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不得罪汉强,吕老虎?那都过时啦,现在人家升啦,人家是阎王。
还有,他也预感到了吕汉强与崇祯有可能在这次战役之后发生一些冲突和摊牌,于是祖大寿聪明的决定,无论此战胜负,自己都坚决不掺合,也掺和不起。
当亲信告诉他吕汉强已经带着两万轻骑,两万步卒,星夜准备出关路过锦州的时候,祖大寿的心就放下了,心中暗暗欢呼,顶缸背黑锅的来了。然后,他就病了。而且病的非常重了。
就在锦州城外,颤颤巍巍如风中残烛的祖大寿,紧紧的拉住吕汉强的手,痛心疾首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国家有难,而我却在这个时候病倒了,不能替君分忧替国解难,真让我羞愧无地,痛心疾首。”
吕汉强就拉着祖大寿的手笑眯眯的看着他,关切的问道:“祖将军哪里有恙啦?”
祖大寿就连连咳嗽:“多年劳累,肺子不行了,昨夜咳血数升。”
吕汉强就大吃一惊,咳血了,还数升?那不成人干儿啦,没看见你像僵尸啊,于是就戏谑的道:“小弟略懂吃黄,小弟看你不像是肺病啊,倒是像是得了腰脱。”
于是祖大寿就毫不犹豫的点头:“对对对,是腰脱,腰脱,动不得啦。”
祖大寿浑身如秋天的落叶一般瑟瑟发抖,然而这只手却时不时的紧紧地捏自己一下,坚定而有力,那双眼睛,更是炯炯有神带有春色,吕汉强就心知肚明,祖大寿这是在装病了,即便是有病,也肯定是昨天得了马上风,也不知道把哪个小妾折腾到死去活来。
吕汉强就猛的醒悟:“不对,你是得了马上风了”
祖大寿当时尴尬,但依旧毫不犹豫的道:“我听大夫的,见贤老弟说是什么病就是什么病吧。”然后很萌很认真的问道:“你说我得什么病好捏?”
看着祖大寿的表演,感觉这祖大寿时不时有力的捏下自己的手,吕汉强就笑眯眯的等着他的下话。
祖大寿依旧痛心疾首的表白:“老朽不能出战,但军令难违抗,所以本将军决定,将我关宁铁骑最精锐的一万人马,交给督师大人,让他们替末将上阵杀敌为国解难。”
于是吕汉强就抬头往祖大寿的身后望去,不错,那里整整齐齐的站着,——三千人马。
“这一万人马全是祖家宗族子弟,大人尽管放心去用,战死沙场,替我祖家为皇上尽忠,为大明尽力。”然后又连连咳嗽,想想不对,又连连摧腰。
吕汉强就面带惋惜的道:“为国大战,却没有老将军坐镇,真是遗憾啊,不过既然大将军威远伯在并入膏盲了,也就只能遗憾了。”
祖大寿就狠狠的摇着吕汉强的手,真有千年知音,伯牙苏琪的感觉,双眼微红颤声道:“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督师大人同意。”这时候,面色是严肃的,眼里是真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