姑娘所处之题,乃是‘情’,稍后漫云姑娘便会出来,诸位不妨赶紧思考一下吧!”
出人意料的话,令一楼厅堂之人无不暗道:今日漫云姑娘为何身体没有不适?
片刻,漫云婀娜多姿地走了出来。颔首屈膝,施礼而道:“不知今日那位公子先来?”
漫云方才言毕,宋羽志便起身吟道:“野草山花思春意,夕阳江月盼东君。凭栏空望梦伊人,醉酒满目皆情深。”
许是宋羽志经常如此,众人也都见怪不怪,只是稍微有几人嘲笑宋羽志的自不量力。由于柴令武没有前来,宋羽志对今日颇为看好,唯独对秦轩有些担心,下意识地朝秦轩看了一眼。
秦轩也不做作,既然收到漫云之信,即便诗作得不好,也会被漫云选中,所以十分轻松地起身吟道:“春花与秋月,落叶入流溪。逝水绝然去,抒情须及时。”
秦轩吟罢,整个厅堂瞬间安静下来,无不将目光投向漫云。只见漫云柔声出言道:“秦公子,漫云今日便陪你饮酒作乐!”
众人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带着憎恨的目光瞪着秦轩。
秦轩无视众人的恨意,当即起身,拉着钱如玉便随漫云走进闺房。
三人围桌而坐,钱如玉好奇地打量着漫云,秦轩率先开口道:“不知漫云姑娘今日邀请在下前来,所为何事?”
漫云一边斟酒,一边笑道:“瞧秦公子说的这话,公子乃是唯一一个能与漫云产生共鸣之人,难道漫云邀请公子聊聊天,都不行么?还是公子看不起漫云这般朋友?”
秦轩摆手道:“万万没有,在下不过是有些好奇!”
漫云莞尔一笑,转头看着钱如玉,问道:“这位公子是何人?”
钱如玉对漫云微微而笑,方欲开口,秦轩直接出言道:“不瞒漫云姑娘,这便是在下未婚妻!”
钱如玉和漫云双双一愣,钱如玉有些害羞地低下头,漫云聊以自慰道:“再过几日,我便会离开怀春楼,原本想与秦公子谈些知心话,看此情景,怕是说话都得注意了!”
钱如玉闻言,心道:知心话?难不成漫云与轩哥哥真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秦轩见情况有些不好的苗头,急忙开口道:“漫云姑娘有何话,不妨直说,玉儿也不是善妒之人!”转而好似想到什么,又问道:“漫云姑娘,过几日便会离开怀春楼,是何意?”
漫云自顾自地端起酒杯,浅酌一口,稍微有些失落地说道:“妈妈与柴令武已经谈妥,怕是再过几日,我便会被柴令武赎出怀春楼!”
秦轩闻言,竟然莫名其妙地生出一丝不悦,心道:柴令武?看来此人确实对漫云一往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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