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已经不是第一次怀疑自己的智商有问题了,不过这份市场爆发的弱智行为通常伤害到的都是他自己,而且他倒是也可以在各种手段的帮助下化险为夷,倒是也不算什么太可怕的情况。再不然害的都是那些不认识的陌生人,比如之前拿了他金子然后被强盗团灭的小镇。
今天他犯糊涂总算是坑到与自己亲近的人了。
自由鹰的眼球虽说被治愈糖果治好了,但整个人却缩在床脚瑟瑟发抖,抱着头尽量让自己离周书远一些。
虽说周大老爷不愿意提起,但她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想被人强迫那啥的同时还挨了揍一样。
“抱歉,真的很对不起。”
自由鹰发抖。
“我只不过是想帮忙。”
发抖。
“一时情急没有想太多。”
抖。
周书无奈了,“要不我自残一下,咱俩扯平好不好?”
这个提议似乎让自由鹰感到了一些情趣,她缩在一边小小声的在那嘟囔,意思大概是她感受到更多的是被熟人强行按在床上,然后被陌生人拿镊子戳眼球的恐惧感。
“也就是说自残达不到那种恐惧感,所以不行?”周书以手扶额,“那你让我怎么样啊?”
自由鹰怎么说也是成年人了,作为一个游侠也算是见过世面。她正在努力调节自己的情绪,赶走内心中因为恐惧留下的阴影。她向周书表示,自己一个人抖一会就好了,想赶他走。
“好吧好吧。”周大老爷摊手,把说好的一大盒烤鸡肉罐头留下,然后转身离开房间。
临走的时候他向自由鹰那里看了一眼,她还缩在床边。怎么看都像是在春节被单亲家庭的酒鬼父亲打了一顿一样,没吃没喝的压岁钱也只有五块,很是可怜。
当天晚上十点多钟,周书担心自由鹰的精神状态跑去找她,看看她好了些没。
他之前走的时候没有锁门,其实这王宫客房压根就没有锁。把门推开。自由鹰已经睡了,不过门的折页部分似乎有些生锈,发出了咯吱声将它惊醒。
周大老爷在她房间看到的是湿透的枕头和一个蜷缩着跟个猫团一样的女孩子,而且正看着自己。
“我担心你,过来看一下。”
自由鹰挤出一个相当勉强的笑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好多了。
“我认识一个朋友可以将人的记忆去除掉一些,我想你大概会对这个感兴趣。”
“去除?”自由鹰从床上坐起,被子从她身上滑落下来。露出他半-果的上半身。在发现自己衣装不整的情况下,她又钻回了被子里,躺着跟身边的周书说话。“我记忆消失的话,岂不是就不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
“好的好的,我欠,留着你那被人戳眼球的记忆吧。话说刚才睡觉做恶梦了吗?”
“做了。”
“你觉得明天晚上还会做吗?”
“不好说。”
“连续做几天噩梦的话,你会害怕睡觉的。”
自由鹰摇头表示无所谓,伸出雪白的胳膊从床头脱下来的衣服中掏出空间道具。拿了一瓶魔法药剂出来。这东西喝下肚的效果跟精力饮料一样,不是太需要睡觉。
周书实在对这家伙有些无语。“我想请问一下自由鹰小姐。你想用这个人情让我做些什么?”
自由鹰在被子里可爱摇了摇头,脸颊在枕头上蹭来曾去。“没想好呢,不过不会让你好过的。”
“好吧。”周书认命,“希望你能尽快恢复,那我先走了。晚饭吃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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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由鹰遭遇恐怖事件后的一周,大军开拔。她也随军出行,三人组算是彻底分开。
美洲南部的春天来得特别早,天气已经开始转暖了。出击东之国的军队是戍边部队,周书抱着自由鹰在怀里,用他那个一点都不效率的飞行方式将她送到了国境线。
这一路上花了些功夫。但也比让自由鹰自己顺着路跑着去快上几倍。
周书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抱一个女孩子这么久,自由鹰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整个过程之中一直没怎么说话,气氛尴尬得让人透不过气。
本来说好可以送自由鹰一程的阿留沙临时有事,她已经厌倦了没完没了的捉兔子工作,一周前在东之国搞了一场磁暴,让那里所有的金属全部爆炸掉,伤了不少人命。此外还将那里的地下管道悉数毁灭,从地底往外冒着污秽的液态金属,这是她作为魔女必须要掌握的一种污秽魔法,只不过她采用的媒介是有放射性的金属而非烂泥。
由于这个家伙临时撂挑子,周书只能自己充当飞行器。其实自由鹰本身也是可以飞的,速度上虽说差了点但也凑合。不过阿留沙现在人不在这块大陆,下次见到她不一定是什么时候呢,魔法药剂这东西还是省着点喝比较好,周书只能亲力亲为当一次出租车。
至于钢蹄这个家伙,她在得到准假条之后直接就出门了,估计这会已经在军营周围的荒郊野地撒欢的跑着。
结束长长达数个小时的飞行,周书将怀里轻巧的女孩子放在了离边境不远处的一个秃山上。
“好了,抵达目的地。话说我这算是还你人情了吧?”
自由鹰用鼻子笑了一声,“想得美。”那样子看起来相当的气人。
周书被她这个样子搞得有些火大,伸出一只手到她的脸前。
“干嘛?”
“车费!”
自由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西之国的铜币,塞到周书手上,“不用找了。剩下的是小费。”
这一枚银币在西之都大概也就够买半包糖果的,周书无奈的将钱塞到腰带里,然后与那个被自己公主抱抱了数小时的自由鹰公主说了拜拜,祝她武运昌隆。
自由鹰对着天空飞走的亮点挥着手。在周书消失之后,她急忙拿出魔法药剂猛灌了一口。
周书说得很对,自由鹰晚上会做恶梦,而且很频繁强度又大,这让她已经一周没睡觉了,一直在靠魔法药剂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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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出征。西之国并没有拿出太多的军队来。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深入敌国境内作战了,考虑到敌人那边有强大的守护神在,他们的进攻策略相对保守。
这一次只是试探性的出击,国王军都因为害怕折损没有出动。不过他们想要达到的行军目的也比较简单,占领一些周边的防御堡垒而已,应该不会出大乱子。
蒂德莱姆已经习惯于从军队那边得到好消息了,也因此喜欢上了发动战争,这不是什么好情况。人生有苦有甜,周书倒是想让这个女王陛下稍微甜上一阵子。不过也该到头了。
有时候事情太顺利并不是好事,总许要一些糟糕的情况来提醒一下现实生活的艰辛。蒂德莱姆这个人还算坚强,周书很确定,在征服一个国家的道路上不可能一帆风顺,他觉蒂德应该挺得过去的。
图蕾尔最近几天觉得风头应该过了,开始和周书有所接触。
她心中有一些按捺不住急需抒发的情绪,只可惜现在的周书已经不是当初在苹果岛在她的床上那个几个月没碰过女孩子的周书了。最近一段时间娜蒂很开心,虽说跟周书加起来也没做过几次。但总是一起相拥而眠,晚上也有人陪她聊天解闷。
娜蒂需要的只不过是一个认同。她之前一直觉得周书是在糊弄自己,觉得他可能讨厌自己,要不然为什么跑到这么山高皇帝远的地方都不愿意来找自己。
现在周书倒是找得勤快,毕竟每天伺候蒂德莱姆是一件很麻烦的工作,需要一个相处时不需要考虑太多的女孩子综合一下工作上的压力,娜蒂便是最好的人选。
两人对男女之事的需求比较一般。一直相安无事自然会有些躁动,不过稍微满足一下边可以平复这份心情。
周书似乎已经提前进入中年,觉得那种事情不再是多么多么的吸引人,而是变成了一种比较有压力比较让人疲累的事情,主要是心累。以及经常会莫名冒出的冷汗。
图蕾尔找到周书这里,笑呵呵的用手扶着他的腰,捏着他的腰部肌肉,看起来像是在挑西瓜。
周书被她弄得毛毛的,“干嘛啊你,笑得这么色-情。”
话说一半,周书突然感觉自己飞到了天上。是图蕾尔将他举到了空中,双脚离地很远。
“神力呀,小蜜茶。”周书由上至下,盯着图蕾尔真空的胸口,看到了里面的小小突起。
图蕾尔表示,自己研究出了周书糖果的一点成分,可以用魔法阵复制糖的生效效果。
周书不是很清楚这是什么意思,简单来说,就是可以在没有糖果的情况下利用魔法阵和魔力,达到糖果一样的效果。不过目前仅限于力量强化。
“你这几天一直在忙这个?”
图蕾尔点头,然后抖开一个毯子。“这是模仿你给我的修炼魔法阵画的。”
“时效呢?”周书询问。他觉得这个东西要是能坚持个三四十小时,或许可以尝试着批量生产了。
“两个小时呀,跟你的糖一样。”
“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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