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希米亚公爵等人耐心的在森林外等候着,两队弓骑兵正守在森林边缘地带,只要波希米亚步兵们将日耳曼人引出茂密的森林中,他们便可以像是射杀野兽一般杀掉走出有树林掩护的日耳曼人,不过当波希米亚公爵的封臣带领一百名士兵走入森林中之后,犹如被整个森林吞噬了一般不见了踪迹,只是偶尔从林子中传来人类的惨嚎声。
“吁~~。”波希米亚弓骑兵抚摸着胯下紧张的战马,诡异的森林仿佛是一座巨大的野兽,外面的人只能够看见翠绿的树林,却根本无法看清楚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人出来了。”正在此时,从密林中影影倬倬间,似乎有人影出现这让弓骑兵们紧张起来,他们立即伸出手抽出挂在马腹一侧的箭囊,从里面抽出一支箭矢搭在了复合弓上,手指控弦紧绷的弦发出咯吱的声音。
“等一下,是我们的人。”只见从密林中连滚带爬的冲出来的是一群受到惊吓的波希米亚人,他们的手中早就已经没有了武器和盾牌,一边奔跑还在一边向后张望,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着他们。
“到底怎么回事?”奥塔伯爵立即纵马上前,拦住一名奔逃的波西米亚轻步兵,他也来不及惩罚这么逃兵,森林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才是他们所关心的。
“是,是日耳曼人,他们在森林中伏击了我们。”波希米亚步兵气喘吁吁的对奥塔伯爵说道。
“日耳曼人?你们的领主呢?”奥塔伯爵看着这些已经受到惊吓的步兵,他想象不出来在森林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战斗,虽然这些轻步兵并非是波希米亚军队中的精锐,但是他们好歹也是上过战场的老兵了,不可能毫无还手之力。
“领主大人带领骑兵和日耳曼人交战在了一起,其他的我就没看见了。”波希米亚步兵咽了咽口水,断断续续的说道。
“该死的畜生。”奥塔伯爵恼怒的抬起脚狠狠的将这名逃兵踢翻在地,而这名波希米亚步兵也不敢吭声爬起来向后方走去,毕竟抛弃自己的领主实在不是一件光荣的事情,可是那些日耳曼人实在是太可怕了,脸上涂着黑色的染料,高举着锋利的战斧,挥动之下带起腥风血雨,在茂密的森林中犹如是黑暗中的邪神。
“怎么回事?我的封臣呢?”波希米亚公爵看着奥塔伯爵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公爵大人,他们在森林中遇到了伏击。”奥塔伯爵对公爵无奈的回答道。
“伏击?但是我们的人人数众多不是吗?”波希米亚公爵摸了摸自己的胡须,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奥塔伯爵说道。
“灰律律~~~。”这时候从森林中传来了战马嘶鸣的声音,波希米亚公爵和其他的波希米亚贵族都看向哪里,只见从森林中奔驰而出一匹战马,那战马上驮着一个身穿锁子甲的将领,将领身上的罩衫和披风使得众波希米亚贵族们都认出来他的身份,那是率领进攻的波希米亚公爵的封臣,可是再向上看的时候众波希米亚贵族们不由的毛骨悚然。
“他的头~~~。”有波希米亚贵族面色苍白的惊呼出来,只见战马上驮着的是一具没有首级的无头骑士,随着战马奔跑的颠簸无头骑士在马上摇晃着,两支胳膊无力的垂下来,战马依照自己的习惯在波希米亚人的面前奔驰而过,载着背上已经失去了头颅的主人在波希米亚人的营地中穿过,所到之处皆引起惊呼。
“我的神灵啊,这是怎么了?”驯马人普利莫看着那匹载着无头骑士的战马,战马的鼻腔中呼出粗气,浑身的皮毛因为汗水的浸透而闪闪发亮,它似乎知道自己吃饭和休息的地点,快到这里的时候才缓缓而行,这时候背上的无头骑士才轰然一声坠落下马。
“呜拉拉,哈哈。”从茂密的森林中毫无征兆的走出来一名身材高大的日耳曼人,他的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面孔因为涂抹的黑色染料而格外狰狞,而更加使得众波希米亚贵族们感到背脊发凉的是,这名日耳曼人右手提着一柄长柄战斧,战斧上还沾染着鲜血,另一只手则抓着一个被斩下的首级的头发,那正是负责进攻的波希米亚公爵的封臣的首级,首级的脖颈处还滴着鲜血。
“该死的。”波希米亚公爵看着那名日耳曼人大笑中将自己封臣的首级抛向空中,首级从半空中掉落下来的时候,在地上滚出一段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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