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了?”林夕落想起宣阳侯,告侯府,也是在骂林府,这梁长林就是在与他们作对了。
林忠德摇了摇头,“暂且还没能见宣阳侯爷,外面的眼睛太多,此时我二人相见是最不合适的。
“这么点儿小事儿牵扯出如此祸端,恐怕与齐献王脱不了干系吧?那也是您的孙女婿………………”林夕落豁然想起齐献王,巴望着她与魏青岩倒霉的、宣阳侯府倒霉的人不就是他?
林忠德立即摇头,“此时与齐献王还真无关系,昨日晚间,老夫还与他见过,而他对此事一无所知。”
“不会是装的吧?”林夕落直言想问,林忠德苦笑,“都是老夫的孙女,孙女婿,老夫能偏袒谁?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那可说不准。”林夕落审度一般的刺一句,老了记忆力丧失不成?这时候还好意思说手心手背是肉?
林忠德被她盯的脊梁发冷,不由得长叹一声,“这件事绝不虚言,因为你祖父我也脱不开干系了。”
林夕落沉默了……
林忠德这副模样恐怕也果真没有说假话,可不是齐献王能是谁呢?
“我先将此事去告诉侯爷一声,他若有何话,我再派人来告知祖父。”林夕落也知道林忠德有意与宣阳侯碰面,只是此时不合适而已。
林忠德立即点头,“祖父就等你的消息,梁长林的折子,祖父还是能凭借这一张老脸压一阵子,让侯爷也放心,可此时终归是早解决早好!”
这却是想向宣阳侯卖个好了…………
“劳祖父费心了。”林夕落说完,也没再停留,当即便回了侯府。
宣阳侯得知林忠德的传话,不免大发雷霆,一把捶碎了面前的黄花梨茶案,碎末子崩了一地,倒是让林夕落格外心疼………………这木料可是好物件啊!败家!
“此事本侯已经知晓,可如今皇上不在,梁长林若有这份心去西北告御状,本侯就容他去,还送他两匹快马!”宣阳侯咬牙切齿,显然是难忍心气。
林夕落倒不希望此事早些了结,因为其中还有些事乃她想不通“或许沉上些时日,梁长林也会呆不住,到时候他有何目的自然会露出水面,侯爷莫急。”林夕落这话说完,宣阳侯则豁然看她,“你倒是很冷静。”
林夕落缓言道:“此事本不是大事,不过是仲良少爷豁然进错了屋子而已,如若旁人不吭声,也不过是道一句歉意便罢了,梁长林如此张扬,恐怕另有目的,这事儿搞不清楚,也不知到底是什么饼才能塞住梁长林的嘴,这不是退一步海阔天空的事。”
宣阳侯审度之色更重,“你还是将心思放在那‘铺子,上为好。”
他豁然提起雕木铺子,倒是让林夕落惊讶,“此事一直都有进展,只等定期开张了,可惜这事儿闹着,还要寻个更好的时机。”
宣阳侯点了点头,“本侯会寻个空闲日子去那里看一看进展,再做定夺。”
林夕落当即道:“此事有福陵王管着,儿媳倒不多用心。”
宣阳侯想插手“麒麟楼”?这事儿绝对不行!
当初魏青岩可是与他商议好,“麒麟楼”侯爷不管,可如今魏青岩不在,他便想插手进去,有何目的?
宣阳侯有意斥骂,可话至嘴边又吞咽回去,只摆了摆手让林夕落退林夕落行步出门,想到宣阳侯刚刚的话只淡淡一笑,真当她是个匠女了?还想插手‘麒麟楼,,不允她对梁家的事上心,万一把魏青岩卷进来怎么办?这里面的事不搞清楚,她绝对不答应!
林夕落没有回院子,而是又去了“麒麟楼”,魏仲恒与林天诩还在那里跟随临沭县习课,而她也需要离开侯府静一静。
跳离是非之地,她去了“湖心岛”,如今“湖心岛”内还在修缮,尽管石板凌乱,林夕落看在眼中却心中欢喜。
自魏青岩离开,她好像没笑过了吧?
林夕落在这里闲散的溜达着,心中仍然想着梁家的事,而未过一会儿,身旁却又有人来,侧目看去,却是福陵王。
“王爷。”林夕落退后两步行礼。
福陵王看着她,“还要退后两步?本王就那么吓人?”
林夕落苦笑,“扰人心。”
“何事?可用本王帮忙?”福陵王倒没再刻意上前。
林夕落上上下下看他半晌,“倒是要向王爷请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