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确是不可辩驳,当初顺天府尹就是阉党的得力干将,而吕汉强在他的酒楼里说书,的确有些说不清楚。
“这第二,当时阉党防人之口胜于防川,可为什么他这个奸贼却弄了一个大明报纸,然而阉党却视而不见呢?”
这个问题的确是如此,当世阉党防人已经防到了无孔不入的地步,即便是两口子在密室里说一些心腹话,第二天都可能有锦衣卫上门,可是吕汉强的报纸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在京城里发行,似乎不得不说那其中有什么猫腻。
看看大家已经疑惑起来,这时候,这个老板却施施然道:“据我所知,督师大人的报纸,当初可是天启帝亲自提头,得了圣旨准许的,他魏忠贤阉贼,不过是皇家的一条狗,他敢跟皇上对着干吗?再说了,当时报纸里有在潜抵信王的股份,其实这就是在为后来当今登基,一举扫灭奸党打着伏笔。”然后痴笑一声:“牵强附会的家伙。”
于是大家心中了然。
这个秀才不理这有力的辩驳,接着自己的话道:“即便他奸党余孽,那也是一个幸进小人,知道咱们当今的天子住在潜抵,看到当时的皇帝无后,就百般钻营,而自古以来,我们大明朝的皇位继承,便有兄终弟及的说法,所以他才拿出大名报纸的三成干股,行贿当时的信王,才得以以区区秀才身份,窃居庙堂五品,难道这不是幸进小人吗?”
这时候有一个人站出来驳斥:“当初,天启皇帝还在年轻盛年,大家怎么能知道信王会得高位,不过是吕督师看到信王被奸贼压迫的狠了,这才出手资助,这也是天下之间君臣的一段佳话,怎么到你这狗嘴里竟然满是胡诌八咧?”
这个秀才不去理他,而后继续说着自己的话:“我说这奸贼沽名钓誉,却是罪证确凿,这第一,打倒阉党,那是当今睿智,东林团结,结果却被他说成是因为他家的一条狗,被阉党欺负了,大家想一想,即便阉党再不堪,怎么着也不至于去欺负一条狗吧,这是不是太过牵强?”
然后也不等其他人反驳,又伸出了第二根手指:“还有那山陕赈灾,天下将功劳都归于他一人,大家岂不知,当时为山陕赈灾,国朝可是发动官员募捐的,我们东林党人,全部倾囊以授,不惜卖掉家当,这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吧?”
一提这一场,大家就再次哄堂大笑,想起当初朝廷下发官员们募捐,那些官员一个个百般抵赖,最后干脆堵住吕汉强的家门,当做破烂市场,卖起了抄家货,当时让吕汉强狠狠的摆了一道,想想那时候就大快人心,不过现在被他这么说起来,竟然是他们东林倾家捐助,这简直就是满嘴喷粪,颠倒黑白。
“而他吕汉强拿着大家捐献的银子,竟然打起了山陕灾民的主意,在南方四钱银子的粮食,他倒腾到了山陕,转手就是一两二钱,他从中就赚了三倍,这还有人性吗?就这黑心没人性的家伙,竟然还让你们这些愚昧的家伙供为万家生佛,简直是可叹可悲啊。”
这就是偷换概念了,于是大家再次纷纷给他算账,结果这个家伙就惨杂不清的继续说着他的歪理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