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快过年了,小飞这本寒门码到现在从无一天断更,也没有请过一次假,哪怕是出门在外,也都半夜在宾馆码字到深夜;哪怕前些日子摔倒,肩膀缝了七针,也都坚持住了,但这几天小飞实在感觉困倦,而且时常恶心,就像借过年的机会请假几天,希望各位能谅解一二,从明天起我休息到初三(五天);初四就开始重新恢复更新,望诸位大大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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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柔软带着香味的柔荑捂住嘴巴,王烈到了嘴边的话顿时咽了下去。但再看时,程翯、谢甄兮、阿秀都羞红了脸,忙缩了各自的手。
王烈愣在那里,一时间只会看着三人傻笑,谢甄兮却恨恨道:“你这人就会胡说八道,生死之事能拿来乱讲么?”
王烈有些委屈道:“可是我不这样说,我怕你们不相信我!”
程翯满含歉意道:“阿烈哥哥,是我不好,我们不该逼你,我相信你,但这种话你不能乱说。”
众人也都纷纷点头,阿秀更是柔声道:“只要阿烈哥哥尽力,就算不能为阿秀报仇,我也不会埋怨你的。”
小冉闵终于有了插话的机会,却是一摆天王勾戟道:“阿秀姐姐放心,将来我会带兵为你报仇的。”
王烈大笑,抓住冉闵的手道:“荆奴,那你可要勤学武艺,到时候我就等你当我的先锋大将。”
荀灌一瞪眼,像护犊子的小母鸡一样。一把拉过冉闵,不满道:“荆奴才七岁,怎么能和你们大人一样,只知道打打杀杀。荆奴你要好好读书,武艺学好了,书读的多,才能做大官,你看谢先生,不能上阵撕杀,却一样指挥这些大将,那才叫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呢。”
冉闵畏惧的看了一眼荀灌,他虽然不太同意这种观点。但在荀灌的积威下却不敢反驳。只好无奈点点头。却又道:“阿灌姐姐,可是我还是希望能和主公一样,亲自上阵杀敌。如谢参军那样,我觉得没什么意思。”
荀灌气得一拍冉闵脑袋:“你个大头鬼,就知道这些,走,和我去找幼舆先生读书。”
众人看了,都哈哈大笑,却将刚刚的不快冲淡了许多。
毕竟刚刚的事情上,众人多有冲动的地方,程翯和谢甄兮更是那种明大理,识大体的女子。只是因为替阿秀气不过一时想不明白才责备王烈。
可是经过阿秀一解释,和王烈一发誓,这些人作为他最亲近的人,也都选择了相信他。
王烈却是悄悄拉过阿秀道:“其实这次与成国为盟,兵戈为下,攻心、智取为上,毕竟益州富庶,我可不想那里变成赤地千里,当然那些首恶,如那夷帅于陵丞和成国国主李雄,我都不会放过他们。这计划我虽然现在不能对你说,但日后还有许多要用到阿秀你的地方,到时候你可以亲手报仇!”
阿秀闻言点点头道:“我恨不能食其骨肉,只要将军你有需要,我将尽力辅佐将军成事。”
王烈看着少女善良的表情中生气一股冷意,心中却暗道:“我这样算不算养成暴力美少女呢?”
但王烈很清楚,这件事情上,别人其实帮不了阿秀,她表现的越镇定越不在乎,只能说明她心底隐藏的压力之大,所以王烈必须给他一个宣泄的机会。
李秀本就是一个性格内敛的女子,平日里有什么心事也很少和别人讲,她是那么的爱理解别人,甚至可以说是善解人意,却从来没有强迫谁去理解她自己。
而这样的女子无疑更让人怜爱。
而在他坚强外表的掩饰下,无疑也更容易受伤。
所以,王烈更希望看到的是李秀能在自己的帮助下,自己走出阴影,否则就算王烈能杀死于陵丞和李雄,而李秀心中的疙瘩却始终不会不解开。
这不仅仅是简单的杀死谁的问题,李秀的心底对李雄他们的恨意更多的是一种不能亲手报仇的痛苦。
这就和当日王烈被刘氏欺压,却一定要亲手杀死刘英和刘孜等人一样,并不是他嗜杀,而是这个心结必须由他自己解开,否则就算有人替他杀死仇敌,他一想起这些往事,一样会郁郁寡欢。
李秀也一样,王烈会给她提供一个最好最方便的报仇机会,但是否杀死敌人,和怎样杀死仇敌,全由李秀自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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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色如水,万籁静寂。
王烈独自躺在床榻上,看着头顶漆黑的房梁,一脸凝重。
虽然在白日里和阿秀说得一副很轻松的样子,但王烈心里对这个计划如何开展并没有一个真正的打算。
尤其是现在江左局势不明,今日令狐艾回来,他体贴众人,让他们都先去休息,还没来得及询问具体事宜,可心底却总有一些不好的预感。
江左的事情不解决,他就不可能和成国翻脸,而且若去益州,必须经过荆湘,否则选择从雍凉进入则道路太过难行,只要对方扼守住剑阁古道,就算王烈手下有千军万马也不可能攻进益州。
而且最主要的是,就算只是经济侵略,选择从古蜀道入川,一路艰难险阻,实在得不偿失。
而荆湘之地现在被陶侃控制,陶侃不可能放任王烈和李雄结盟,那样他就要陷入重重包围之中,以陶侃的谋略不会看不到这一点。
同样,司马邺和王敦虽然当时不知道李国的身份,可一旦他们知道李雄要和王烈结盟,一定也会想办法破坏。
这样,王烈的很多计划根本就无法实施,至少运送物资的商队就要经过重重关卡的刁难。
而从益州那里得到的很多战略物资也可能被这些人盘剥去大半。
因此。若想收复益州,必先解决江左,尤其是控制住荆湘。
这些事情就如这头顶的一片片黑暗,紧紧压在王烈的身上。而那黑暗中的屋顶仿佛就在眼前。紧贴着他的眼皮一般,带着几分真实的厚重,让王烈好像回到了当日在征北城的军营,那充满了生死抉择的战场前夜,那为了梦想而选择而迈出的最艰难一步。
月色从窗外照进了屋内,那一抹淡淡的光辉却驱散了凝重如水的黑暗。
如今,最艰难的时期都已经过去,一个接一个看似强大的对手也都成为了过去,王烈已经拥有了自己都不敢想到的一份基业,面对即将到来的新的的挑战。王烈又有什么理由不敢去面对?
只是。正因为现在他拥有了这样一份基业。有这么多关心、信任他的人围绕在他身边,他才更要小心谨慎,否则一旦出事损失的将是数十万人的利益。
想到这些。豁达如王烈,也不觉轻轻叹息了一声。
可惜,此刻身边无佳人相陪,因为白日里程翯和谢甄兮对他的误会,几个女子都表示了歉意,而谢甄兮后来更是在程翯和阿秀的邀请下,留宿在了王府。
程翯和阿秀此刻都去陪伴谢甄兮了,到留王烈在这里独守空房。
“这究竟是我白日里受了误会,还是甄兮那小丫头受了委屈?怎么都跑去陪她,却没人陪我。真是岂有此理,难道被冤枉的不是我么?”
王烈在床榻上翻来覆去腹诽不停的时候,忽然听得外边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正慢慢向自己的房门处走来,借着月色,可看见一道修长摇曳的身影正在墙壁上移动。
王烈心中一喜:“一定是阿璎这个丫头,还是阿璎有良心,知道我自己睡不着来陪我,我是应该起身抱住她呢,还是不动呢?不行,身为男人一定要能沉住气,否则将来怎么展现自己的夫纲。”
想到这些,王烈故意背过身去,假装进入了梦乡。
他到不怕是有刺客来刺杀他,莫说这个世界没有几个能高飞低走的所谓武林高手,就算有,这平舒城内外有数万兵马驻扎。
而在他这个原来平舒内吏府改建的镇东将军府上,至少有数百人日夜值守,而且在外院更有苏良一直带领一百五十名狂澜禁卫驻扎,苏良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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