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非常好,床子弩的大队长干得不错。”吕汉强双手击掌,大声的感叹着。
“可是那个家伙擅自篡改了军令,该当军法。”孔邦国再次不合时宜的站出来,严肃地指出了那个床子弩队长的罪名。
吕汉强就横了他一眼,然后抬起头对跟在身边的众将谋臣点评道:“战场之上,情况瞬息万变,随时选择打机最紧要的目标,这是床子弩队长最正确的选择,我们的最终目的是,打赢这场战争,而不是呆板地执行后方将军的军令,只要我们打赢这场战争的目的达到了,在前线随着战场形势的变化擅自修改军令的做法,我不认为是违抗军命,而我认为这是独当一面的象征,这样的将军将领,我将加以重用,大力提拔。”
听到吕汉强这样的评论,所有的武将纷纷眉飞色舞,这等于给武将解开枷锁,以后我们可以按照战场的形势放手一搏。
所有的文臣不由皱眉沉思,如此一来,武将能够自行其事,那以文御武将成为虚设,那么大明藩镇的现象会不会即将重演?
这时候吕汉强低声对变得越来越迂腐的孔邦国问道:“想当初你杀温体仁的时候,怎么就那么果断而不迂腐呢?”
吕汉强说这话的时候,围在身边的将校就一起向后退了一步,然后继续仔细地观察战场。
孔邦国就梗着脖子像吕汉强辩解道:“那是为国杀贼替天行道,和这个事情,关乎到国家未来,关乎到无人祸国,是本质上的区别。”
吕汉强就轻蔑地看了一眼孔帮国,然后又扫视了一眼围在身边的文臣,淡淡的道:“士农工商,各安本分,文武殊途,各行其职,国家大事,在祀在戍,这是天地规定的自然规律,咱们大明朝坏就坏在了用文人来统领军队,结果外行指导内行,北宋的前车之鉴难道还远吗?”
看看一个个不服不忿的文臣,“在这大明朝,在现在这个时候,我一直认为,能够真正文人身份督师而不丧权辱国的,只有三个人。”
“哪三个人?”所有人一起不由自主的问到。
吕汉强就掰着手指头给他们大言不惭的说:“一个是我吕汉强,一个是我的大哥卢象升,还有就是一个我的二哥洪承畴,其他的,你们看看,不管是从辽东还是到中原到西北,还是到南方,哪个不是屡战屡败?他们除了是消耗了大明的根本血脉,让老大帝国走向深渊,他们还起到了什么作用?”
“不对,我们文成通晓兵法,正所谓,高坐庙堂决胜千里。”这时候一向以知兵而骄傲的黄胜远站出来,大声地反驳。
吕汉强就眯着眼睛问他:“我不需要你决胜千里之外,你只跟我说说现在皇太极想什么就行了。”
黄胜远不由一呆:“那个奴囚坐在盛京,我怎么知道他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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