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大衣就拉着她向卧室走,7司诺年脑子里一下冒出很多想法,其中有一个就是:离别前夜难道辛期要和自己滚一夜床单。天啊,太黄暴司诺年的小脸是又红又烫。
推开卧室的门,辛期回手打开灯,整个屋子映入司诺年的眼。
用玫瑰花瓣铺设的地板,床上大红的床罩,屋子里不知道何时多出很多辛期的旧物件,一个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人物遍布在各处,无数的目光凝视着整个卧室。
辛期跑到化妆台拿出一个礼盒,走到怔愣的司诺年面前,在她眼底打开。
一个简单的金镯子,没有任何花式,有些像孙悟空头上戴的紧箍,辛期笑着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对司诺年说:“我前一阵儿就像送你一个礼物,想来想去也不知道送什么好。后来觉得金子好,金子是保值品,镯子寓意也好,将你紧紧的紧箍在我身边。”说着牵起司诺年的手,轻轻的将镯子戴在了司诺年的手腕上。
司诺年低着头看着辛期认真的样子,听着她的话,视线渐渐的模糊。也就是说辛期出去摆摊,不光是为了生存,她心里想偷偷送自己一个礼物,也许最初不是这么贵重,但是她的那份心意比任何事物都弥足珍贵。
辛期给司诺年戴好手镯,摇了摇她的手臂端详了半天。
“嗯。好看。果然简单的东西才好看。”辛期沉浸在自己“高档”的眼光中,司诺年却已经泪流满面,明天面前的这个人就要离开,自己以后又要回到一个人的生活,如今回忆已经那种生活是什么样子,自己当初享受的一个人的时光是什么感觉。现在的脑海里都是和辛期在一起的日子,两个人一起买菜。一起下厨。一起收拾房间。一起看电视度过每一个长夜。
司诺年不敢再想下去,一把抱住辛期呜呜的哭了。
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和哭声吓得辛期手忙脚乱,紧紧的回抱住司诺年,辛期抚摸着她的后背劝着:“年年,别哭,我很快就回来的,很快很快的。”
“骗人。”耳边传来她的控诉。辛期无奈的想我是骗人啊,那要我怎么办。想着心里蔓延开舍不得,迅速的扩大着,辛期也哭了。
两个人穿着大衣站在卧室的门口抱头痛哭,没一会儿身上就出汗了。
听着司诺年的嚎啕变成了哽咽,辛期抹抹眼泪儿低声问:“年年,你热不热?”
“热。”司诺年委屈的瘪着嘴推开辛期,红彤彤的眼睛望着辛期充满了控诉。
“那脱大衣。”辛期说着就替她解扣子,帮她脱了大衣,又去扒毛衣,司诺年乖乖的配合着她将毛衣脱了下去。
没一会儿司诺年就只剩下了三点式了,而辛期还穿着大衣,满头大汗的正打算哄着司诺年继续脱下去。
司诺年怎么可能让她得逞,最重要的还是心疼她捂得一身汗,伸手打开她的魔爪就去解辛期的扣子。
“我自己来啊!”司诺年像个小恶魔,眼睛里充满了肆虐自己的光芒,辛期心知肚明忙退了好多步躲开她。
司诺年哪能错过这宽衣解带的机会,逼近几步,对着辛期一瞪眼,辛期立刻就萎了。
衣衫掩盖了那片玫瑰花海,卧室里的温度直接燃烧到一个制高点。
不知过了多久,某个口袋里手机发出一次又一次的声音。
床上正在休息的人听了要去接电话,却被另一双手紧紧的扣住压在身下。
“肯定是莫廷。最后一晚上他和我抢,不准接。”闷声闷气的抱怨着,腰上传来一阵疼,辛期倒吸一口冷气,痛呼着:“疼啊,你轻点儿!”
“想我怜香惜玉么,那你就认真点儿啊!”醋坛子司诺年理直气壮的反驳着。
城市的另一个地方,莫廷气的直跺脚。
“哎呀,你就别打了,人家今晚肯定很忙的。”张缇坐在床上抱着酒瓶子说。
莫廷生气的对她吼:“我和辛期从认识到现在,每天晚上都打电话,每天晚上。肯定是司诺年霸占着辛期。肯定是。”
“女神姐姐霸占她有什么错啊!”张缇无语的翻白眼,对莫廷露出一抹贱贱的笑:“你说,今晚她俩得来几个回合?会不会铁杵磨成针?”
“呃?”这个话题莫廷感兴趣,忙坐到张缇身边八卦起来:“要我说肯定是一夜啊,明天送机的时候咱们看看她俩得黑眼圈有多大就知道了。”
“估计辛小期肯定受的要死。”张缇想象着那个画面就笑了。
莫廷又不乐意了,一定要站定队伍,他冷静的反驳着:“肯定是女王姐姐受啦,毕竟辛小期才是得到咱们真传的人啊!”
“也对啊!”对自己人总要有点信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