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手机!
正懊恼,想撞墙,沈听荷神叨叨的凑过来,“商丫头,老实说那些话真是慕尧逼着你说的?他想出来的?”
商商点头。
这种话,没有如年慕尧一样变-态到一定程度的,想得出来?
“哟,臭小子开窍了!”
商商,“……”
“不瞒你说……”沈听荷干咳了声,声音小了下去,“大概年初那会,我听慕尧几个朋友调侃,说他还是个处,我当时心里愁的呀以为他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也不是要他花心滥情,但都三十出头的人了,尤其还是在我们这个圈子里,还是个处,那正常吗?”
商商,“……”
他那是有问题的身体?
搞siao……
“这下我就放心了!”临睡,沈听荷拍拍她肩膀,“男人需求大点没什么,反正他是医生,总归不会让你真伤着,而且你瞧他就只对你一个人需求大,你是他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女人,这多好,妈想想都要羡慕到睡不着觉!”
商商,“……”
妈您节操还好吗?
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女人……
真的?
感觉沈听荷的话不会假,一时间心里的甜蜜也不假。
可心里总归还有隔阂没有全部消除。
他和宋雅礼,如果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能够在一起两年?
不能想了……
宋雅礼这个名字就像是心尖上的一个倒刺,深深扎根。
忘不掉两年来她时不时的短信sao扰。
更忘不掉那些艰难日子里头,宋雅礼挽着年慕尧亲密如斯的画面经常出现在她生活的各个角落,无孔不入的挑衅叫嚣。
每每伤口才要愈合,却又被她无情掀开,而她和年慕尧最亲密的姿态,成了她伤口上覆盖的最刺人的盐。
两年,她几乎快要被她逼得发了疯。
如今,年慕尧成了她的丈夫,而她其实不太确定,宋雅礼这根刺是不是已经真的拔除,他们之间的所有阻碍是不是已经全消?
习惯了如今的安逸,更享受过年慕尧的好。
倘若有一天真从云端跌落,还怎么过得惯从前的生活?
可能是心里藏了事情,也可能是这些天来习惯了被年慕尧拥着入睡,在年宅头一次睡他g上,却是和沈听荷一起……
虽然是她主动要求的,但还是不免有些小小失落。
整夜,商商其实都睡得不大踏实。
好几次看看边上熟睡的沈听荷,她都有种冲出去找他的冲动。
但再一想到不久前自己是怎样将他‘赶’房门的,要去找他根本就是狼入虎口,结果逃不掉要被拆穿入腹,只好作罢。
第二天醒的很早。
沈听荷起来的时候,她却缩在被子里,神色蔫蔫的谎称身体不舒服,不想下去吃早饭。
录音泄露事件,她没这么快缓过神来。
虽然是有些饿了,但一想到等下下楼要面对年家上上下下说不上的奇怪目光,她就想在被窝长眠,最好永远不要醒来算了……
没脸见人!
沈听荷也瞧出她不是真的不舒服,里里外外一联想,明白过来。
不过女孩子脸皮薄,这也没什么,只说了等下叫佣人送早饭上来,要她好好休息,自己就先下去了。
商商目送她出门,拉被子捂脸,啊呜了声身子在被子底下一阵狂躁扭-动,抓狂。
被年慕尧那个老不正经的坑惨了,现在连见人的勇气都没了……
叹气。
昨天年晋晟才刚接受她,今天她就娇滴滴不下去早餐,肯定要留下不好印象了,想想拳打脚踢将某老男人从头发丝到脚趾甲挨个问候了遍。
都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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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餐厅。
一大早就被商商在心里问候了个遍的人姗姗来迟,全身上下统共一条睡裤,所到之处几个年轻佣人目光直直的红了脸。
年慕尧径直到餐厅入座。
沈听荷看一眼光-luo着上身的人,一口牛奶喝在嘴里,呛了下狂咳不止。
年晋晟抹一把脸上被喷到的几滴牛奶,训斥的话到了嘴边被沈听荷一眼瞪回去了,只能转了方向,朝他儿子开攻,“一大早的,慕尧你这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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