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在距离昆仑几千里远的不周山另一个深处,葫芦老头原本的洞府所在之地。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洪荒中的生命,天生便具备了强大的环境修复能力,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之前一天在此地发生的那一场战斗所留下的痕迹,在经历了一次太阳的落下升起以后,竟然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
任何一个途径此地的妖,恐怕都不会想到之前的一天,在这个地方曾经发生了一场金仙级别的战斗,而且战斗的其中一方还是出身洪荒三大族中的凤族的金仙高阶。
而如果是现在已然身在昆仑的通天等人,若是再回到此地,他们一定会表现的比任何妖都要意外,因为……
之前一天,在镇元子用袖里乾坤,连根带土地收去葫芦架子以后,留在空地上的那个半米多深,一丈见方的土坑到了此刻竟然已经完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竟然是和已然被镇元子收走的那个,一模一样的一个葫芦架子。
好吧,洪荒之中光怪陆离,无奇不有,为什么已然被取走的葫芦架子,现在竟然又会出现在此处,在没有找到比较靠谱的答案之前,我们暂且便用怪事天天有,这两天特别多来解释吧。
站在葫芦架子附近,抬头朝着天空看去,只要眼神不是太差的人(妖),稍微眯一眯眼睛,很容易便能看到一团面盆大小的不和谐淡红色云朵。
至于为什么要在淡红色的云朵前面加上“不和谐”三个字,原因很简单,如果没有这团云朵的存在,今天的天色便足可以用晴空万里无云来形容,大家可以想见一下,在湛蓝色的万里晴空之间,突兀地飘着一朵孤零零的淡红色云彩,是怎么样的一种情境……
好吧,或许这样的描述,还不能给人一种具体生动的感觉,那么我们姑且活用一下比喻的修辞手法……在一条天蓝色的裤衩的某个关键的位置上,点着一点唯一的红色……可以肯定,如果是白藿在这里的话,这突兀的淡红色云彩,立即便能让她作出一个判断,天道八成是个女人,剩下的两成则印证了一句话,十男九痔……
虽然站在地面上看,这朵奇葩的云彩,不过面盆大小,可是如果路过的妖族好奇心足够旺盛,飞至几千丈的高空以后,便会惊奇的发现,这朵奇葩的直径却至少在七八丈以上。
而如果他要是再靠近一些的话,便能发现这朵形状不是特别规则的云彩的一个凸起之处,竟然滴溜着两颗类似于眼睛一样的存在;而即便靠近以后的他没能发现这两颗“眼睛”,但是只要他竖起耳朵,或者侧耳倾听一番,便又能惊奇的发现,这朵以一种非常耐人寻味的方式,一动不动地静驻在高空的云彩,其内部却全然不像它外在表现的那般静默。
这不是一朵纯粹的云,因为很少有云的内部,会像这片淡红色的云朵一般空旷一片,而再看到在这空旷一片中三三两两地坐在云彩构成的地面之上的一群少年,这片云彩其实更加类似于一件披着云壳的飞行法宝。
“小帝帝,你确定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没有问题么?我们真的不会被赶过来的凤族发现么?”云朵之中的空旷处,空气突然一阵剧烈的波动,然后坐在其间的十二个少年,便听到了一声瓮声瓮气的声音。
鉴于这十二个少年,在话语声响起之时,全都没有动过嘴巴,加上稍微了解一些这十二个少年的情况的都知道他们并没有被传授过那传说中的腹语之术,那么基本可以判定,刚才说话的不是他们,那么排除了这十二个少年以外,唯一还有可能发出声音的便是那所谓的披着云壳的飞行法宝。
好吧,洪荒中貌似并不存在自己会说话的法宝,至少直到现在为止,并不存在……
没错,这十二个少年,正是当初离山出走的惹祸、不对是夺宝奇兵,昆仑十七少年金仙中除了回山通风报信的四个少年以外剩下的一批,十七减四等于十三,可是现在为什么在场的只有十二个少年呢?
十一个祖巫都在,受帝江邀请留下来的来自帝俊一伙的外援伏羲也在,唯一不在现场的却是那被通天拜托了要看好帝江一伙,别让他们惹祸的红云。
红云是个冲动的二愣子不错,但是“二愣子”三个字的“愣”字,用好听点的话来形容,却多少还包含了几分执着的意思,身为一个执着的二愣子,红云从来没有有说话不算话的时候,所以玩忽职守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在他的身上,更何况委托他办事的人还是他的好兄弟通天。
红云、红色的云朵,淡红色也是红色……加上刚才响起的话语声,如果撇去空气在耳边震动带来的瓮声瓮气感,却着实还是能够听出一些像是红云的语气,这么一来,很显然,这朵静驻在空中,外表冷静,内部狂野的奇葩云朵,十有八九正是红云所化出的原型了。
原本懒洋洋的坐卧在柔软的云朵构成的地面之上的帝江,听到红云的话以后,禁不住眉头皱了一皱,“尼玛,你特码的叫谁小dd,你那只眼睛看到小爷我的弟弟小了!”(内心其实多少有些阴暗的帝江,显然是弟弟、帝帝傻傻分不清楚了。)
“如果你能够安守云朵的本分,不要开口说话的话,出于对你的修为以及隐匿之术的信任,我至少有八成以上的把握。”皱过眉头一会后,帝江有些不爽的朝着空旷处说了一句。
“那好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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