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跟着她的亲信平时都被她掬着惯了,要是她正襟危坐,摄于她的压力,其他人恐怕都不能好好玩,所以才要“以身作则”,算是对他们的奖赏,这些年确实也辛苦,偶尔一次也没大碍。
而且,最关键的因素,林景文身上冰冰凉凉的,肌肉又软硬适中,靠起来简直不要太舒服。她把自己发烫的手在他身上冷却,感觉不冰了,又换一个地方,乐此不疲。不过,在外人眼里却是调戏,连林景文也这么觉得。
终于,时间到了十一点半,苏洛掐着不算失礼的点,起身跟满爷告辞。除了专门的司机和保镖其他人就让他们自行安排,或继续喝酒,或带小姐出场,她都不管。
一上车,苏洛就在后座睡着了,不过睡得不太安稳,等车子一停下又立马醒了。
她有轻微洁癖,在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呆了一晚上,身上都是烟味酒味香水味,相当不好闻,所以,再累也要去洗个澡。
终于洗完出来,以为这下总算可以好好睡一觉了,却看到林景文大喇喇地站在浴室门口。
“怎么在这,还不去睡,有事吗?”从她重生以来两人就再没发生过关系,但毕竟是上辈子为她而死的人,苏洛对她格外放心,可以算是最信任的人,他出入她房间也不算什么。
林景文看苏洛穿着丝绸的浴袍,虽然一点都不透明,但玲珑的曲线还是尽展无疑,眼里就像要烧起火一样。
不过,他克制住了,不急,呵呵。
苏洛的脖子上还挂着毛巾,就这么一头扎进了被窝里,反正睡睡就干了,她这么想。
“我睡了,出去把门带上。”她嘟喃了一句。
林景文走到床边把苏洛脖子上的毛巾抽出来,然后把她从床上抄起来,让她背靠着自己身上,给她擦头发。
苏洛眼睛没睁开,但知道他在做什么,也没有抗拒,随他去了。
要不要给阿文涨点工资啊。她突然想到。
不对,怎么这么烫?
之前在酒#se的时候明明林景文身上的温度低她好多,可现在怎么感觉比她还热?
难道,被她传染了?
不会吧?!那也太快了。
想到这个可能苏洛赶紧睁开了眼睛:“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烫?”她伸手要摸林景文的额头。
“我怎么这么烫太子难道不知道吗?”说着,他一个用力,苏洛被他压在了shen下,两手撑在她耳边,还邪魅地吹了口气。
“你干嘛?”苏洛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她乖顺的小保镖这是怎么了,还傻傻问了一句。
“既然太子想要,我当然要卖力咯。”
“谁……”(想要)苏洛还没说完,嘴便被堵住,林景文的吻铺天盖地的袭来。
“呜呜呜呜呜!”(你不要命啦!)
苏洛本能地要去咬林景文的舌头,林景文似乎猜到她的意图,巧妙地按住她的下颌,让她合不上嘴。
苏洛又同时用手去攻击林景文的颈部,膝盖想去鼎他的胯下和腹部,要换作别人,肯定被她反击了而且会伤的不轻,可惜那人是林景文,这几年就属他给她陪练最多,深知她的一招一式。
要是平时苏洛身体好好的时候,两人可能堪堪打个平手。
苏洛把林景文当半个徒弟带,会的招式半点没藏私,尽数教给他,但毕竟多练了这么多年,技巧上还是她好些。不过林景文怎么说也是男的,在力量和速度上要胜于她,可今天,苏洛在发烧,酒精,感冒药的几重作用下,战斗力已经剩下一半都不到了,又失了先机,自然不是林景文的对手。
林景文原本并没打算做到那一步,只想表达下他的不满,他不是酒#se里那些供人呷玩的男女,今晚的一切让他感到深深的屈辱。
这个人想玩,也要看他愿不愿意。
可他太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体内压抑的痛苦让他不能自制,身xia凹凸有致的娇躯让他沉醉着迷,身体的坚硬已经涨得发疼。
两人一个攻,一个防,高手过招胜负就在须臾之间。
苏洛终究不敌,两手被林景文按在了头顶,两腿也被他制住。
这样的打斗对林景文而言是一种刺激,让他更加的兴奋。于苏洛而言,却耗尽了她最后的力气。
“刺啦——!”布料发出撕裂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