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开始时辛期跑到司诺年旁边坐下来,两个人扭着身子看着辛非穿着洁白的婚纱走到了王卜的身边在亲朋好友面前许下了一生一世的誓言。司诺年很是感慨,二十几岁时她也有过婚礼的梦,只是经历了时间的洗礼这梦渐渐破碎,如今的她随遇而安的生活着,安静的规划着独自一人的生活,学习着享受努力不去感到孤独寂寞。
“哎!”坐在她身边的辛期叹出了声音。
“你妹妹结婚你不是应该开心么?”司诺年听出那声叹里的烦躁。
辛期坐正了杵着脸嘴唇略微的撅着一副忧国忧民样:“我当然开心,只是她们小两口要住在我家里,很不方便,我又没找到合适的房子。”
没想到辛期对自己如此坦诚,司诺年皱眉觉得自己知道的太多了也不回答端着酒杯静静的喝酒。辛期倒是如同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出口,叽哩哇啦的道着苦水:“家里九十多平米的房子本来四口人住就够了,现在又来这么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我这个没出嫁的大姨子和他在同一个屋檐下想想就知道多拘谨多尴尬。”
“也是这么一个理儿。”司诺年随口应。
“我想找个住处可是真的好难。”辛期想到找房子那两天脚磨出一个大泡却毫无收获鼻子就发酸。过了适婚的年龄还没有嫁出去真是一件可怕的事,辛期的性格又很柔和对外界的依赖性特别强,本应有个人好好呵护她照顾她,可是如今她一个人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对她打击太大了。
司诺年不知道自己对这件事该发表什么看法,她和辛期不熟,一面之缘还颇为倒霉尴尬,自己叫她来坐是因为全场自己没有认识的人。此时司诺年觉得自己真是给自己找了一个麻烦,她撇开脸看着其他方向很想辛期注意到自己的不集中结束她的自言自语。
“我找了两天呢,什么样的奇葩房子都见过了什么样的男人都目睹了,这个地球真是越来越可怕了。”
“噗~”司诺年笑了,她看着孩子模样趴在餐桌上目光涣散的辛期问:“你说说你看到的有多奇葩?”
“哎——”辛期像是说评书眉毛挑的老高:“房主还不错的房子总是像被炸过一样,没有安全门楼道里没有灯,台阶有的还是损坏的,屋子里墙壁好黑好像很多年没有人收拾,房子不错的房主不是小两口就是独身男人。”
“和单身男人合租不是会谱写出浪漫惊喜么,这样对你这个单身女人很好啊?”
“你怎么知道我单身?”辛期惊讶的坐起来看着司诺年。
司诺年略微皱眉,毋庸置疑的口吻:“如果你有男朋友今天你妹妹这么大的事儿怎么能不出现,何况你现在这么烦要是有男朋友应该会住过去吧!”
“过早同居是步入婚姻的硬伤。”
“是么!这个我还真不是太了解。”司诺年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和辛期讨论这种话题。
“你结婚了?有男朋友么?”辛期神经兮兮的问。
“没有。我是独身主义。”为了不解释自己为什么没有男朋友为什么不结婚司诺年决定撒谎。
“那你为什么要选择一个人过下去?”辛期果然是麻烦,司诺年揉揉额头微微一笑决定不再搭理她。辛期也觉得自己有些冒失没再追问。
辛非敬酒的时候司诺年和她简单聊了几句,辛非在现在的公司发展的很好于是她把挖人的那套措辞硬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送走新人也坐不下去了司诺年拎着包打算回家。
辛期见她要走站起来要送她,司诺年拒绝,辛期固执己见,最后两个人一起走出了饭店,站在炎炎烈日下司诺年坐进了出租车临走的时候对辛期道了一句:“再见。”
“再见。”辛期摆摆手目送她乘坐的出租车离开。
日子又平平淡淡的过着,因为王卜辛期每天也不再着急回家,不赶班车的她总是在公司加班,业绩倒是提高了不少,提成也多了起来。
“辛期,你这么努力啊!”同事下班离开前总会这么问。
“没有啊,只是回家比较压抑不想早回去。”辛期据实回答。
“算了吧,以前下班你第一个冲出去现在怎么又说不愿意回家。”
“呵——呵——”辛期听出同事话里的意思也不做辩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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