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的理由,杨凡感觉到一时之间不能适应,只是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吕汉强就再次道:“我占了满清的钱袋子,搬空了牛庄城,在满清的软肋上插上一刀,皇太极绝对不会这么让我折腾的,因此他一定要反扑,这已经是路人皆知的事情,这样算来,这还是秘密吗?”然后非常轻松的打了一个哈哈:‘这样路人皆知的事情为什么还要瞒着大家呢?我这次正是用这种办法来告诉那些难民,这里即将成为战场,他们的命运将无可选择,只有跟着我去辽西,才有生路。’
杨凡就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继续问道:“去辽西就有活路了吗?”
吕汉强就郑重的道:“有,不但有活路,而且还会过上小康的日子,哦,小康你不懂?那就是****吃饱,每日有肉,孩子可以上学,老人可以赡养,这就是小康。”
“能做到吗?”这样的日子绝对是中型地主的生活,即便自己这样有学问,而且还能帮百姓打打官司赚点外快的人也不能做到啊。
“怎么不能?”吕汉强就像看着怪物一样看着杨凡,似乎不能做到的不是他而是杨凡。
看看杨凡的神态,吕汉强就掰着指头对杨凡道:“这个事情其实很简单,你看,我先给那些难民承包给他们每家或者是每人一百亩土地,这个你不要惊讶,因为我们辽西经过多年战乱,有无数土地闲置,我现在不缺土地而只是缺人,看看,我给你一百亩土地,然后只是收取你每亩十斤的粮食租金,你靠土地数目和少的简直令人发指的土地租金发家致富,我呢,靠土地巨大的数目来获取我们政府的收入,这样一来,我们中间就减少了一个地主的盘剥,你缴纳的很少,没有负担,而我们的收入没有落到少数地主私人的腰包而归了国库,大家都得到了我们想得到的,你也不负担过重,我呢也不至于四处盘剥闹的是民怨沸腾,这样你不就成了小康吗?”
现在吕汉强已经成了毛病,简直就是如云宣传队的编外主力,无论走到哪里,都喜欢掰着手指头跟人家算经济账,而每次说话的时候利益两个字必须挂在嘴边,让那些跟随的文官们对他嗤之以鼻,并且与他为伍认为是羞耻,他哪里还是一个圣人门徒,简直就是一个市侩小人,而每每这时候,吕汉强都会表现出:“你懂什么?我懒得和你说”的样子。
“可我看您这次只接纳难民而没有强迁牛庄其他百姓啊。”杨凡就郑重其事地提出了这个问题。
“这个吗。”吕汉强就感觉这个文士比较有意思了,于是就耐心的解释道:“难民身无寸草,我给他生路他便对我感恩戴德,而牛庄百姓则不同,牛庄虽然只是一个县的治所,但他是整个辽东的盐都,在这的民户大多加有恒产,去我那里还要背井离乡重新再来,这样一来,我强迁百姓等于给自己树敌,也就是变相的给我的辽西找不稳定因素,这样的傻事你说我做吗?”当然吕汉强还没说后话呢:“等战争起来,我就会想法让这里变成焦土,然后你也没了寸草,到时候我还怕你不哭着喊着求我?”
这时候杨凡就伤感的长叹一声:“家有恒产,可是马上战争就要起来,那恒产也会付之一炬,这些无辜的百姓也将成为无家可归的难民。”
吕汉强就不说话,就饶有兴趣地看着杨凡,:“这家伙聪明啊,怎么就知道我的想法?看来这家伙要么为我所用,要么就让他意外身亡,这个家伙留不得啊。”
周楚钧看到吕汉强又一次露出她雪白的八颗牙齿,展现给人那迷人的微笑,心中就不由得苦笑:“对一个素不相干的人,笑面虎的杀机,有这个必要吗?”由于吕汉强的表现,周楚君也开始注意到了杨凡,也开始仔细观察这个人,在他认为,只要是自己大人表现出兴趣的,绝对有过人之处。
杨凡陷入自己的判断沉思里:“现在这个牛庄,虽然身处大清腹地,但你已经有了强大的水师,这里也就变成了前线,而这个前线与前面黑山北镇大凌河不能相比。”
吕汉强就饶有兴趣的问道:“同样是前线却有什么区别吗?”
杨凡痛苦的道:“即便是盘山新民,只要一场战争,只要您夺取了这两个地方,以后就是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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