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没一举一动,都在各个势力有心无心的关注着。
坐镇锦州城的祖大寿,这几日右眼老是跳,跳的他心烦意乱。难得的忙完了一切乱码七糟的事情,就在自己的卧室里,暂时休息一下,享受一下那片刻的温馨与安逸。这时候他的第六房妾室站在他的身边,不断安慰他给她宽心。但祖大寿依旧不能安心,而且有些心烦意乱。
吕汉强星夜赶奔山海关会见孙承宗这事儿,祖大寿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因为祖大寿经营辽西多年,可谓耳目众多,尤其是心中有鬼,更加注意吕汉强的动向。他绝对不相信吕汉强是跑孙承宗那里去汇报什么战斗经过,去和圣上赏赐的御酒,因为如果要是因为汇战斗过程,完全可以派一个文书,带着他的公文去孙承宗那里,走走过场也就是了,没必要自己亲自往返几千里奔波。而至于说其为喝那御酒,更是不着调,这些也不是没喝过的东西,还不如那街角里十文钱一角的老烧呢。
他吕汉强突然急巴巴地跑到山海关去,绝对是别有用心。
祖大寿最近认为自己什么事情都不顺利,就比如说这次吕汉强被调来辽西,本身就分了自己的实力,然后葫芦岛开港,每日看着那无数的银钱在眼前流动,自己却不能分得一文一厘,实在是眼红心热气愤不已。现在想来,当初答应吕汉强将胡卢岛的地方以一年一万两的价格租赁给他,现在简直后悔莫及。不单单说别的,单指吕汉强那成片成片的仓库,一年的租金现在看来就不下二三十万两白银,而他所谓的开发区,卖出的海景房,卖出的地皮,那银子更是堆积如山,哪个阔商想要长久的和吕汉强做生意,不愿意在葫芦岛港置办一个别墅?一来向其他客商显示自己的实力,二来往来也还方便。因此这一万两的租赁费用,不过就是人家掉在地上都不愿弯腰去捡的小钱儿。
但后悔也没用,只能埋怨自己当时目光短浅,也只能怨吕汉强太过能经营。
本来想在各地按照规矩设卡,收一些捐税让自己得到点残汤剩饭,结果还让吕汉强弄出个国公来,耍了一个无赖的手段,将自己各地的关卡直接卡死,不但分文不能收入,反倒要供给这帮混蛋小子们吃喝,而最最让祖大寿对吕汉强深恶痛绝的是,他彻底的掐断了自己克扣军饷的吃空额的来钱之道。
这回吕汉强到了辽西,不用朝廷一文一钱的银子,就立刻在后金的手中收复了义县,北镇,黑山,三座县城,并且成立了辽西府,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打自己的脸,什么事就怕比较,自己号称15万大军,每年耗费国家近千万两白银,却只能困守辽西,尤其还在自己主持辽西军务的时候,被已经被吕汉强打的大伤元气的后金,鼓起最后的余力抢夺了大凌河。
这一来一往的比较,立刻让崇祯皇帝对自己的看法颇为不满,满朝文武,不管是与吕汉强有什么恩怨,全部对自己展开了炮轰,若不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另外一层作用,东林正是想借着这个由头限制吕汉强,说不得现在早就捏了一个罪名,将自己投入监狱吃窝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