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了,毕竟这位老人可是能耐大的一个人,在大英帝国学击剑的学徒遍布全国皆是贵族子弟,所以他在大英帝国的地位非常高,我雇佣的侦探根本就没资格触及到上面去,只是在这次会展上听佐伯公爵的秘书介绍这幅画时候特别推崇照片中的这个人,足以说明苏辰应该是和佐伯公爵有些渊源,大可断定你要查的这个男人有些不简单了。”
杨意茹陷入了沉思,良久又道:“不,这还不够,这点不足以看出他接近我的动机,你这么一分析我更加怀疑他接近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按理说他不是缺钱的人,而我除了有点钱以外似乎一无所有。”
闺蜜眉头一挑:“难道他真是冲你的节/操去的?”
杨意茹:“去你的,我在说正经的。既然佐伯公爵身上没法查下去,那就先别去查了,还是麻烦你多去那家医院帮我查一查捐赠我心脏的病人,如果可以的话,顺便帮我查一查,我手术昏迷的时候有没有男人接近过我病床。”
“大小姐,这件事情上我几乎是用尽我所能了,那个负责你手术的主治医生死活就是不松口我有什么办法,还有你昏迷的时候跟你说话的男人声音不是说是做梦的吗?”
杨意茹很断定:“不,不是梦,虽然我昏迷着,但我意识里依然模糊的可以记得这声音里的真情意切,还有他握着我手心的那温度。”
闺蜜无语:“那你没见过那个男人吗?”
杨意茹摇了摇头,但在这摇头的过程中,她脑海里蹦出了一个断断续续的画面,惊呼道:“对,我想起来了,我记起了他的背影,对,这不是梦!”
闺蜜翻着白眼苦笑:“只是一个背影你就是画出来让我去找这个人也是海底捞啊。”
杨意茹叹息一声:“那你还是先帮我查查捐赠心脏的梦瑶女士的资料吧,这些年我就只知道她在华夏有家孤儿院的产业,其他的一无所知,你哪怕查出来她为今活着的家人也好啊,我真的很想当面感谢他们,最好能到她的墓前祭拜一下她,这几年一想到有人甘愿把心脏捐出来就知道有多么的不容易,所以我也试着让自己活的好好的,但我不能去祭拜一下这位捐赠者总感到愧疚。”
“好吧,不过你别心急,这都四年了,这些事情还是得慢慢来,我主要还是从那位主治医生下手吧,估计他对当年的事情知道一些。这混蛋说什么是捐赠者的请求所以不方便向我透露,我们这是感恩谢戴又不是来寻仇的,这家伙一提四年前梦瑶女士捐赠心脏的事情就跟见了鬼一样非常恐惧的样子搞得他说出口会有人杀他灭口似得。”闺蜜抱怨道。
“你看一下,能不能用钱作为突破口,需要多少你跟我吱个声,我给你打过来。”杨意茹道。
“恩,我知道了,我再试试其他方法看看能不能撬开他的嘴,好了,先这样吧我要睡了。”
杨意茹点点头,然后才把视频给关了,整个人靠在大床上看着天花板喃喃低语了一句:“打架和赌术加上现在知道的击剑?苏辰还是丹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