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后拿他开刀顶缸的。
于是,就这短短的一个时辰,朝堂两个大佬一个总兵就下狱治罪了,而真正要求解决的钱粮问题却一个没说,这是什么事吗。
但这事自己还不能管,要不就要惹祸上身,于是赶紧岔开话题说正事,要不指不定还要有谁倒霉。
“万岁,孙阁部要求的钱粮问题该如何解决?”周廷儒小心翼翼的询问。
“户部是怎么个意见?”喘了半天气,崇祯压下心中腾腾的怒火,还是问了这个阁臣一句。
“臣来时候问过户部,户部无钱粮支应,因此请发内帑救急。”
一听又将这事情推到自己的脑袋上,崇祯就更加火大:“户部一年四百万钱粮都弄哪里去啦?为什么什么事情都要盯着内帑,难道朕的内帑是聚宝盆吗?他们就不能干点他们该干的事情吗?”
“户部本来就入不敷出,每年大部分的收入都给了关宁,这次大战还在年末岁初,各地年末和年初上缴户部的钱粮都被建奴隔绝在外不能入京,因此实在是不能应急。”
一提关宁铁骑,崇祯的火气更大,大明以一半,自己内帑的大部供养他们,那个袁崇焕更是信誓旦旦的要五年复辽,结果这五年复辽都把建奴给复京师城下了,这个混蛋狗东西,想起来就让人来气,于是将拳头狠狠的砸在了玉案上,咬牙切齿的道:“袁崇焕误国,不千刀万剐不足抵罪。”
周廷儒闻听当时脑袋嗡的下子,这怎么又扯到袁崇焕的脑袋上拉,这下自己一句话就可能让袁崇焕千刀万剐啦,自己这是做的什么孽啊。其实这事情,还不是你执政操切吗,逼着袁崇焕铤而走险,要是你略微松口口气,让袁崇焕慢慢布置,还有这段战乱出现吗?唉,自己的这个主子啊,真的是——
不过话题不能由着崇祯四处绕,必须拉到正题上来。
“钱粮乃是兵之胆,这个非常时期,我们不能让士卒真的去搜鼠罗雀与后金激战,因此还请万岁发内帑应急吧。”周廷儒不得不跪下恳求。
“内帑内帑,我哪里来的那么多内帑?如果什么事情都指望着我的内帑,我国朝还设立户部做什么?何不尚书无能。”
周廷儒脑袋再次轰鸣,有万千草泥马奔腾不息。这怎么又绕到户部尚书上来了,这可不行,这个必须力保,要不然自己这个儿女亲家就算彻底完蛋了。
于是再次磕头:“启禀万岁,户部的确为难,而吕汉强的良乡不是还有三百万银子,一百万石粮食吗?这是不是可以调拨一部分?”
一提那三百万银子还有一百万的粮食,崇祯就将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般。
这些钱粮他现在不想动,也不能动,因为他还要大用。
所谓的大用其实就是战后的赏赐和恢复各地军备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