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汉,要有男子汉的方式——比如,让自己变得强大!让所有人都只能听你的,哭闹……那是女人和脆弱者的专利!你要这样吗?”
小馒头被说的一愣一愣的,他从小到大被宠惯了,哪里有人告诉他这样的道理?
但是,他不要做弱者!
小馒头鼓着腮帮子,“那我要怎么做?”
赫连肆拍拍他的肩膀,“去吃饭,然后利用你现在拥有的一切,让自己变得强大!要知道,并不是谁都能成为观潮的小少爷。”
“那我妈妈……”小馒头嘟嘴,还是有顾虑。
赫连肆蹙眉,“你是男子汉,妈妈是女人……你这样不吃饭、一直哭闹,你妈妈要怎么放心?男人生来,是要保护女人的,而不是让女人担心!”
听了这一番话,小馒头似乎懂了很多。
他抬起小手,擦了擦眼泪,“嗯!我知道了,谢谢叔叔,我现在就吃饭。”
“很好。”
赫连肆欣慰的扬唇,看着管家将他带去了餐厅。
只是,叔叔?这个该死的称呼!
一旁,赫连霜讪讪的笑笑,“阿肆,你没养过孩子,倒是对孩子有一套。”
“……”赫连肆睨了她一眼,那眼神太过复杂,藏着太多的深意。
赫连霜心虚,“阿肆,怎么了?”
赫连肆想,赫连霜应该是知道的吧?她是母亲啊!怎么会连自己的儿子都弄错?但是,她这样冷静的面对着他……究竟是怎样的心境,才能够做到?
在事情尚未清楚前,他不想打草惊蛇,引起任何骚动。
赫连肆摇摇头,“没什么。”
……
俞桑婉回到家里,时间已经不早了。
楼上书房里,却还亮着灯光。俞桑婉蹙眉,父亲还没有休息……他也渐渐上了年纪,一直这样操劳身体能吃得消吗?
担心父亲,俞桑婉想去看看。
走到门口,就看到父亲出来了,和他一起的,还有一段时间没见的秦少驹。
再次见到他,俞桑婉还是皱了眉,“秦先生。”
秦少驹哂笑,“看来傅小姐很不喜欢我,那我就先告辞了。傅先生,告辞。”
“哎,慢走。”
傅宪林把人送到楼下,俞桑婉终于没忍住,“爸,你和这个秦少驹,为什么一直有来往?”
“怎么了?”傅宪林不明白,“秦家是圣都大家,我们有来往很正常啊。”
“可是……”俞桑婉秀眉微蹙,“这个秦少驹,总感觉是心术不正的人。”
“哎。”傅宪林笑着摇摇头,“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又不深交……”
俞桑婉点点头,“嗯。”
但说不上来为什么,总还是觉得有些不安心。
她这种不安心,很快就应验了。
周一去到观潮,新闻部办公室里已经炸开了锅。
人人都在忙碌,似乎只有她这个管理资料库的什么都不知道。
“快!这则新闻立即发出去!”
“所有不实消息,立即封锁!”
俞桑婉茫然,拉住同事,急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