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要对石勒正式决战了,有啥关于作战的好建议都可以提,哇哈哈,先行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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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多名军民在负责监工的狂澜军士兵的指挥下,有秩序的排成十个纵队,十个负责发放工钱的后勤营的军官那军需官在队列最前一起发放工钱,很快就将这一营地内的一千军民的工钱都发放完毕,这些军民里领了工钱,就各自散去。
相同的景象在附近十几个营地内也同样重复着,每一个领到工钱的人都是喜笑颜开,领到工钱后有秩序的离开仓库的范围,有的回营地去睡觉休息,但大多数人却直奔瀚海县城而去。
这些人大都是随军奔走的军民,狂澜军在营地内给他们提供有免费住宿的地方,但并不像对一般狂澜军士兵那般,限制他们的自由,若是想进城去吃喝也没有人会管,只要在关营门前返回即可,至于不能及时返回的,就要睡在外边了。
而且,这瀚海城虽然建成不过一年,但城内酒馆、茶楼、青楼、客栈俱全,在幽州除了赌博、私斗,一般产业王烈都没有禁止。因此这些军民在劳累了一天后大都选择进县城去放松,也是极大的刺激当地经济发展。
当然,狂澜军给虽然这些军民很大的自由,但也制定了相应严格的规章制度,毕竟这里是属于军营范围内,实行的是半军事化管理。
比如绝对严禁在营地内酗酒,入城后严谨殴斗闹事。有违章者立刻军法惩处。当然,如果这些军民被其他人欺辱了,也自然有狂澜军为他们出面做主,绝不让他们受委屈。
这些军民出入营地也要有手续和令牌。普通百姓是严禁进入营地的。
这些军民自然也都习惯了这样的要求,大都十分自律,比如如果他们镇的在城内饮酒了,大都会选择留宿在城内,等酒醒后再返回,也算给城内的客栈和其他场所又增加了一笔收入,因此很受城内的商家和百姓欢迎。
此刻,众人各自散去,那两个刚刚在仓库角落窃窃私语的汉子却也混在人群中,随着大部分的人群向县城内走去。一副也要进城去消费的模样。
此刻。那个名为老何的男子却拉着同伴道:“老文。一起随我们进城去喝两杯如何?”
那边老文本来正想跟上两个男子,此刻犹豫了一下,那边老何却道:“老文。不是我说你,赚这么多钱不花做什么?留下够婆娘和儿女吃喝的,就不用那么苦自己了,再说今日天色尚早,回去休息岂不是白白耽搁这大好时间,你看那些兄弟不都进城了;走吧,一起去吃酒,酒钱我出,就当为你加入我们军民接风?”
老文犹豫了下,点点头。和老何几人一起向城内走去,却是不远不近的吊在那两个汉子身后。
因为从掘鲤淀旁的垦荒营地到瀚海城的路只有一条,所以路上来往的基本全是营地内的军民和狂澜军士兵,那两个汉子却是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人盯住,期间数次回头,看到的也都是毫无可疑的,衣着相同的军民和士兵。
偶尔有一队狂澜军骑兵奔过,目标也是远方,却与他们无关。
众人说说笑笑,却全不知道今夜即将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在这城内展开。
这个夜晚,将又多少人死去,又将有多少人获得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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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文跟着老何还有几个军民一起进了城,眼见这瀚海城虽然不比平舒新建的城池巍峨,但面积上却已经不差多少,而且人流似乎更加密集。
毕竟这方圆数百里只这一座城镇,而自古这里就是荒地,根本没有人烟,因此只要来到掘鲤淀附近,要么是住在军营,要么就只能进入瀚海。
街道上卖米的卖面的,杀猪的打铁的,卖胭脂卖布匹的、说唱杂耍的、牵牛送羊的,几乎是应有尽有,一点都不比其他城镇差。
而且因为是新建城市的原因,所有都按照王烈提出的建议进行的规划,街道如棋局,内外环线分明,整个城市街道宽阔,房屋建设有序,虽然一下子涌入了进万军民,加上城内本就有的客商、百姓,却依旧杂而不乱,井井有条。
老何见老文一副看呆了的模样,颇有些自得道:“怎么样,老文,你也是第一次来瀚海城吧?叫你来对了吧,今日不来你可就吃亏了,想当年这瀚海不过是个荒村,还是我老何,嗯,我老何跟随狂澜军的那千军万马、还有数万名兄弟一起修建起来的!这城市多好啊,将来我准备把我的婆娘和孩子都迁到这里来,以后回家就方便了。”
老文说起这些时,显见十分兴奋,满脸的麻点都变得更突出起来,对未来,他显然充满了希望和寄托。
几个年轻的军民闻言,也都被勾起了思乡之情,纷纷表示要把家迁来,然后在瀚海做些买卖营生,一边生活,一边照顾家人。毕竟如今这瀚海的经济繁荣,赋税更是比幽州内陆更低。
老文看着几个人一脸希望的模样,心下却忽然一阵烦躁,闷声道:“这等乱世,能苟活下来就不错,若真想回家,现在就回家好好陪着家人就是了,哪来那么多要求,等来等去,万一哪日丢了性命,或者家人出了意外,哪还有未来可想。”
几个年轻的军民一听这话,都觉得被噎了一样,心下颇为不快,想要反驳,却被老何给拦住,老何却笑道:“兄弟,我也不知道你原来经历过什么,但得行乐时且行乐,那个前朝的曹孟德说什么来着?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你又何必如此看不开嘛……”
老文诧异的看了老何一眼:“你读过书?”
老何讪讪道:“小时候家里穷,但跟族人混了一年私塾,后来进了狂澜军,有时候晚上会有先生来教书认字。因为觉得有用,就又学了一点,刚刚那个也是听几个军官在平舒城吃酒时念的。”
老文听了,点点头:“恩,认点字总是好的,至少能不被人轻易糊弄。”
老何对几个年轻军民道:“你们也有点正事,别一天吃完酒就睡觉,有先生免费来教你们,也不知道用心学习,都说想参加狂澜军当兵。可人家要求当兵的都要识字念书。你们几个行么?至少要知道吃字怎么写吧。将来好不饿死。”
其中一个年轻人笑道:“我认得‘酒’字,就饿不死。”
老何气得一拍那年轻人的头。
那年轻人嘟囔道:“学就学,我难道还比不过你一个老头子。等将来我成了狂澜军的军官,看你还敢拍我的脑袋。”
众人闻言,却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就连一直冷着脸的老文也露出了一丝微笑。
老何又问道:“几位,今日想去吃些什么,是去张家老羊腿吃点羊杂碎,还是去二麻子锅贴吃点白面肉饼?”
几人一听都表示无趣,说必须要吃些好酒才能解乏,至于这些东西却可以买回去,到营地里慢慢吃。
老何却索性问老文道:“老文。我们都是常来这瀚海城做工,所以吃喝的地方也知道的差不多,要不今日可你来,你说吃啥,咱们就去。”
老文想了想,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在库房中见到的那两个身影,却道:“天色尚早,先随便逛逛可好,正好有劳几位兄弟给我介绍下这瀚海城?”
见老文如此难得的客气,老何笑道:“也好,这瀚海虽不及平舒,但也有滋有味,甚至有些地方比平舒更有趣,爷们几个今儿就陪兄弟你逛逛。”
其余几人惟这个老何马首是瞻,也没有意见,几人就信步在城内逛了起来。
而老文这次不在走在队伍中间,而是大步与老何一起走在最前,似乎很有兴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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