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会,运动会,劳民伤财的运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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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琨的恩威并施下,随着刘琨大军入驻各个壁垒,这次入境骚扰并州的“敌人”终于退去,并州境内大大小小的豪强势力,要么是被“石勒”消灭,要么是主动投靠了刘琨,明眼任虽然已经看出这一定和刘琨脱不了干系,但却什么证据也没有。
可以说是,兵灾过处,鸡犬不留,出了罪大恶极的豪强被屠戮三族外,其余作恶或者不肯投降的豪强却都被王烈带兵抓捕,秘密送往了幽州,进行生产建设。
不论手段如何,但这一次却终于让刘琨彻底掌控住了并州,而且对刘琨的声誉也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毕竟贼兵过境,而且死的又都是些罪大恶极的豪强,普通百姓才不会为他们伤心。
而且,按照王烈的建议,这些世家和豪强所建造的壁垒、坞堡却是全部保留了下来。甚至有选择的将其进一步加固后,供并州军驻扎使用。
在王烈看来,这些壁垒也是那些豪强耗费了大量财力、人力才建设而成,在质量方面,以及防御性能上,绝对要超过那几个破败的县城。
而且,豪强被灭后,王烈建议刘琨把附近百姓迁徙进去,自此这壁垒和坞堡便是是当地百姓的家园,将来一旦有敌人来袭,为保卫自己的家园,却更能激起百姓同仇敌忾,抵抗外敌的心理。
所以。这些壁垒加固后,将完全用于当地的普通乡民自保,当然这一次世家和豪强却绝对严谨再控制壁垒,所有的壁垒原住民都外迁到晋阳为户。
然后将那些对刘琨比较忠诚郡县的居民迁入。同时迁徙进一幢的并州军,驻扎保护当地居民,平时则义务参与当地农业生产,也算促进并州军民团结。
自此,并州的乐平郡和幽州常山郡之间的蜿蜒山路恢复了往日的平安,却逐渐成为了两州来往贸易的黄金通道。
平定完附近郡县,处理好这些事情后,王烈和拓跋郁律却结束了“秋季围猎”, 回到了晋阳县。
而在这之前的三日,刘琨就已经接到了王烈对此次战况和壁垒建设情况的建议汇报。刘琨看后。却是对王烈赞赏有加。
现在。在刘琨看来,王烈这个弟子简直是他的福将,每一次来晋阳城。都给自己解决了很大的问题。
因此,一见到王烈,刘琨就扶住他的手臂,高兴道:“得阿烈如得那诸葛武侯襄助一般。”
王烈顿时脸红,他再有能力,却也比不过那独立支撑了孱弱的蜀汉数十年的诸葛亮。
相比诸葛亮,他唯一的优势就是敢借势,也就是敢想敢做敢动手,因为之前的一穷二白,二世为人。所以做起什么事情来不会瞻前顾后,算计好后就会去做,加上够努力,运气也不错,这才成就了一番基业。
而且,在王烈眼中,现在的并州虽解决了心腹之患,但却仍有其隐患,他和刘琨的关系自然不用隐藏自己的观点,却认真道:“师尊,居安应思危,现在师尊虽然已经将并州境内大多数豪强势力连根拔起,但并州却并非可长久固守之地,师尊你还是应该为未来寻找更好的安身之所才对。”
一旁的令狐盛和徐润听了,却都连连摇头,令狐盛却道:“王将军,你这话说的有些过于夸张了吧,我并州也是富饶之地,地域也算广阔,百姓也都归心于大人,怎么能说不能久居呢?”
刘琨也奇道:“阿烈你说的的确有些不妥,并州土地还算肥沃,这晋阳城又城池高厚,上半年你让岑氏商行给我运来的五百架小型床弩我也已经布置在了城墙上,加上现在我麾下的六万兵马,虽说不能完全击败刘聪和石勒逆贼,但自保总是无虞。”
王烈摇摇头道:“话是这样说,可师尊你想过没有,这并州一带多为丘陵,虽靠近黄河,、但水源缺乏,尤其是若遇到大旱之年,粮食必然减产,甚至绝收。而且,晋阳城虽好,但商贸并不发达,师尊你所需的各种物资,尤其是战马、兵器都要千里迢迢从我幽州,甚至长安购买贩运而来,这其中路上损耗加上各家势力才层层盘剥,等到了并州却足足增值了数倍。
如果这些钱用在基础建设和募兵上,师尊你现在掌控的却绝不仅仅是这一州之地了。”
王烈看了刘琨一眼,刘琨却陷入沉思。
的确,今年虽是粮食丰收,但粮价却并没有下降多少,若不是年前王烈支持了他十几万石粮食,还有当日西域商人穆萨和给他送来的十几万头牛羊,春荒时节几乎无法度过。
而且,相比幽州的蓟城和平舒城,以及石勒的襄国城,晋阳城现在的商业实在谈不上繁华,没有大的粮食商,也没有大的畜牧商人,更没有大的武器商人,刘琨不但收购、销售各类物资不易,就算是税收也是逐年下降,今年这是增加了数万户人口,才有所回升。
随后,王烈继续道:“并州四面都有强敌环伺,一旦再遭遇天灾,必会有*!而师尊你手下的税收和经济一旦陷入困境,到时候又怎么有钱养这六万士兵,和现在的三万多战马呢?没有了这些士兵和战马,师尊又凭什么立足此地?
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是,乐平、西河等郡县新归附,但当地百姓脱离王法管束多年,表面上是我大晋子民,其实内心里未必肯已我大晋为主,这也是学生为什么痛下杀手的原因之一,他们中的很多根本是不服管教,甚至是心属石勒、刘聪,现在平安无事还好。一旦石勒或者刘聪逆贼大兵入侵,恐望风而降,甚至反戈一击!这次学生清剿叛逆,表面上只是袭氏和韩氏等士族作祟。但若深究,晋阳城内的某些高官怕也难逃其责……老师,您仁义对其,不忍深究,可一旦敌人入侵并州,这些都将成为潜在的祸患,甚至危害到您和家人的安全啊。”
刘琨闻言,面色微变,陷入沉思。
令狐盛却猛然拜倒道:“大将军,请给我一道命令。我即刻提兵为你铲除城内的叛逆。或者盛自去。到时候您责罚我便是,绝对无损大将军清誉。”
徐润看了令狐盛一眼,暗叹一声。也拜倒道:“大人,王将军说的对,您的基业不能被这些人给毁掉啊……”
刘琨却是扶起令狐盛和徐润,感慨道:“诸公都是我的心腹,为我考虑,我很感动;阿烈,我知道你是指我的左长史温峤,阿烈你上书说那韩剧临死前交待,曾行贿给温峤千金。
可是温峤是我看着成长起来的,今年才二十有八。一直为我抗击敌寇,立下汗马功劳,就算他收取了这些银钱,我若就此处罚他,却怕众臣不服。”
王烈却道:“温峤为人果敢勇猛,乃是良将之才,但正因为如此,师尊才不能纵容他,否则将来他早晚会因此身败名裂。”
刘琨闻言,犹豫了下,王烈继续道:“温峤可不杀,但一定要责罚,而且责罚他,也是给并州境内其他心怀叵测之人一个信号;您信任的人你都可以责罚,其他人更会信服你;而且师尊若怕他今后不满,可刚柔并济,责罚后好好安抚,已温峤的秉性,还是会忠心为师尊所用的。”
刘琨看向王烈,一直以来,他这个弟子都不是一个只会提出问题,等待别人来解决的麻烦精,王烈今日这样问,也是有了解决之道。
而且,现在刘琨对王烈的眼光却是极其信服,自己这个徒弟在对大局的分析和把握上简直是当世一流,而对一州之发展建设上更是别有独到的见解,并州的未来似乎在这一刻就系在了王烈的身上。
刘琨却终于下定决心道:“令狐将军,你即刻去把温长史请来,我有话与他讲;阿烈,温峤的事情好解决,可是你说的我并州发展后续无力的问题该当如何?我现在只控制这一州之地,想要迁徙也无处可去。”
王烈却直接道:“师尊和代部鲜卑交好,却只在政治和军事上有简单的合作,实在是有些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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