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都是在笔记本上码完,然后存在手机里,然后通过手机发给别人,让人帮忙上传的……一直奔波在路上,实在没有时间,写完了就上传,可能错别字多了些,请诸位一定见谅,回家后就会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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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炼铁器坊后院,老者转向身后一直摆弄柳条的少女道:“君儿,看来你所想不错,王烈他们的确出现在了市场,而且还特意来采购武器。但我还是有些不明白王烈为什么会如此大批量的购买重铠,这其中的关节你是如何想到的?”
那少女纤纤素手摆弄着嫩枝,娇憨道:“父亲过谦了,其实女儿也是胡乱猜测,因为王烈刚刚收服了北宫大人,而当年北宫纯大人麾下的西凉重甲步军闻名天下,以王烈的锐意进取的性格,既然得到北宫大人,势必要有所为,而北宫大人他们从左国城逃回,已经将铠甲遗失,他定然要用这铠甲武装北宫大人的手下,争取重建这无敌的重甲兵;而若论铁器质量,我长安帝都还是全天下质量最高的,他趁此机会出现在这里选择工场打造铠甲也不足为奇……当然,这些只是女儿的猜测,女儿当时也无完全把握。”
那老者点点头,爱怜的看着自己今年才十六岁的女儿,叹道:“君儿,你如此聪慧,为父却是又欢喜又担忧,你可知为何?”
那少女闻言,沉吟片刻道:“父亲欢喜的是我聪慧。可以助你出谋划策,担忧的是非男儿之身,无法继承家业;而且,我那……我那可怜的姐姐就是因为太聪明。才被先帝(司马炽)相中,嫁入皇宫,却不行为贼人掳走,最后殉节而死……父亲怕我重蹈覆辙……毕竟这大晋局势糜烂,若入皇家,最后死的必然是自己。”
老者闻言,悠悠道:“君儿你说的不错,如今的你,却比你姐姐壁儿还要聪明十分,为父好担心将来也会失去你……”
说完。脸现悲色。却是想起自己那个因为聪慧貌美。而被司马炽相中选为皇后,却又随司马炽一起被刘聪俘虏,不肯被侮辱选择自尽的女儿梁壁。眼中浮现出一丝悲色。
那少女闻言,手执柳枝走到父亲身边,半跪在地,扶着父亲的胳膊道:“父亲勿要伤心,君儿绝不想嫁入豪门深宫,孩儿就一辈子在家中陪伴父亲,不让父亲自己终老。”
老者摇摇头:“傻孩子,说什么胡话。你正年轻,要有自己的未来;爹爹我已经老了,怎么能自私到让你陪伴我这个老头子呢?
而且。长安现在虽然看似平静,却非我族人久呆之地,那索琳与麴允虽还算忠义,可是志大才疏,而且心胸狭窄,不肯接纳忠良豪杰,早晚陛下必为他们所连累,我梁氏一族,现在虽贵为皇戚,但根本毫无实权,没有办法为国尽力,而且我已经为大晋失去一个女儿,不能再为这朽木庙堂失去全家了……”
少女闻言,默默思索,忽然道:“既然父亲觉得长安城早晚不保,为何不率族人迁往他地,以避这战乱呢?比如江南……”
老者闻言,无奈道:“现在天下哪里还有安宁所在?哪里又不是一群利欲熏心之辈欺压良善百姓?江南一地却是不错,可是琅琊王野心勃勃,王敦更是大权在握,其他世家豪强也是盘根错节、勾心斗角,我等若前去,要么是投靠一方,要么必遭他们的迫害。”
少女想了想,却又道:“父亲既然总夸那王烈,说他有前途,善于治理地方,将来幽州会是北地的中心,而且王烈懂得合纵联合,将来早晚能匡扶北地,那父亲您为何不带族人搬迁去幽州?”
老者闻言,沉吟片刻道:“王烈现在看是不错,有勇有谋,更懂得步步为营,前途不可限量。但他毕竟之前毫无根基,而且他看起来颇有野心,早晚要与其他势力爆发更大的冲突,而幽州一带也会成为战场。所以,至少现在,他还不能让我放心把全族的安危压在他身上,且看他如何见过至尊,度过这次难关再说吧!”
少女闻言,将手中柳枝轻轻放下,双手支着几案,看着父亲道:“爹爹,既然有人设置障碍,阻扰他拜见至尊,父亲你为什么不帮帮他呢?”
老者闻言,笑道:“臭丫头,王烈不过是外人,你竟然为他埋怨起父亲来了……”
少女闻言,脸色羞红:“父亲你说什么话,还不是你平日里与我说起他时,总夸他是大晋这一代少年人中翘楚,我这才留了心,今日也算是为了父亲,父亲不是常说‘雪中送炭为佳客,锦上添花枉做人’,那你为何不能帮助王烈呢,他见不到至尊,幽州又初定,不能离开太久,他如今必然心急,以他的脾气秉性却不会和手下说,你这个时候若能帮助他,他岂不是心怀感念,若王烈真如传言那般重情重义,将来定会回报父亲的。”
老者闻言,摇头道:“传言有如实处,但也必有夸大和失实之处。想那胡崧还在百官中传言王烈是冲动暴烈之辈呢。若王烈真如此,又怎能以无名之身成为刘琨弟子、结拜拓跋郁律,更是击败号称不败的石勒。
所以我说,君儿你聪慧过人,却还不知道这人心险恶,我今日帮一个人,明日他就可能反咬我一口,让族人受我牵连。”
少女闻言,点点头,片刻又摇头道:“我听说那王烈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好男儿,这次和那胡崧手下起冲突,也是为了才刚刚认识的北宫纯大人,爹爹如此评价他,却有失偏颇了……”
老者笑了笑,摇摇头。却没有在意这等孩子气的语言。
在他看来,自己的女儿虽聪慧,但毕竟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而且他这般评价王烈。也是因为自己平日只言片语的赞美,年少好奇而已。
少女聪慧过人,见自己父亲微笑不语,却知道他还是不在乎自己所言。
心下有些微恼,顺手将手中摆弄半天的柳枝插在了花园的土里,细细掩埋。
少女心思最为温柔、善良,她开始也是见这柳条落地才拿在手中把玩,如今插在地上,这春日的一场雨水下来,就会生根发芽。
心下却暗自思量着:“人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管父亲。还是胡崧,又或者是其他人说,总是别人的看法。我是聪明人。自然该自己判断,因此总要寻个机会见见这个百姓称好、军人信服,但却被长安权贵所不屑的少年;否则将来等他回到幽州,我再见却是不易。”
都说女子心细,眼前这少女的心思更是细如发丝一般,但很多时候某些意外,却往往如她手中的柳枝一般,萌发于无意之中。
所谓无心插柳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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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烈和众人却丝毫不知晓这“百炼铁器坊”后院发生的一切。
路上北宫纯再次感激王烈厚待,毕竟能重建这西凉重甲步军也是他有生之年的心愿:“自纯归长安后,尝尽白眼和推诿。如今与王将军只不过与纯初交,就对纯披肝沥胆,倾囊襄助,纯有生之年都无法偿还。”
王烈却笑道:“北宫大哥言重了,说实话我为大哥你和手下兄弟购置铠甲,也是希望你们将来能助我建功北地,也是需要兄弟们的帮助的,所以你不必把我当做圣人一般。”
王烈如此坦荡,却让北宫纯更加折服,忙道:“但为大人为前锋,无论是石勒还是何等英雄,还是宵小都誓为大人荡平!”
说完,再次拜倒。
王烈忙扶起北宫纯,慨然道:“北宫大哥,今后你我肝胆相照,绝不离弃!”
众人皆称北宫纯忠义,王烈有情有义,一路说笑着回到郡邸。
刚进郡邸,郡邸内的官吏就跑了上来,一脸谄媚之色道:“恭喜大人,贺喜大人!”
王烈微微错愕:“先别忙道喜,敢问这位大人,我何喜之有啊?”
那官吏忙双手高举,恭恭敬敬递给王烈一封请帖,说道:“南阳王要宴请大人,南阳王可是陛下眼前的大红人,更是我大晋的右丞相、大都督、都督陕西诸军,这等大人物主动邀请大人你去赴宴,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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