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斗机还欠点火候,不过打打跟笨鹅一样的攻击机还是没问题的,好了,趁着油料还够,咱们在设个伏击圈!”
这段话如果被美国人听到,绝对会大骂卢科采夫这个苏联教官真是好无耻呀好无耻,怎么能教骑士一般的飞行员搞这种见不得光的偷袭,而且还是打了就跑的那种。
但那些刚刚接触飞机的中国飞行员却没有半点心理负担,打一枪换个地方,攻其不备,出其不意正是游击战的精髓所在,这些出自陆军的飞行员们当年就是这么打过来的,换成天上难道就不行了?
什么?说我们无耻,好吧,那我们就无耻了,有能耐你来咬我呀!
美国空军还真的过来咬了,只不过在接连四架攻击机被击落,一架负责护航的F—86重伤逃走之后,被打疼的美国空军就再也不敢来咬了。
这下可轮到坚守高地的美国伞兵们傻眼了,他们是天生被包围的伞兵,但问题是包围是陆地上,而不是天上,所以即便在陆地上被包围,强大的美国空军依旧能给这些伞兵源源不断的补给和持续有力的火力支援。
是以,无论是在诺曼底还是在巴斯托捏,美国伞兵们可以毫无畏惧。
但今天,在朝鲜冷黄山的无名高地上,这些美国伞兵终于知道畏惧究竟为何物了,而此时的坎贝尔也不负先前那般冷静,拿着无线电通话器不断呼叫着总部,然而由于用于空地联络太过频繁,无线电通话器的电量早已所剩无几,因此通信质量差得要命,除了断断续续的几个音节外,就是长时间的兹啦盲音。
直至最后连盲音都没了,坎贝尔这才茫然的放下手中的通话器,但下一刻他目光一寒,抓起身边的枪,想展示一下与阵地共存亡的英勇,可当爆裂的37mm高射炮弹毫无道理的倾斜在高地上时。
他方才发现,原来人生其实很美好,何必打生打死的?于是在美好人生的感召下,坎贝尔毫无压力脱下自己的白衬衫,挂在一根枯树枝,伸出战壕就那么一摇,瞬间响彻整个冷黄山枪炮声就此戛然而止……
“这些美国人……可真是……”
看着高地上不断摇晃的白旗,宋天明不禁撇了撇嘴,再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吩咐部队按照俘虏政策看押好就是了,转而蹲下身子看着地上那个跟电台差不多,又有点像照相机的东西,随意的搬动了几下上面的开关,又翻来覆去的看了看,这才冲着一旁的战士问道:“他们就是用这个照你的?”
“没错!”
被问话的战士正是之前启动车辆的志愿军士兵,此时他憨厚的脸上带着几分得意:“美国鬼子还以为我什么都没看到,其实他们那点伪装术还不如咱们村里的畜生,我连躲进山沟沟里的畜生都一招一个准儿,就别说那么几个大活人了,不过说也奇怪,他们拿着东西对我照来照去,主任,您说是不是再给我照相呀?”
“真把你美出大鼻涕泡了!”
宋天明没好声气的回了一句,便站起身来吩咐道:“把它收拾好,给老柏送去!”
……
柏毅并不知道宋天明还有一份大礼送给他,此时正举着望远镜,看着某处山岭上保存完好的H—19直升机,一脸的激动,他本想打只鸡回去尝尝鲜就心满意足了,却不成想来的却是一只金凤凰,这让柏毅如何不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