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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赵阳点头应了一声,也不接茬。
“你小子,跟我这应付呢是不是?”赵一山皱眉说道。
“爹,其实我知道你想说啥,可是我问过袖儿姐……”
“啥,你问过?”没等赵阳说完,赵一山心中一惊,问道。
“嗯,”赵阳点点头,说:“不过袖儿姐说暂时不想再结婚了。”
“这是咋回事?”赵一山纳闷问道。
“不知道。”赵阳摇摇头。
“难道他们村有这个习俗,死了男人的寡妇不能再嫁?”赵一山问。
“爹,现在都啥年代了,哪有这么回事。”现在赵阳不太喜欢听“寡妇”这个词,太不好听。
听说有个新鲜词文绉绉的可以替代,叫遗孀……不过还是不好听,嗨,这称呼本来就很丧气,好听不了。
“那到底是咋回事,你小子也不是做事儿颠三倒四的人呀,怎么好不容易问一回就不能问明白了?”赵一山责怪道。
“爹,这事儿我一问她就心情不好,我还怎么好意思问下去,算了,等她想明白了再说吧。”赵阳道。
“诶,你小子,她一天想不明白行,一个月想不明白行,一年,三年,五年,你怎么说?”赵一山道。
“这我就没招了,爹,你急啥了?”
赵阳突然嘿嘿一笑,说:“你是不是吃了这顿饭,就被人家给收买了,就非要我娶袖儿姐当媳妇,你好天天吃你儿媳妇做的好吃的,对不对?”
赵一山老脸一红,说道:“别瞎说,这结婚的事儿哪能这么儿戏,我就是觉得袖儿这丫头人品好,知冷知热的,还会做这么好的一手饭菜,这可是一点毛病都没有,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媳妇,
这要是没结过婚,说媒的都能把她老张家门槛踏破了,李平死得早,这是他没这个福气,这么好的机会你不把握住,到时候可就被别人弄走了,再说她爹还活着呢,等她爹倒出工夫来,琢磨着给她说亲,到时候选不选你就没准了你知不知道。”
“爹,你操的心太多了,不早了,咱俩该干嘛干嘛去吧!”赵阳摆摆手说道。
“你给我记着了,有机会就赶紧的,我也好早点抱孙子。”赵一山说道。
“爹,咱家这破房子能不能修了,你想让你孙子住这么个破房子啊?”赵阳道。
“你结婚,咱家就盖新房。”
“先盖新房,再结婚!”
“不行,这事儿我说了算!”
“爹,咱不带这么霸道的!”
“就霸道了,我是一家之主,家里的事儿我说了算,怎么地吧!”
“得,你是我亲爹,我上班去了……”
赵阳突然想到种植园,不禁回身问道:“爹,园子里咋样了?”
“都种下了,完全按照你说的方法弄的。”赵一山说道。
赵阳点点头,说:“这药草要等它们长出来一茬,得至少两三个月,没事儿的时候你带工人们上山去多采一些,我想等工厂建成了就立刻开始生产,爹,等这酒厂步入正轨了,咱家就开始发达了,到时候我当总经理,你当董事长,好不好?
“我啥都不懂,跟你瞎掺和啥,我能把这种植园弄明白就不错了!”赵一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