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加米涅夫担任“苏俄zhōng yāng执行委员会主席”,是苏俄zhèng fǔ第一个名义上的国家元首。在王庚前世,1918年乌里扬诺夫遇刺后由斯维尔德洛夫亲自实践“红sè-恐怖”的方针。
而在1919年斯维尔德洛夫因西班牙流感突然去世后,苏俄全体领导人大为悲痛,乌里扬诺夫在苏维埃大会说:“斯维尔德洛夫不在了,对苏维埃来说是不可估量的损失,我们以后要另外组织一个几十人的机构才能完成他一个人的工作”。
当然,由于王庚这只蝴蝶的出现,历史已经彻底改变了轨迹,青霉素盾牌虽然不能消灭西班牙流感病毒,但作为世界上第一种特效抗生素,青霉素的问世大大消减了西班牙流感这个恶魔所引起的并发症和肺炎对人类生命和健康的侵害,同时中国王在中国发起的爱国卫生运动,通过口岸测体温、定点隔离、消毒、集中医治等一系列的卫生检疫和治疗手段,从最大程度上挡住了西班牙恶魔的进攻。
至于斯维尔德洛夫,此时隐然已经从乌里扬诺夫同志的最亲密战友,渐渐演化成苏俄zhōng yāng委员会内三驾马车中的一员,这使得乌里扬诺夫、托洛茨基和斯维尔德洛夫三人之间的关系,变得相当微妙而敏感。
托洛茨基用有奉献jīng神,他中偏右的统-战和调和倾向,可以确保苏俄不会因为一边倒的左倾刮骨疗毒而导致元气大伤,而原本是极左的乌里扬诺夫和斯维尔德洛夫则分别扮演了中左和左的角sè,乌里扬诺夫则凭借在党内巨大的威望和贡献,以及zhōng yāng委员会主席的身份,超然在托洛茨基和斯维尔德洛夫之上,至于斯维尔德洛夫,在失去了对捷尔任斯基以及契卡的实际领导权之后,把重点放在了党内组织工作和对军队特别是伏尔加河军区和方面军的掌控上。
苏俄zhōng yāng委员会内,排名上窜的最快的,则是进入了新一届苏俄zhōng yāng-政治局的捷尔任斯基,他取代了外放到下诺夫哥罗德担任伏尔加河军区及方面军政委的加米涅夫,成为五人政治局委员之一,当然,排名在乌里扬诺夫、托洛茨基、斯维尔德洛夫和季诺维也夫之后。
由于蝴蝶效应,之前斯维尔德洛夫得了流感却很快在青霉素的保卫下顺利的康复,而乌里扬诺夫同志也尚未曾遇刺,所以捷尔任斯基也好、斯维尔德洛夫也好,包括他们领导下的契卡,尚未在全俄范围内推行“红sè-恐怖”的血腥肃反政策,或者说,斯维尔德洛夫同志和捷尔任斯基同志还没走到极左的立场上去。
当然,也正因为斯维尔德洛夫兼任了伏尔加河军区和方面军司令,一手掌控了莫斯科以东苏俄红军的主力方面军,这使得乌里扬诺夫jǐng觉起来,才把原本在苏俄zhōng yāng委员会中排名靠后的捷尔任斯基提拔进了政治局,并且契卡主席将直接对苏俄zhōng yāng委员会主席负责,不再需要向斯维尔德洛夫汇报工作,事实上作为平衡和制约的手段,在斯维尔德洛夫军权上升的同时,剥夺了他指挥契卡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