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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武将走马错鐙一次,顶多交手两个回合,毕竟马速很快,人从挥动兵器到形成出招都需要时间。
可是,王烈和支雄却做到了瞬间纠缠了四个回合,可见双方搏命的程度,都已经发挥了自己最大的实力。
其实,王烈本不想这样与支雄缠斗,必将支雄每一棍都是如此力大,可支雄却死死缠住王烈,双棍猛砸,叮叮当当,如同打铁一般,却是肆无忌惮,只恨不得能立刻一棍砸死王烈。
王烈心中的傲气也被激起,却是始终没有采取游斗,而是一直与支雄硬碰硬,只是在招架间,多采用一些巧劲,尽量卸掉支雄的蛮力,但就算这样,也着实被震得手掌、手臂酸麻。
王烈越打越冷静,支雄却越打越兴奋,在外人看来,支雄现在已经似乎完全掌控住了场上的局面。
王烈大枪枪法虽然精妙,但始终被支雄的双棍阻挡在身外。
可是身在战斗中心的支雄却是有苦自知,他始终有一股子力气无法宣泄出来,因为每一次的兵器交接,看似直接干脆,可他总能感觉到手中棍子瞬间一荡,然后就会有砸中了空气的感觉。
他心下知道这是王烈一直在利用枪法的灵活,不断荡开、点开自己狼牙棒的着力点,才会造成这样的感觉。
虽然有这样的难受感,可支雄相信。就算这样,自己这一身力量也不是王烈能消受的了的。
他之所以与王烈缠斗在一起,就是想这样生生耗尽王烈的力气,最后把压抑许久的力量全部宣泄出来。砸死王烈。
很快,又过去了十几个回合,王烈浓重的鼻息声越来越大,支雄听在耳里,心下暗喜:“竖子,你终于力尽了么?”
双马再次错鐙,一磕战马,黑龙带着王烈跑出十几步,王烈似乎要借这个个功夫缓解一下,半响没有催动坐骑。
将近一盏茶时间的高强度搏斗。就算是王烈也有些吃不消。这可和面对那些不是他对手敌军不一样。一个人可以慢慢杀死几百只鸡,但却不一定有力气扳倒一头牛。
时间缩短,所消耗的力气却是成倍增长。
稍微平定了下气息。王烈单手端起大枪,指向支雄,依旧是一副坚定的模样。
支雄一看,却不屑道:“王烈,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装神弄鬼,还想糊弄我不成?”
虽然在那些士兵眼里,王烈的这个动作与往日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因为是单手持枪,更显出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
可是支雄却敏锐的观察道了王烈手臂的细微颤抖,那本来绷紧如一条线的手臂和大枪。刺客已经微微偏移了目标。
也许侧面看去,王烈的动作没有什么,可正对着王烈的支雄却还是观察到了这一点不同。
“难道他要拖延时间,不行,必须速战速决!”支雄暗自思量。
此刻,战场之上的局势已经愈发的混乱起来,王烈和段末坯率领的六千多狂澜军骑士一就那个完全将战场上的匈奴汉国大军截两段。
而且,因为支雄被王烈拖住,而剩下的匈奴汉国将领,没有一人是那狂澜军一虎段末坯的对手,段末坯带领狂澜军骑士在阵中不断往返冲击、剿杀,将匈奴汉国的阵型搅了个七零八落。
而荆展率领的城内冲出的狂澜军和百姓也已经冲入了敌军前阵,一时间也分辨不出到底有多少狂澜军的兵马。
前阵的敌军此刻只顾着四散奔逃,被杀得溃不成军。
因此,支雄根本没有时间再去耽搁,战胜王烈,再迎战段末坯,收拾好残军,才是今夜唯一的求胜之道。
支雄看到的这些景象和脑中掠过的这些想法,不过是转瞬之间的事情,下一刻他已经下定决心,正要催马上前。
但下一刻,王烈却忽然暴喝一声,主动冲出:“杀——”
王烈胯下的黑龙此刻也已经是浑身浴血,漆黑的鬃毛都被王烈杀死敌人的鲜血染成了鲜红,奔跑之间,在火光映照下有若地狱冲出的怪兽一般,好一匹红鬃烈马。
王烈借着黑龙的这股威势,手中大枪直奔支雄前胸。
可是,就算如此,这一枪也再无开始的速度,而且王烈始终是单手执枪,支雄心下暗骂:“竖子,你这是自己装神弄鬼来找死,双手力气你都比不过我,还单手与我对战,难道是要在这千军万马前羞臊我们?我岂能容你!”
想到这些,却也下定决心,要在这一个回合内结束战斗,支雄一磕战马,猛的一个加速,手中狼牙双棍,左右一摆,此刻王烈已经冲到他的身前。
支雄看准王烈大枪的来势,手中狼牙棍狠狠击了上去。
一击即中,支雄心下一喜,暗道终于可以报当日平舒城下的一棍之仇了。
这一下支雄已经用尽全身气力,甚至可以想象得到下一刻王烈手中大枪飞出,然后自己双棍击中他身体的模样。
果然王烈大枪被一下击中,可是王烈手中的大枪并没有如支雄想象那般飞出,支雄的双棍也没有让王烈的身体变成破碎的麻袋。
支雄只觉得棍子仿佛落在了虚空中一般,定睛一看,才惊愕的发现。
就在自己双棍击中王烈大枪的一瞬间,王烈的枪锋已经微微上扬,从指向胸口变成了指向咽喉,而那瞬间的角度偏差,就让支雄本来稳中的双棍落空了。
能在冲刺中,变幻已经刺出的招式,这可不是说说就可以实现的事情。因此就算支雄也根本没有看清楚王烈的动作。
下一刻,王烈的右手猛的在大枪尾部一推,左臂一送,本来单手大枪的速度立刻变成闪电一般。瞬间就擦过了支雄狼牙棍的拦截。
支雄只来得及一闪身,挥出的双棍却是再也来不及收回,只能尽力一甩,虽然刮碰到了大枪枪身的边缘,改变了一下大枪的方向,但大枪还是刺中了他的肩膀。
王烈这大枪枪锋宽厚,这一枪却是直接将支雄半边胳膊的筋骨都差点划断。
支雄疼的嚎叫一声,左手狼牙棍掉落在地上。
下一刻,王烈大枪猛的一斩,再次斩向支雄的面门。
支雄左臂已废。只能举起右手狼牙棒去挡。一棍拦下了枪锋。
这一次。王烈却是双手发力,眼睛已经变得血红一片。
而黑龙也是不断嘶鸣,被鲜血染红的鬃毛不断甩动。和主人一起发力。
支雄却是拼劲全身力气,虽抗住这一枪,但胯下战马却忽然哀鸣一声,半跪在地。
这战马终于吃不住两人和一骑的巨力,四肢瘫软,不能再起。
王烈大枪顺势一带,支雄粹不及防下被带得身体一晃,加上战马跪倒的原因,却是直接摔下战马。
下一刻,王烈手中大枪点住支雄咽喉。喝道:“支雄,你败了!”
支雄,这个石勒手下第一勇士,终于败在了王烈的大枪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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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正深,万籁俱静,一只黄褐色的麋鹿在灌木丛中游荡着,冬日里这种性格温顺的动物几乎很少出现在这样的雪原上。
因为这里几乎没有它可食用的食物,但是这只麋鹿许是脱离了族群,因此无处觅食,本能驱使着它不断在灌木和雪地上搜索着,偶尔寻到一簇被积雪掩盖的草叶,就会兴奋的低头咀嚼,但就算这样,它仍然不时警惕的竖起耳朵,聆听着四周的动静。
这条路虽然不是什么山路,但因为很少有人通行,所起崎岖坎坷不平,遍布灌木荆棘,这只麋鹿似乎也知道这一点,在美食的诱惑下也慢慢放松起来。
正这时,忽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在夜色里响起,接着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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