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艳青。
名字很不错,漂亮但不失雅致,一个很低调美丽的名字,杨定并沒听说完,挂上电话便把好消息告诉给李广。
“李广同志,事情成了,罗书记会把你的名字告诉给管理商铺经营的负责人,你明天抽个时间去一趟,登个记准备签合同吧,对方也很给面子呀,原來的意向商家黄艳青听说是我想拿,她主动退出了。”
杨定心里还是挺得意的,其实这种事情完全不值一提,但在李广面前,他就要有一副神气的样子,气势上压倒对方。
李广在打听这事情的时候,其实已经知道幕后想要两间铺面的人就是黄艳青,听人说在当地是个很牛的女人,但现在看來,这个女人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厉害,或者说,杨定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牛。
李广很有兴趣知道杨定的身份,说道,“杨哥,十分感谢,我可听说过黄艳青,他们说这个女人在炎州很有办法,黑白两道都认她账,杨哥,李广能冒昧问一问--,你在炎州州委所任何职吗,有机会我也会在我爸面前提上几句的。”
李广还真有这个意思,互惠互利,但他并不想通过父亲的关系來做自己的事儿,但杨定帮了他的大忙,他可以侧面向父亲提及杨定此人。
杨定见李广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难道他真是一个官二代吗,沒想太多,杨定讲出了自己的职务。
李广很吃惊,炎州的州委常委、组织部长,杨定这么年轻就达到这样的高度,太牛了吧,看來自己根本不用向父亲提及,父亲一定知道此人。
怪不得这么轻松就把事情谈成了,人家杨定确实有这个实力。
郎才女貌,杨定配严素裙是沒问題的,李广对严素裙确实存在一些想法,但李广可不会当第三者插足,他很尊重严素裙的意见。
还记得自己离开大学时,对仍在大学里念书的严素裙提到了交往的要求,只是严素裙以学业为由两次拒绝,事隔多年,物是人非了早已不堪回首。
不过杨定的身份不差,李广心里也很祝福严素裙,心里有些疑惑但沒问出來,比如严素裙有一辆豪车,又比如严素裙居然住在大别墅里。
李广脑光一闪,想起一桩事儿來,他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只要可以还上,李广从不赊欠。
李广说道,“杨哥,真沒想到你居然身处高位身居要职,李广我确实是佩服之极,有一件事表,不知道你的兴趣大不大,但今天咱们是朋友了,我想把这事情讲给你听听,是关于渠县水电站的事儿。”
杨定心里一惊,马上问道,“你是说大坝缺口冲水死人那事儿。”
李广点了点头,看样子杨定的兴趣很浓,自己这个人情现在就可以还上了,李广说道,“杨哥,其实那并不是自然灾害,也不是安全事故,而是人为的。”
杨定的眼光轻闪掠过了李广的脸,上次听高材生也这么讲过,但沒有证据,事情省州都已经定了xìng,想翻案无疑是自掌耳光,但杨定总算是进一步看到了真想。
杨定说道,“你是怎么知道。”
李广的眼神像是在逃避什么,转头看向了窗外大路上的街灯,“杨哥,怎么知道的恕我不能如实相告,但我知道,这事情是省氏企业安排人做的。”
杨定的表情有些凝重起來,他早前便有这个猜测,现在听李广这么一讲,感觉这个说法很靠谱,但李广又是怎么得知的。
李广不愿意讲,杨定追问下去也沒用,“李广,你可以确定吗。”
李广的样子十分愤怒,眉头皱了皱,说道,“千真万确,只是沒证据,不过我见杨哥对此事这么关心,所以讲了出來,算是透露一个秘密,我还可以进一步讲解一下,其实省氏企业的初衷只是想把当地的农户给搬走,于是制造了一个大坝有质量隐患的假象,他们也沒想过真要几个人的xìng命,只是yīn差阳错,也错是对大坝的破坏超过了一定的程度,于是酿成了悲剧。”
这种细节李广也知道。
杨定想了想,李广的话不无道理,省拥军可不敢真想把人给间接害死,是他派的人凿大坝角落太狠了,以致于大雨蓬蓬破坏度远超预料。
不管是省拥军真实意图如何,但他却真真实实的害了五个人的xìng命,杨定对此非常愤慨。
“省氏企业,我让你们的项目进不了炎州。”
杨定已经下了决心,省拥军搬迁农户的目的已经达到,但绝不能让这么丧尽天良的企业到炎州來投资,若是有证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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