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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的有道理,据你看,如果对方在彼得罗巴甫洛夫卡村折腾的那个营只是虚晃一枪,图哈切夫斯基的主力会奔哪渡河呢?梅列乌兹的二营到现在还没发现敌人在对岸出现!”萧山令若有所思的问道。
“要我说,如果我是图哈切夫斯基,又逼不得已真的打算在上游那么水流遄急的地方渡河,我一定先派一组水xìng好的战士,悄悄想办法游过河去,先把联军这个河段的jǐng戒哨给他拔掉,这样联军短期内就探察到他的举动,这时候再考虑如何伐木还是扎木排渡河啥的,他现在就在我们jǐng戒哨眼皮子底下折腾,摆明了是想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引我们上钩,作出错误的判断!”
萧楚银一边继续说着自己的分析,一边低头看着地图,联军的五万分之一作战地图是从高尔察克那边弄来的,正经的沙俄军队参谋部1905年之后花了近五年的功夫测绘的乌法地区的作战地图,虽然不敢说标出了每一个村子,但河流等高线山头还是峡谷都一应俱全,算是相当详尽仔细的一份地图。
“旅长,我估计,图哈切夫斯基的骑兵团不会轻易放弃坐骑成步兵,那是他顺利撤退突破包围和封锁的最后依仗,利用骑兵野战是此刻苏俄红军在乌法大平原上唯一有机会和我们周旋的作战手段,根据当初我们勘察别拉亚河两岸的情况,和作战地图看,他的骑兵团主力还是会奔梅列乌兹来渡河,这个可能xìng最大!”
萧楚银抬起头两眼闪闪发光的望着自己的旅长,有点yù言又止,显然,这厮还有话没说完。
“哟呵,像只小老虎一样盯着本旅长,有话就痛痛快快的说,别藏着掖着,这会儿楚参谋长不在,没人不让你说话!”旅长萧山令见年轻的参谋和自己的想法判断一致,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不由的乐呵呵的道。
“旅长,我觉得我们之前的部署基本没什么问题,现在别拉亚河南岸沿岸几十公里都布置了我们的jǐng戒哨,参谋长又带着三营赶过彼得罗巴甫洛夫卡那个方向去了,就算图哈切夫斯基要从那突破,我大哥带一个营最少能堵住对方一个团的渡河,我倒是有个新的建议()!”
说着萧楚银老脸一红,嚅嚅的道,“旅长,你看,我们光守着南岸有点消极,能不能让我带一个营,从梅列乌兹渡口过河,我直接奔东面去抄图哈切夫斯基的后路去,现在天气还是那么糟糕,空中侦察都使不上劲,让我带一个营渡河,就近到别拉亚河对岸去把图哈切夫斯基主力给他揪出来!”
“烟俊六大佐最新的电报显示,图哈切夫斯基带在身边没准不是一个骑兵团,而是一个骑兵旅,从留下的战马脚印看至少有五千人的样子,你带一个营过河去,万一遭遇了对方主力,野战可不是咱们骑兵的强项,抡马刀我们未必砍得过图哈切夫斯基手下那两个骑兵师的骁将,万一遭受了不应有损失怎么办?”
萧山令起身踱着步,作为旅长他很欣赏萧楚银慎密的头脑和那股子不服输的勇气,但是,联军中国骑兵这时候其实还是一直上马步兵,下马依托阵地作战才是联军的中国骑兵发挥火力优势的途径。
当初如果李富贵的那个骑兵营在斯捷尔利塔马克镇和图哈切夫斯基的优势兵力的红军步骑野战的话,别说创造联军一个营固守阵地打赢对方一个步兵师加一个骑兵旅的奇迹,能不能在敌人面前全身而退都是个疑问。
“旅长,您放心,我带一个营过河,真要遭遇了,打的过我就吃掉图哈切夫斯基这盘菜,打不过我就跑呗,北面rì本第四骑兵联队的两个骑兵大队也就30公里的路程,我带一个营从梅列乌兹过河往东边一压,直接就把对方西边也堵上了!
到时候既能配合rì本第四骑兵联队合围对手,又能掩护渡口,旅长您带着剩下的两个营杀过河来,全歼图哈切夫斯基余部一点没问题!”中校参谋萧楚银拍着胸脯跟自己的旅长请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