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肯定,这女人是情敌。
难怪第一眼,就有种莫名的敌意。
口口声声他们才是自己人。
那绵里藏针的排挤,都快要把白凤凰挤到外面池子里去了。
“公主言重。”白凤凰黛眉轻挑,拿起赫连烬的手攥在掌心,说道,“秦王英俊非凡,身强体壮,功夫好,又持久,我一点都不觉得牺牲,是秦王牺牲了。”话音一顿,白凤凰将赫连烬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响亮地啵了一口,望着欧阳蕙微笑,“我选秦王合作,也是各取所需,不用客气。说起来,我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秦
王才是牺牲颇多。”
欧阳蕙眸光一凝。
赫连烬向来不近女色,这女子窝在他怀中,拉着他的手,还亲了一口……
若是换成旁人,赫连烬早就一剑斩了。
但是……
她见自己曾经无比熟悉的人,虽然绷着一张冷梆梆的脸,眼神里却没有半分怒意,十分地容忍,连推都没推开,只是冷冰冰道,“教主自重。”“你亲我的时候怎么就不自重了?摸我脚的时候怎么不自重?咬我的时候怎么不自重?我身上还有痕迹呢,你是不是不承认,吃干抹净不认账,我现在就脱了给你看——”
白凤凰娇横十足,瞪着赫连烬咄咄逼人,手指已经扯在衣领上,就要往下扒……
亲她?摸她?咬她?
欧阳蕙身子一晃,如遭雷击,正在煮茶的手哐当一下,一枚夹着的茶杯就摔在了桌上。
不可能!
秦王不是这样的人。
赫连烬不可能对女子如此。
这女人,在污蔑。
是假的!欧阳蕙不敢置信看着赫连烬,等他一句反驳,但却见人将白凤凰双手牢牢攥住,阻止她脱衣裙,并未反驳,而是呵斥道,“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你又脱衣衫,什么坏习惯
。”
他没有否认,她身上有他留下的痕迹。
他没有否认,他们曾如此亲密。
“那你的意思是,月黑风高,孤男寡女之时,便可以脱了?”白凤凰见他这生气模样便忍不住逗逗他,连气气清平公主都忘了,眉眼弯弯,“那我明晚,脱给你看好了。”
赫连烬耳根泛红,一颗心跳的乱糟糟,脸色却绷的吓人,“自重!”
这人真是太好玩了。
被她闹的发怒,但却连一句难听的话都不舍得说,说来说去也就自重二字。
“明晚,可是我们大婚之夜。”白凤凰附在他耳畔,压低声音,一字一句,“不、脱、衣、服、怎、么、洞、房?”
呼出的热气,瞬间就让赫连烬整个身体都仿佛被点燃了。
但始作俑者却是玩够了,笑嘻嘻地从他怀中起身,伸了一个懒腰,足尖一点,便跳入荷花池,凌空而去。
“不打扰你们叙旧。不过秦王,你可答应过我,我在一日,秦王宫一日无妃,青梅竹马也不行。”话音一落,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