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大火等法咒攻击。
人族祭司除了诡异莫测的诅咒法术”还精通各种自然五行攻击。数百祭司就等同数百座移动炮台他们随手一挥就是大量雷光落下一声轻咳就有数十团数百团丈许方圆的火球从高空滚落,若是三五个祭司联手发动攻击,他们随意施为,就有大块大块的陨石带着炽热的火光从高空中呼啸而下。
和仙人们的仙术比起来,人族祭司的每一波攻击也许单体威力比不过仙人的法术,但是他们的攻击频率太高了。仙人往往要掐诀念咒好一阵子才能放出一道仙雷,但是人族祭司举手投足之间,就是密密麻麻宛如暴风骤雨一样的攻击。数量弥补了质量上的差距,数百祭司同时进行攻击,火光将望月山顶裹得结结实实,原本稳固的防护大阵正剧烈的颤抖着。
更有数百甲士手持沉重的刀枪剑戟,悬浮在半空中对着那防护大阵一通乱砸。大阵偶尔反弹了电光雷霆打在这些身披重甲的甲士身上,却连他们的头发都无法伤到。这些甲士每一次沉重的轰击,都让大阵发出轰然巨响,大阵根基逐渐有崩溃之状。
山顶的楼阁中挤满了面露惊恐的人,有修士也有凡人,但是修士的数量占了八成以上。大概有三千人托庇于这最后一重防护大阵中,而端坐在正中一件楼阁正领着三五今天仙和数十名元神修士〖镇〗压大阵的,正是重伤之后仓促逃回来的邀月真人。
此时邀月真人神色狰狞,浑身都满是淡金色的血浆。他身体剧烈的哆嗦着,每打住一道印诀,身上的伤口都会喷出大量金血。血浆已经在地上积了厚厚一重,也不知道他身〖体〗内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液流出来。
原本风流潇洒出尘飘逸的邀月真人此刻看上去直如恶鬼一般,他不断打出印诀稳固大阵,同时抬头望着围攻大阵的众多祭司、甲士厉声呵斥道:“你那海州牧莫非疯了?今日围攻我望月,等本君腾出手来,一定将你海州上下一律斩尽杀绝!”,甲士、祭司们面带狞笑只是不断的围攻大阵,根本不和邀月真人吧嗦。
若非邀月真人刚刚突然赶回坐镇,这座大阵早就被这些祭司、甲士攻破,里面的三千邀月真人的家小也就按照勿乞的命令被他们生擒活捉。奈何邀月真人赶回来的速度太快了一些,快得出乎人的意料,这才让邀月真人冲入了大阵,坚持到了现在。
勿乞满意的笑了刚才他轰入邀月真人〖体〗内的那一道灵力,就是为了加快邀月真人赶回来的速度,帮助邀月真人用最快的速度挪移返回。否则若是这些祭司、甲士攻破了望月山,他们隐瞒了一部分战利品勿乞岂不是吃亏了么?这些祭司、甲士都是玉家的私军护卫,只听玉葛的指挥,他们隐瞒下最丰厚的一部分战利品简直是理所当然的。但是邀月真人及时赶回,坐镇大阵抵挡到了现在,等得勿乞施施然返回的时候,这些祭司、甲士想要隐瞒战利品也是不可能的了。最多仙坊当中让他们刮走一部分微不足道的油水,但是最肥厚的望月山一脉还得等着勿乞回来做主啊!
放声长笑,勿乞从虚宴中显出了身形,他悬浮在众多祭司、甲士上空,指着邀月真人厉声喝道:“原海州牧贪赃枉法祸害百姓,已经畏罪潜逃。如今海州牧是中州玉家嫡子玉葛。某乃海州新任司军殿大司军谭朗是也,邀月妖道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随着呵斥声,勿乞右手一握,凌空一拳向下方打了下去。
一声巨响,大阵的西南阵基轰然塌陷,一座金砖堆砌的高塔碎裂高塔中正不断向阵眼内填充仙石、灵石的几个邀月真人的后人惨嚎一声,被长宽近丈的金砖砸得骨断筋裂惨死当场。
阵基崩塌,大阵几乎是立刻起了连锁反应整个大阵轰然崩塌,露出了下方的楼阁和三千许邀月真人的族人。邀月真人惊呼一声他身周放出夺目灵光冲天而起,那颗丈许直径的灵珠喷出大片寒潮,凌空向勿乞砸了下来。这颗宝珠是邀月真人真正的性命交修的至宝,寒潮一出,空中的众多祭司、甲士都有抵挡不住的架势,纷纷向四周退逃。
勿乞摇摇头,他讥嘲道:“强弩之末,其能穿鲁缟?”,周身蜃气喷出,勿乞身边突然出现了数十条和他一般无二的幻象,虚空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村落,无数行人商铺就将邀月真人裹了进去。勿乞藏身在幻象之中,悄无声息的靠近了邀月真人,重重的一拳轰在了邀月真人的眉心部位。
已经精疲力尽仙力几乎耗空的邀月真人应拳而倒,软绵绵的栽下了天空。
一把将邀月真人的那颗灵珠收起,勿乞指着下方痛哭失声的男女老幼冷笑道:“全部责擒活捉,不许逃走一个!”
*战一夜的祭司、甲士们轰然领命,一个个如狼似虎一样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