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为某些人悲哀,只能如我小说中的失败者一般,在屏幕彼端哀怨咒骂,呵呵,当你不尊重别人的时候,我也只把你当个笑话;而我,就算今日不成功,也不会一味抱怨别人,那是我努力的还不够,这本书我努力写好,下本书会努力更好,这就是我的坚持:)再次感谢诸位支持,十一我那么想休息,但终于还是坚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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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者注定只能躲在角落里诋毁咒骂,而胜利者却连正眼都不会看他一样,这就是这个黑暗时代的法则。石勒不相信自己是一个失败者,但面对王烈的咄咄逼人,却已经生出了无力之感。
同样,在襄国城的官员争斗中,张宾是一个暂时的胜利者,光鲜的同时,却也要承受巨大的压力,诋毁、辱骂,甚至是暗中的陷害。
这些石勒都清楚,眼看张宾垂垂老矣的模样,石勒却也生出几分伤心之感,可是若说让他为张宾处罚手下最亲信的十八骑,却又是万万不能,毕竟那些人是他手下起家的根基,而张宾却是一个汉人,这是无论如何也抹不去的烙印。
石勒慨然一声,顿有一种身不由己之感,其实莫说是张宾老去,就连他石勒自己,不也已经失了那份锐气了么,一想到这点,石勒就忍不住要叹息一声。
可面对殿内众人,石勒必须保持自己的威严,却将那一声叹息直接咽回了心里。
而张宾虽老。智谋犹在,石勒依旧相信他会给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而石勒的问题却是来源于案头的一份情报,情报的来源是火鹤营布置在幽州的密探。
拿着那份情报,石勒却是开口对众人道:“诸位。近日幽州的探子有情报送来,说那王烈调一万步军至常山,名为驻守边境,防止我等春荒去劫粮,可是我总觉得有些不妥,诸位觉得此子真正目的为何?”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片刻还是夔安开口道:“主公,此次调动当在正常调动范围内,若主公觉得不妥。可派一大将。带兵马曾江边境防御。防止敌人偷袭。”
众人也都纷纷表示赞同,称赞夔安建议明智。
石勒却是微微摇头看向张宾,张宾见石勒如此。沉吟道:“王烈此子行事不拘常理,按理说他在长安至尊那里侥幸取得开府的权利,回到幽州后却不着急扩军,而是建设地方,实在是与他人不同……
而此次调兵,王烈一直身居平舒城,没有出面指挥,幽州几个主要将领也不曾行动。按理说应当不是什么大的行动,但我闻烈之下有一谋士谢艾,此人自随烈从长安返回幽州后。就潜行匿踪,很少抛头露面,最近更是无端消失了近一月,因此我怀疑王烈调兵或与此人有关。”
石勒闻言,皱眉道:“谢艾?可是那个与苏良一起偷袭我襄国城的竖子?”
张宾点点头:“正是,此子虽年不及弱冠,但却机智百变,而且和那王烈颇为相似,行事不按常理,经常有意外之举。这次忽然消失近一月,结合最近幽州兵马调动,臣以为他应该与这次调兵有关;而最主要的是,这次调兵看似平常,但考虑到常山郡地势险要,万余兵马入驻,若一旦王烈有意在开春后与我军开战,我军若想进入幽州,这次很难再奔袭成功,只有路经高阳郡,而常山郡距离高阳不过百里,那一万兵马随时可为高阳郡援兵,那样我军将很难突破幽州防线,必将被困在高阳之南,被动挨打;反之,王烈若想进攻我冀州,却可顺势南下,势如劈竹一般。”
石勒点点头,面色有些狰狞道:“此子屡次坏我大事,更毁我基业,斩我大将,掳走了弘儿和虎儿……此仇我必相报!”
的确,现在在石勒的宫殿中,已不单单是悬挂刘琨和王浚的画像,更有王烈、谢艾、苏良、段末坯等人的画像,这些人已经都被石勒当做生死仇敌,誓要报复斩杀。
见石勒动怒,张宾忙道:“主公勿怒,保重身体要紧,其实就算是晋军吞并常山,也并非不可解。”
石勒忙问:“孟孙大兄有何建议?”
张宾却又道:“主公,请看这地图。敌人屯兵常山,看似保护常山,实则是为护卫高阳郡安全,同时保护掘鲤淀附近的粮食基地。
而且敌人屯兵常山郡,我军北上幽州势必要被阻挡,可是如果我军能尽快克服上党郡,那么我军就可兵分两路,如果常山之兵支援高阳,那我军就绕路常山,直插渔阳郡;如果我敌兵不动,那我军就佯攻高阳,主力却可奔袭掘鲤淀!也就是王烈这新建之城瀚海城所在。只要能捣毁掘鲤淀的狂澜军粮草基地,王烈不战自败。
而且,就算没有王烈屯兵常山不在威胁我冀州,那上党郡也是我军屯兵养马之地,却一直被那拓跋六修占据,一旦他和王烈勾结,从西北侵入我境内,以鲜卑骑军的行军速度,对我军威胁极大,因此无论此次王烈调兵是否有诈,我军都应该先解决这个心腹之患,这样一刻让我军有了一个缓冲之地,二可破去王烈屯兵常山之忧,此乃一句双得。”
石勒点点头,正要说话,夔安却忽然进言道:“孟孙公,你说王烈那边有诈,如今你却要先解决拓跋六修,如此岂不是两面树敌?我军这一年来修生养息,虽然已经获得恢复,但两线作战必败无疑。
而拓跋六修自夺上党后,并没有再与我军开战,我军贸然与他开战,若再启战端,王烈背后偷袭我冀州又将怎样?”
众人闻言,都纷纷点头。石勒军现在势力的确大不如前,而拓跋六修手下也有数万控弦之士,更有号称代部鲜卑最精锐一支骑军,石勒若想夺回上党郡势必要进权利。
而如果在进攻上党时。王烈趁机来袭,还真是岌岌可危的局势。
张宾面对夔安质疑,悠悠道:“谁说我们要打上党?我们要做的是让拓跋六修自己退兵,让出上党!”
右长史刁膺闻言,不屑道:“孟孙兄,如此说来,拓跋六修难道是你的盟友或者三岁的娃娃不成?否则怎会听你指手画脚?”
张宾也不生气,根本不理刁膺的挑衅,对石勒一拱手道:“主公,那拓跋六修号称代部鲜卑第一勇士。勇猛无匹。手下现在亦有六万控弦之士。军力不可谓不强。
可此人重义轻诺,虽然他之前和王烈、拓跋郁律等人有约,但只要有足够的利益能打动他。他必然会舍弃上党郡,返回代部鲜卑。毕竟那上党远离其根基平城近千里之遥,来往不易。
而根据线报,这一年来,拓跋六修也甚少在上党居住,多数时间还是在平城,更是不断把在上党收获的粮草、马匹转移到平城,并在平城大肆修建宫殿。由此可见,拓跋六修的重心还是放在了平城,只要主公能让他觉得占据上党无利可图。而又不得不撤军自保,他自然会主动放弃上党郡,那样我军不费吹灰之力就可重新掌控上党。”
刁膺闻言,却是不甘心道:“按照张大人的意思,是要以利动之,可那拓跋六修也是个贪婪之辈,没有足够的利益他怎肯相让上党?主公,这一年我冀州虽粮草丰收,但商贸不兴,加之建设城池、招兵买马,财政入不敷出,就连主公您都节衣缩食,以做国库只用,又怎么可能有太多的好处给拓跋六修呢?”
石勒闻言,也是微微皱眉,看向张宾,期待他给出答案。
张宾果然没让石勒失望,却是一副智券在握的模样,缓缓道:“其实打动人心的未必是财物,只有目光短浅的宵小,才会为一点蝇头小利而动心,却放弃眼前更大的利益。”
刁膺闻言,脸色一红,明明知道张宾是暗指他平日收取贿赂贪图银钱的事情,但他此刻又不能发怒,一发怒岂不是真成了张宾口中贪图蝇头小利的宵小?
而且群臣都看着,大家心里都有一个谱,就连石勒都知道刁膺贪财,但只要他够忠心,还算能干,那么石勒和所有人就都不会指责他什么。
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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