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笑着问。
病公主仰躺着用后脑勺用力压了压枕着的手臂,“胳膊不会麻吗?”
周书苦笑,“拜托,好歹也是星级上肢呢。”
“那我可以再枕一会儿吗?”
病公主现在的表现就像个普通的小女孩儿。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觉得你还是早点起来比较好。见见我妈什么的。今天是我们国家的新年,是男性带女朋友给亲戚们参谋一下的日子。”
病公主笑笑,“这么说今年你要带我去喽?”
醋味好大……
“拜托,大小姐,今年是我头一次有女朋友可以带。”
“那乌拉谜呢?”
周书心里一苦,是呀,乌拉谜咋办。要不明年再说?这不扯淡呢么……
见到心上人表情犯难。病公主终于认定他说的是真话。想到自己还真的是他的头号女友,心情有些复杂。如果能把这个‘头号’两个字去掉就好了,或者把那个叫乌拉谜的女人从这个世界上去掉也可以。
在起床之前,周书觉得自己有必要给公主大人说一下这边的风俗以及她即将要面对的事情。其实这种东西病公主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除了在一个盆子里吃东西让她有些为难外,那些三姑六婆她在白月国王庭时也是经常应付的,在这个言语不通的国家,糊弄那些人要轻松得多。
“对了,我想起来一件事。”病公主侧躺在周书手臂上,含情脉脉的看着身边人,“你打算怎么跟别人介绍我?”
“我就知道你要问这个。实话实说呗,就说你是遥远国家的公主,怎么样?”
“真的?”病公主听到这个回答别提多高兴了。
周大老爷耸耸肩,“当然是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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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惜爵一大早从酒店套房中幽幽转醒,心情越发糟糕。她昨晚曾想要偷偷离开酒店,结果发现许多可疑的黑西装墨镜男在房间外死死盯着自己,那些人长得都差不多,十几胞胎一样,一副想要图谋不轨的样子。
其实太阳蛋真的很想努力跟刘惜爵好好交流一下,他一直就没搞懂这个女人到底惹上了什么仇家,竟然怕成这个样子。只可惜之前那手不太用心的催眠术给对方留下的印象太坏了,目前刘惜爵完全就是拒绝交流。
一夜过后。太阳蛋敲开了刘惜爵的房门。见她还是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圣雄模样,只好收了神通放她离开。毕竟寻找藏僧才是正经事,自己又不是跑来谈恋爱的。
太阳蛋丢给这女人一个钱包说是暂借,然后叫了辆出租车到酒店门外摆手道:“赶紧走吧你,爱去哪去哪。”
刘惜爵见到那些可疑的家伙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兴高采烈的拿钱走人,连句谢谢都没说。
其实杀手之王也没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干脆。虽然说是把人放走了,但他给出的钱包里有一个有效信号距离超远的发信设备,想找她也就是一个瞬间移动的事儿。
回到房间,太阳蛋正准备打个电话给刀杀组,问问她那边准备怎么过年,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可不可以带自己一个。就在电话刚要拨出去的时候。客房电话反倒是先响了起来。酒店那边的服务人员表示,前台这有个叫熊惜爵的女性要见您,您看能不能过来认领一下。
“认领?”杀手之王敏感的注意到了这个词,“你说的是熊惜爵还是刘惜爵呀?”
电话那头的人好像跟谁确认了一下,重复道:“是姓熊。”
熊惜爵熊小姐瞒着家人坐着飞机,好不容易与昨夜八点多来到了自己宿敌所在的城市。她在来的这一路上下定决心,要竭尽全力将宿敌引回正途。或者可以靠着家里的关系给她找点生意做,然后在她快要东山再起的时候再将她击倒。不管怎么说,总之现在先见到她,把她从可恶男人的身边解救出来再说。
这一路上熊小姐想的倒是挺好,旅程也挺顺利的,只可惜最后还是在终点前摔了一跤,刚一出机场就被骑着摩托的盗贼抢走了挎包,丢掉了全部财产。
熊大小姐本以为好好看住包包就绝对没问题的。遭遇到此等噩耗眼泪立刻在眼眶里转了起来。路过目击抢劫案的好心大爷凑过来安慰她,“姑娘你这运气就不错了,他们是砍手党的,你要是死抓着包不放他们一刀砍过来连胳膊带包一起抢走。”
这种意义不明的安慰对熊大小姐很有效果,还好自己刚才没反应过来,要不然争抢之下胳膊就保不住了。现在只是丢了些东西,不幸中的万幸。
没有金钱帮助的熊惜爵蹲在路边苦恼。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个刚才安慰她的老大爷在旁边支了个招,“姑娘你是外来的吧?你可以给家里打个电话,让他们往我的银行卡里汇点钱。我再取出来给你不就得了。”
熊大小姐一听之下觉得这也是个办法,就开始回忆自己家的电话,可惜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老大爷也不着急,“姑娘你饿不饿,要不然到大爷家吃口东西慢慢想?”
要说这位大小姐今年虚岁也二十五了,按道理不至于蠢得什么人的话都信,什么人都敢跟着走。可她见到眼前跟自己搭话的是个六十岁往上的瘦小老头,眉毛胡子都有些白,挺慈祥的,也就跟着去了人家家里蹭了顿饭吃。
就算是普通的初中生,在见到这老大爷无儿无女连个老伴都没有肯定会生疑,吃个饭也就该离开了,可熊大小姐竟然安心的在人家安排的床上睡着了。
结果到了半夜,那看着慈祥的老大爷偷偷摸上了熊大小姐的床,掀开被就开始扯她的裤子。嘴里念叨着,“电话也想不起来,钱也汇不到,总不能叫你白吃我的白住我的吧?你得给我点甜头。”
好在这大爷家是一楼,裤子被扒掉一半的熊惜爵大小姐挣脱开那枯瘦的魔掌打开窗子跳了出去,上身穿着衬衣下半身只有一条内裤,**着双足一口气跑到了大街上灯火最亮人最多的地方才安心。
按道理精察叔叔早就该把她这个影响市容的裸奔者抓起来的,不过刚刚机场那边发生了事故,大部分精察都去维稳了,这直接导致她拖着这半裸的装束哭哭哒哒的在一处路灯下蹲了一个多小时。
今天一早,好心的精察叔叔们从家里拿来了旧衣物送给这个想不起家人联络方式脑袋似乎有些不正常的女孩儿,然后放她出派出所自生自灭去了。落难的熊惜爵倒是说了自己是熊氏集团的千金,要精察去联系自己老爸,可人家精察正在忙着组织同事给她捐款捐物,一个相信的都没有。
熊大小姐也不好埋怨这些热心精察,一大早拖着疲惫的身体问着路向宿敌所在的酒店找去。倒霉的她问路也问不对人,顺着一个最少九十岁在家门口晒太阳的老nainai指点,向着错误的方向走了一个小时,才被另外一个好心人引回正途。
至此,身心俱疲的她撅着嘴,精神到达了崩溃的边缘。好不容易找到酒店后熟门熟路的在前台的帮助下联络了记忆中的那个房间,就凭她这一身百搭风的旧衣服和脚上不合尺寸的烂鞋子,酒店工作人员本来是想赶她走的。看她这抽抽搭搭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又让人不敢招惹,害怕真的把她弄哭,也就向打了个电话过去。
等熊大小姐见到来‘认领’他的小黄毛,一下子就把他同围脖里形容的那个包养了刘惜爵的男性对上号。惨到极点的她似乎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指着太阳蛋的鼻子吼道:“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把刘惜爵怎么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m..阅读。)
ps:开新书了,有一个非常想写的题材,一个冲动之下就开了。估计得审核两天,之后就能看到了。写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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