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落在他身上,毫不避讳,半日无反应。
他心中一荡,直直回看着她,竟是有些痴了。
两人一站一坐,两相凝视,静默不语。
画枕浅碧登时羞得俏脸通红,挥了挥手,领着小丫头们退了出去。
红瘦走在最后。
“……悦瓷……”他喃喃低语,拉着她的衣袖,一股幽香扑鼻而来。
齐悦瓷才猛然惊醒,尴尬地应道你说,我没听清……”
邵槿却涨红了面皮,暗悔轻浮,勉强端正神色道没。”
“我是真没听清,你生气了?”齐悦瓷却误以为他是怪与他时走神,堆满了讨好的笑容,甚至双手搭着他的肩作撒娇状。
他眼前便全是她朦胧的身影,妩媚的娇态。
忽地,帘外响起一声咳嗽。
“事?”
画枕探头进来,道是“老太太遣嫣然,她晚上要吃斋,叫别了,忙了一天,该早些歇息”。
这话是意思?
叫她忙了一天,难道因为她对几个管事的方式,让老太太不高兴了,借此敲打她?
不过,能够不立规矩,她再乐意不过了,笑道了,好生送嫣然出去,再拿几百钱去小厨房加一个爷爱吃的竹筒鱼羊三鲜羹,做得干净些。”
邵槿只觉屋里暖意融融,待画枕一退下,飞快地将她拉到怀中,抵着她额角道接下来几日,我可能会顾不上你,你有事只管拿主意,一切有我呢。”
有些事,他心里明白,却不能直说。而且,她不是软弱得一味需要他保护庇佑的女子,他,她是足以与他并肩前行之人。
齐悦瓷莫名的感动,这是他对她的承诺吗,无论她做,他都会支持她?
夫妻……是这样子的吗?
“不?”他大掌包裹着她软弱无骨的双手,吻了吻她耳垂。
“……你会出京吗不跳字。半晌,她含笑问道,歪着头,明亮的眸子里倒映着他坚毅的五官。
邵槿迟疑了一会儿,点头道多半得离开几日。如果我料得不的话,圣上会将赈灾的事交给怀王,而我大概得配合他运送赈灾物资……京郊的灾情不甚严重,想必不会影响城里的生活,你莫担心。”
“我了,天气冷,你在外注意保暖,有需要的只管打发人。”她柔声嘱咐。
………………
第二日,邵槿下朝后没有回府,只遣了流觞来拿几套换洗衣物。
齐悦瓷昨夜已经收拾好了,想了想,到底把流觞唤进来,问他邵槿可有话留下。
流觞终于见到传说中的,比想象中还要好看几分,不由看得眼都眯了,笑嘻嘻道爷说累辛苦了,等他,一定好好补偿。”
这话把齐悦瓷羞得绯红一片,啐道糊涂,爷使唤你来传话,绿枝,把包袱给他,快快送他出去。”
大家跟着偷偷地笑。
恰好画枕从齐家,带了些齐府厨子做的精细点心,一大半散给了小丫鬟婆子们吃,喜得个个眉开眼笑,三五成群聚在一起。
“,我了。”
“这么快,在家里做呢?”她一听是画枕声音,也顾不得手上的事,急匆匆出来。
两人携手进屋,画枕将另外一个捏丝戗金五彩大盒子提上来,一一取出几碟子点心,笑道都是爱吃的,特地命文妈妈亲手做的……很好,学堂放春假了,日日在家攻书,画云几个伺候得也很经心,让不要操心他。
……二每隔两三日会去我们府里走走,六近来似乎挺忙,时常出门,家事上并不敢太过分,家里一切都好。”
虽知弟弟定是报喜不报忧,但她已是别家的了,亦只能如此,只当开解。
“这是我从咱们家的账房处拿来的,这会子要看吗不跳字。盒子的最下面,一块青灰色棉布包着一本簇新的小账本,打开一看,里面密密记着字。
齐悦瓷接来细细翻阅了一遍。
话说午饭时分,管事们将年酒的事拟了个具体的章程出来,样样记得清清楚楚,条理分明,协来求见她。
她却没有传见,只叫大家留下单子先,饭后比照着画枕交给她的账册前后看了一番,便袖了起来,领着丫鬟去锦含堂找叶老。(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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