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妖族。”
“原来是这样。”白素贞点了点头,然后便偏头看了看洞府中间,石台上散发着七彩光芒的葫芦籽,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犹疑,其实,不喜欢巴比仑的喧闹只是白素贞不愿意搬过去的一部分原因,更大的原因却是因为这颗葫芦籽。
这颗葫芦籽的来历,便连当初把它赠给白素贞的前辈大妖也说不清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它绝对是宝物,而且是洪荒间一等一的宝物。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白素贞一直担心,如果被别人知道自己夫妇手上竟然有这样的宝贝,会不会引来窥探之徒,进而为两人平静的生活平添波澜。
现在俩妖要去那妖多眼杂的巴比仑,如果身上带着这颗葫芦籽的话,说不定就有被大能之辈发现的风险,如果不带的话,放在这个洞中,白素贞又觉得有些不放心。如果两妖之中留下一个在洞府中守护的话……
许蝎说的好听点叫憨厚,说的直白点叫愚钝,让他一个妖去到那品流复杂的巴比仑,白素贞怎么都觉得不放心;可要是换成自己只身前去,白素贞相信,对自己爱护有加的相公,也绝对不会愿意,这样一来……
“夫人无需担心。”与白素贞朝夕相处了几千年,白素贞担心什么,许蝎怎么会不明白,“我们洞府中的聚元阵是坏了,但是守山阵却还是完好的,只需把守山阵开启,寻常妖族却也不会闯入,如果当真遇到要硬闯的,我想如果这个守山阵挡不住的对象,我们俩就算加到一起估计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所以干脆我们就把葫芦籽留在洞府之中好了。”
“相公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只是……”白素贞闻言先是点了点头,然后便伸手指了指鲮鲤挖出来的那个小洞。
许蝎顺着白素贞手指的方向看去,然后便笑着说道,“这个就更加不用担心了,这样的一个小洞,寻常的妖族根本发现不了,而唯一知道这个小洞存在的那只鲮鲤,我想之前它被我们吓的落荒而逃,以后应该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再跑回来了。”
“相公言之有理。”白素贞松了一口气,然后便对着许蝎娇笑着说道,“好哇你!什么时候竟然开始会动脑子了,说,以前那愚钝的模样是不是你装出来的,你是不是一直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
“哪有!”许蝎闻言一阵委屈,“夫人您今天是关心则乱,这叫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而我却是突然灵光一闪,这叫愚者千虑必有一得。”
“切!”
……
十日之后,在巴比仑找了不知道多少个号称懂阵法的妖族,结果竟然没有遇到一个会修补聚元阵的,白跑了一趟的许蝎和白素贞,无奈之下便起了要把洞府搬到巴比仑附近的念头,于是便匆匆赶了回来,准备搬家。
可是,让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一回到洞府,迎接他们的竟然不是那葫芦籽散发出来的七彩光芒,而是一地的碎石——那个他们离开之前被堵上的小洞竟然又被捅了开来!
“该死!是那只鲮鲤!”
“我们的宝贝被人偷走了!”
许蝎和白素贞相视一眼,然后便发现对方和自己一般都是面如土色,“不行!这一次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把那只鲮鲤找出来!一定要把我们的宝贝给抢回来!”
这个念头一起,小两口,也没多做交流,转身便一前一后的朝着洞府的出口处飞了出去。
先是在洞府所在的山峰的一个角落处,找到了鲮鲤转出来的那个小洞的出口,然后又在附近的几个山头一番好找,终于找到了应该是那只鲮鲤的老窝所在。
“糟糕!那孽畜一定是带着宝贝逃跑了!”
发现自己又晚来了一步的小两口,心中顿时一沉。
“夫人别急,就算是找到天涯海角,为夫我也一定会帮你把它给揪出来!”见到白素贞泫然欲泣的悲切模样,心中一阵酸楚的许蝎当即便开口说道。
“恩。”白素贞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
一年之后。
在不周山中找了不知道多少地方,不眠不休地进行了三百多个日夜的地毯式搜索的小两口,终于在距离自己洞府几千里之外的地方找到了那只该死的鲮鲤!
“孽畜!我们可找到你了!”又惊又喜的白素贞,在见到鲮鲤的第一时间便怒喝了一句。
可是还没来得及等到她冲上前去擒住对方,那鲮鲤竟然跟站在它边上的白胡子葫芦老头招呼了一声以后,便扭头又钻进了一个小洞……
“靠!想跑!”白素贞见状便欲化出原形,追着那鲮鲤钻到小洞中去。
“夫人且慢!”许蝎飞身上前,挡在了白素贞面前,“夫人你看那是什么。”说着,许蝎用手指了指白胡子老头边上的葫芦架子。
白素贞愣了一愣,眯着眼睛稍微一感应,脸上便露出了惊诧的神情,“你的意思是说……”
许蝎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与一见到鲮鲤便悲愤莫名的白素贞不同,他一到这里便感觉到那葫芦架子处散发出了一丝让自己觉得极为熟悉的气息。
“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白素贞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许蝎摇了摇头,然后转头怒视着白胡子葫芦老头说道,“不过我想这个妖或许能够跟我们解释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