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电话,回过身来掐着腰冲着自己的参谋长得意的道,“全妥了,我的参谋长,我跟米哈利克说要把炮兵团撤过河去保险,就在靠近步兵第2师的营地后方河岸上搭桥,他答应了,不过得我们师的工兵营去干活,他的部队昨夜撤退是比我们多走了5公里路,这会儿睡的跟死狗似的都爬不起来!”
“师长英明神武,将来必有大用,借着疏散炮兵到对岸安全地带的机会,把桥搭起来,到时候全师强渡过去,有了哈尔科夫河这道天险,协约国联军地面部队要追过来可就不易了!”参谋长一叠声的拍着自家师长的马屁。
“传我的命令,把师部侦察营营长叫来,我亲自给他下命令!”米列夫斯基大马金刀坐了下来,一边勤务兵手里接过一块黑面包和一个茶缸子重新填肚子,一边口齿不清的招呼自己的参谋长也坐下来吃点东西。
传令兵出去喊人,不一会儿,一个带着哥萨克帽子披着黑sè大氅的大汉风风火火闯了进来,见了米列夫斯基和克拉夫申科湖啪的立正敬了个礼,
“报告师长、参谋长,骑兵侦察营营长少校列夫琴科奉命来到,请指示!”
骑兵营长虽然满脸的倦容和疲惫,眼中也充满血丝,jīng神劲倒有点,声音也算响亮。
“叶夫根尼.阿列克塞耶维奇,弟兄们都累垮了?这还有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你的营去完成,有没有信心?”师长米列夫斯基故作严肃的道。
“我说师长,赶紧下命令吧,这一蘑菇我又得睡着了,昨夜我的骑兵营打前站摸着黑给全师探路,又不叫打火把,可把我和我的营累惨了!”骑兵营长咧着嘴道。
“好!有这个劲头队伍就不会垮,给你10分钟时间把你的营集合起来上马出发,你的营向北面我们的来路搜索前进,至少得出去5公里,林间小路两侧2公里内都要睁大眼睛看仔细了,遇敌赶紧回来报信,敌人是大部队的话,你们就虚晃一枪往西南撤到哈尔科夫去,不用回这边营地来,敌人如果是小股侦察部队,那就坚决把对方吃掉,可别叫他们跑了回去送信,明白么?!”米列夫斯基瞪着眼嘱咐道。
“又是我的营,合着我们骑兵就的一路干脏活累活?师长,我可丑话说头里,要是联军航空队飞过来扫shè轰炸的话,我的骑兵绝对是四散而逃有多远跑多远,不就是把敌人大部队牵走么,成!这活老子也不是第一次干了!没什么其他事那我就出发了!”列夫琴科怏怏的敬了个礼,算是咬着牙接受了这么个艰巨的任务。
米列夫斯基和克拉夫申科望着列夫琴科萧索的背影,心里五味具陈,等定了定神,师长阁下又扯着嗓子喊道,
“传令兵,把工兵营长叫来!传我的命令,步兵第3团在右翼阵地保持戒备,炮兵团向步兵2师阵地靠拢,全师都必须注意隐蔽,绝对不许生火做饭,哪里敢冒烟暴露了目标我非收拾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