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二十万大军!”
经过一番的布置,徐庶有着这样的自信。益州本来就是地势险要,又处于长江的上游,河道崎岖,荆州用水军逆流而上进军都不行。步兵进攻的话,靠着坚固的城防,徐庶相信任何部队都要考虑一下自己的后勤能不能撑得住。
“高顺如主公所言,乃是刘玉麾下一个最为低调的大将,此人不动则已,一动则是雷霆万钧。在下已经暗中派出探子秘密监视荆州的动向。”
“军师谋划极深,正合吾意!益州乃是吾之根基,需要谨慎!”益州稳如泰山,最高兴就是刘备了。
在这个时候,魏延站出来说道:“大哥,小弟以为,咱们需要和江东联络一下了。如今刘玉势大,江东和我益州均是被其打压,很容易被刘玉逐个击破。之前虽然有联盟,可一直不联络是不行的。”
对于魏延这个说法,刘备与其他人都是惊讶的。要是这话出自徐庶啊,廖立啊,这样的文人口中都算是正常的。可魏延作为一个武将有这样的头脑,的确是难得啊。
“文长所言甚是。只是江东孙策已经被刘玉吓破了胆子,短时间内是不会对刘玉动手的。”刘备看得很明白。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益州即便是有实力出兵,也有着巨大的问题所在。如果刘备一个人对付刘玉,在账面上看是根本无法成功的。所以要想有所作为,就必须要和江东联手。更重要的就是,江东的孙策先对刘玉动手,吸引巨大的火力,然后刘备才出兵,这样的话,刘备才能够得到最大的好处。
很显然,如果两人联手,孙策也是想着让刘备先动手的。
徐庶站出来说道:“主公,以在下之见,需派出一名能言善辩之士前往江东,和孙策商议联合出兵之事。”
“我等附议,军师所言甚是!”其他人都觉得徐庶说的是必须要去做的。
“那何人可担此重任?”刘备也是同意,只不过事关重大,哪个人去就是一个大问题了。
刘备扫视了一下在场所有的人。徐庶乃是军师,职位重要,不能走。张松、法正、廖立等是有能力,但刘备现在又离不开他们。一时间,刘备有点为难,若是有人毛遂自荐就好了。
好多人都急忙低下头,不敢和刘备对视。不是他们不愿意为刘备分忧,只是前往江东是一件苦差事。益州和江东之间比较方便的道路,中间隔着一个荆州。要想从荆州不被人发现地通过,想来是不可能的。那么就要换另外的道理,翻越山间小路,冒着蛇虫虎豹的威胁到达江东。无论选择哪一条都有着生命的危险。功劳是小事,性命比较重要的。同时他们也不敢贸然举荐他人,要是被别人以为自己是在害他,那岂不是不妙了。
然而刘备麾下还是有不怕死的存在,只见伊籍大步走出来,一脸坚毅地对着刘备说道:“在下愿为主公分忧。”
伊籍的口才是有的,当初就是他出马把刘璋给说服了。
刘备对伊籍的毛遂自荐感到满意,一脸感动地说道:“机伯真乃吾之心腹也。汝这次前往江东,吾任命你为主薄!”
所有人都没有反对,伊籍冒着性命的危险前往江东,当然要有点身份才行,作为一个主薄前往是绝对可行。
伊籍升官了,顿时激动万分地说道:“在下一定不会让主公失望的。”
“主公,机伯前往江东,道路险要,路途艰险,在下以为,让傅士仁将军带领人马护卫前行,可保万全!”徐庶对伊籍也很是欣赏,顺手推舟让和伊籍关系不错的傅士仁也推了出来,毕竟上次也是他们二人合作的。
“军师考虑得是!就按照军师所言!”刘备当下就认可了徐庶的建议。
伊籍和傅士仁两人准备妥当之后,在刘备和徐庶等人的欢送下,踏上了前往江东的道路。
只是刘备他们不知道,法正和张松看着伊籍和傅士仁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残忍的光芒。
江东和刘备达成联合出兵,对于神武朝廷来说是一个不好的消息。现在刘备主动派伊籍和傅士仁前往江东,那么张松和法正就不能让刘备如愿了。
伊籍和傅士仁带着十几个士兵假扮成商队,试图用这样的掩饰而通过荆州的关卡。
但是出了益州之后,伊籍和傅士仁发现刘军关卡对来往的商贾搜查很是严格。一旦发现有违禁品,当场拿下。若是有反抗或者行贿之事,刘军士兵是宁杀错不放过的。
伊籍和傅士仁的内心是紧紧的,他们身上可以有着前往孙策联合的相关文书,要是被查到了,这小命还有的?
考虑了一下之后,伊籍和傅士仁还是放弃了蒙混过关的想法。
无法从荆州刘军的领地中通过,那么就只能通过翻越山间小道到江东了。
但是他们选择了这么一条路,却是就是九死一生。
伊籍和傅士仁一行人走在山间的小道上。
山道悠悠,绿意葱葱,乃是一番美景。傅士仁和伊籍倒是没有什么好心情去欣赏。
傅士仁有点感慨地说道:“机伯,你说咱们这次去江东,估计要花上不少的时间啊。”
“为了主公,即便是千辛万苦又如何?傅将军,咱们这次可要小心一点,此间都不知道有多少的危险。”伊籍不知道怎么的,心中总有一点点不安。
傅士仁深以为然,他们就这么一点点人,一路不出现什么大问题还好,一旦被刘军发现了,那他们可能都要完蛋的。
在傅士仁和伊籍一行人的道路树林之中,有数十个蒙着脸的人冷冷地盯着他们。领头的那个人更是一脸的阴翳,冷声说道:“杀!”
数十人拿出弓箭,对着伊籍和傅士仁射出了羽箭。
傅士仁和伊籍等人被箭雨给打击到了,他们知道自己遭遇了埋伏。傅士仁带来的这些人都是刘备军的精锐,这些羽箭对他们的伤害是很有限的。
“杀!”数十人冲向了拿着刀剑冲向了傅士仁和伊籍。
“敌袭!”傅士仁拔出腰间的宝剑,大声呼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