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一个确切的记载,可是在明清两代的数百年时间之中,不知道有多少白银流入中国,总之,在整个明清时代,白银成为了最主要的货币,开始在整个中国铺开。
要知道,到了清朝,整个中国的国民生产总值,也是在世界上绝对的霸主地位,中国所拥有的货币总量,可怕到惊人,让中国普及使用的一种货币,他的总量是多少。
中国发展太好了,对于中国来说是劣势,特别是针对航海也来说,就算中国拥有远洋船舶,能够把货物送到欧洲,不把对方打服了,也别想做生意。
这只是传统的,起步阶段的商业,对于赵信而言,他来自于21世纪,到了21世界,世界航运上面,就不是什么茶叶,丝绸和瓷器了,反倒是一些不起眼的东西。
当船只的吨位不停的增加,运输成本会不断的降低,一些更低价值,却更加普遍的适用性的商品就可以冒头出来的。
工业化的定海军,未来占据的台湾海南岛,甚至是东南亚,他的人口越来越多,工业化的程度越来越高的前提下,对于原材料的需求,也就会越来越高涨,这些原材料是重点。
中国地大物博是不假,可是长达数千年发达的历史,还有庞大的人口,对于各种物资的消耗是非常巨大的,所以,在后世,常用矿物,铁矿,铜矿,还有其他的一些在历史上面常用金属,在中国复地都不算多,就算有,品味也不高。
可是在中国的周边,矿产多的地方,可不少,比如说,东南亚的,还有更远的大洋洲,那可是在矿车上的大陆。
只要是拿到了这些地盘,开发出了这些矿产,足以支撑整个定海军,长时间的发展,可是在所有的物资和资源之中,赵信最看重,也是必须第一时间解决的,永远只有一样。
没错,就是粮食,民以食为天,人在这个世界上面生存,空气,水,粮食这三者,都是必不可缺的。
在地球的整体环境,不出现大规模的变化的前提下,空气和水,是不会缺乏的,制约人口增长和实力扩张的就只有粮食。
对于中国而言,粮食永远不嫌多,在没有南美的高产作物,培育出来的前提下,占据海外得,特别是东南亚和印度的粮食,就成为了不错的选择的。
跟整个中国不一样,东南亚拥有着的可怕种植潜力,位于热带的,一年两熟甚至是三熟,都没有问题,甚至多年没有耕种过的土地,一旦种植,不用多少的功夫,都可以收获丰厚。
在整个北宋,土地不可能出现大规模的扩张的前提下,从东南亚,甚至是南亚的印度,进口大量的粮食,这会支撑着整个北宋的发展。
工业化最根本的东西就是人口和幅员,人口代表着更多的生产者和战争潜力,幅员代表着更强的战略纵深,在二战之后,有可能崛起和强大的国家,只有人口足够的庞大,土地足够辽阔的,当然了,还必须要有足够的工业基础,这样才拥有发展的可能性。
大量外购的粮食,会让整个中国的人口进一步增加的根本,用更少的土地和粮食,养活更多的人,这才是稳妥的发展之道。
在封建社会,甚至是资本主义社会的初期,统治者们还没有意识到人口的重要性,特别是封建社会,整体都是愚昧的,被动的向前发展,人口,在上位者的眼里,只是一个数字,也只有到了的工业社会,当生产力进一步的解放的时候,才会注重人的作用,但是这个时候,只是把人看做是工具。
西方的工业化,在最初羊吃人的时代,让大量的自耕农破产,不得不进入到城市之中,成为了工人。
可是这一批工人,在最初进入到工厂的时候,并没有享受到后来资本主义社会的那种待遇,在中学课本之中的包身工,实际上,在早期的资本主义社会,也是广泛的存在,他们也经过了最初的包身工时代。
打个比方英国,在第一次工业革命的时候,棉纺织业大规模发展,让英国终于从鸦片,或者是其他下三滥的产品的,换成了工业产品,那个时代是整个英国经济最蓬勃发展的时候,可是对于底层,却不是那个样子。
首先,纺织业大部分使用的女工,解放了生产力,让妇女进入到了工作,可是按照一线纺织工人,平均寿命不足40岁,很多都积劳成疾的死去,再加上妇女进入到了工厂,对于孩子的照顾缺失,整个婴儿的死亡率极高。
当时的社会是极大的两极分化,富可以说,有钱的要命,百万英镑的富豪,也是在这个时代出现,他们过着让人难以想象的奢华生活。
可是底层,平均每个月,不足5英镑的月薪,却付出了全部的力量和生命的,他们的勤劳,为资本家创造了可怕的财富,却为此赔上了健康和生命的代价。
在这个时刻,劳资之间的矛盾,是整个资本主义社会最主要的矛盾,从最开始的反抗到冲突,在这个时代,诞生了从小到大,如同星星之火一般燎原革命。
无产阶级的思想,也在这个时代萌芽,出生和普及,最终造成了法国大革命等一系列革命的诞生。
也是在无数冲突和盘旋发展之后,无数琳琳的鲜血之下,在劳动力提升到了一定程度之下,西方的中产阶级和福利待遇,这才慢慢出现,最终成为了后世主流的程度。
如果不是赵信穿越,哪怕北宋不会被蛮族击败,慢慢的走上了资本主义的社会,也同样的会经历这个过程。
赵信的穿越,改变了这个固定发展的过程,直接从最根本的地方,进行改变,北宋的根基,还有卡牌系统的配合,直接让北宋跨越数百年的限制,直接进入到了某种的高度,这才是一两年的时间,一旦扎根下去,让定海军的产业结构进入到某种高度,它必然会改变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