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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妙,要露馅了!书玉心内突突跳着,直想抽自己个大嘴巴,没事你说什么自己动手?不能买成衣?
“小姐怎么了?哎呀,这日头下晒久了,不会是受了热,中了暑气了吧?看这脸上汗出得,都滴下身上来了!”酒儿久不闻书玉开言,回头看时,惊见书玉面如紫茄,汗如雨下。
“定是起得太早,又劳累过度,这几日小姐城里山上的跑,几乎没有好好歇过,快快,进屋去!妈妈冲钟热糖水来,小姐服下,且炕上躺躺吧!”皮家娘子见书玉如此,心疼不已,一边伸手搀扶其入屋内,一边提醒刘妈妈。
刘妈妈哪用他人提点?早已先一步回去屋里,先将炕上褥子垫得厚厚的,本是自己与酒儿身下的,也都挪到书玉这边,又将枕头也抬得老高,方便书玉靠得舒服。
见书玉安然舒坦地躺下,刘妈妈这才取来一钟热水,慢慢放入一勺饴糖,轻手轻脚地端到书玉面前,忧心冲冲地问道:“小姐觉得怎样?先将这热水喝了,我马上做饭去,小姐这里歇着,千万别再动了,饭得了我来叫你,你只管闭上眼睛,养会子神吧。”
书玉心想正好,自己可借机想想对策,只是见众人团团围在自己身边,个个面露忧郁不安之色,心里又有些不忍,直觉自己是在骗取同情。
“我没事,太阳照得头有些晕了,到底无大妨。大家去吧,别这里站着,看得我心里毛毛咕咕的。”书玉勉力一笑,安慰众人,亦安慰自己的良心。
“好吧,咱们散开吧,酒儿这里坐着看顾小姐,要水要茶的,也好有个照应,其他人跟我出去,帮我烧火做饭,中午随便吃些吧。”刘妈妈年高之人,一言既出,众人无有不服,当下各行其职,自去料理。
书玉半闭着眼睛,只顾自己想着心思,手指不断动来动去,模拟绣工,心里只想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脑子里好像不存这本帐,可身子若熟悉这工夫,不用脑子,是不是能熟能成巧?
正在她胡思乱想,手指狂点之际,酒儿看得有些害怕,又不敢出声,只得偷偷溜去屋外,悄悄对正在炉边烧荠菜火腿面疙瘩汤刘妈妈道:“妈妈,你看小姐那模样,怎么躺着还将手指点个不停?那眼睛倒是闭上的,可左右手一刻不闲,看得人心里篸得慌。”
刘妈妈一铲子打在她头上,道:“你哪里知道小姐的心思?你若知道,那许多事也不用小姐拿 主意,你个小蹄子自行料理就完了!小姐这是在想事呢,自打来了这里,多少大事都是小姐拿捏作定的,小姐是天赋异秉之人,你一个凡夫俗子,哪里看得明白?!快进去,你只管将小姐照顾周全了,别的事,没那个心肠,没那个本事,就别去多想!没有金刚钻,瞎揽什么瓷器活?!操得哪门子闲心哪!”
酒儿被教训得低了头,服了气,心想刘妈妈话是重了些,可到底老人经过事多,她说无事自是无事,再者,小姐的厉害是这里众人皆看在眼内,种进心里的,她自然也是抱着一样想法,唯小姐马首是瞻,再无二话的。
待酒儿再回到屋内时,书玉忆对自己的手指绝望了,看这呆料模样,不像是针线女红高手,倒是跟前世一样,凡做手工必失败无疑,连绣个十字绣,也能将线结成团,针尖刺到手,白白叫金小倩笑疼了肚子。
不行,来硬的自己必将死得难看,若捏起针来,直接连穿个线都要半个时辰以上,不叫人生疑才怪!
我是穿来的!难道我能这样解释么?!
那当然是不能的!说我是外星人只怕还要强些。
好,此法不行,那就只有ln B了。
酒儿见此时书玉脸色已然转好,由红转白,又由白转为自然绯色,心里安定下来,遂上来小声叫道:“小姐!”
书玉睁开眼睛,冲她咧嘴一笑:“我没事,刚才不过是一阵虚弱,现在好了,不用担心。”
酒儿心头一松,脸上也露出笑模样来:“我早知道小姐不是那么容易病倒的,刘妈妈担心得厉害,我想说不必,又怕她老人家生气。到底小姐是底子强的,老爷太太自小没白用心,说句实话,小姐看似弱柳不经风,可从小到大,一场重病没生过,这就强过许多人了!”
书玉暗中吐了吐舌头,乖乖,原来我这么厉害。
这时刘妈妈已将疙瘩汤做好了,满盛了一碗,小心翼翼端进屋来,见酒儿正与书玉说笑,心里不太高兴,埋怨起酒儿来,道:“小姐才累成那样,你倒好,挑着说什么话?不能叫小姐好好歇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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