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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面上李氏朝鲜的全罗道左水营战鼓激昂,便是甲板上妇人的低泣和惊恐的乞饶之声,也全然在这锵铿的鼓点里被淹埋,强悍的龟甲船、板屋船下方浆孔伸出一枝枝长长的船浆,伴随着鼓点声整齐地划动起来,就算在逆风之中,这些战舰都坚强的前进。『頂『点『小『说,
他们很快就和明军的舰队遭遇,比李愈或是水军将领预料中更快。
抢占了t字位的明军舰队,改造过的桅杆都附着传声铜管,了望手能很好地把旗语传递下来,在双方距离大约三百米左右的时候,丁一所在的驱逐舰,按命令右舷一号炮位打开炮窗,并发射了第一发试射。
没有“轰!”之类的巨响,也没有给李氏朝鲜的舰队造什么船毁人亡的事件,那发穿甲弹直接就穿透了所瞄准的龟形船甲壳,然后从船尾方向再次击碎另一块巨大的、布满尖锐铁锥的甲壳,飞出,继续它的飞翔旅程。
因为实在太近了,就算是黑*火*药驱动,但毕竟最佳比例配制,又是经过颗粒化、打磨、抛光的黑*火*药,三百米的距离,是因为丁一本身对于刘吉和张玉他们一再担心的龟甲船,也生出一丝顾虑,才放到这么近来打的。
丁一受限于他目前的工业基础,穿甲弹自然也是很原始,就是铅质弹头没有装药,就是铅弹的中心部件,嵌着淬火低碳钢的钢芯。当弹头击中对方的护甲、船舷。外面的铅质弹套因为无法穿透被停止,里面的钢芯就脱出击破目标继续前进。直到动能耗尽。
结果这枚穿甲弹,穿透了一艘龟甲船之后。铅质弹套仍然还没有脱掉,直到它穿透了龟甲船,再砸中了它侧后方的板屋船左舷,这时阻挡的力才让铅质弹套停止前进,那截钢芯飚出来,直接就把那板屋船穿透了。
“换高爆*弹!所有炮位注意,换高爆*弹!”通过望远镜观看了战果的丁一,还没有放下望远镜,就大声地下达了命令。而传令兵马上把这个命令,传递给了桅杆了望台的通讯兵,他们打着旗语,把这个命令快速地传递到了其他二十多艘明军舰船上。
丁一放下了望远镜,发布了另一条命令:“开火。”
而这个时候,左水营仍然雄纠纠地前进,甚至李愈还一拍大腿笑道:“好!阴门阵果然有用!”被击穿了龟甲,并不让他沮丧,他所关心的是。“明狗的法术,终不能如在全州一般,一旦施法,便有火光迸现。天雷应召,杀得数十人死伤了!前进!只要一到跳帮,彼等必死无疑!”
似乎就是回应他的话。已占据了战列线的明军舰船,为首两艘驱逐舰的炮窗被打开。二十四门火炮齐声发出了咆哮,因着左水营浆手的努力。还有海风的鼓吹,此时双方的距离,已不过二百米,这个距离上,就算风浪起伏,龟甲船和板屋船那么大的目标,后装弹壳炮弹的线膛炮,怎么可能射失?
“轰!轰!轰!”所有的二十四发炮弹都命中了目标,而高爆弹弹头中的装药,却就不s是黑*色火*药了,那是货真价实的硝*基火*药!这便真是海上罡风也无法掩去的巨响,二十四颗高爆*弹的火花之中,许多残肢断臂被抛起,弹片和钢珠肆无忌惮的飞行着,收割着它们轨迹上一切的生命,不论是那赤果着、颤抖着的妇人,还是红布缚额雄纠纠的水师官兵。
而其他二十来艘明军舰船上,迫击炮弹出膛的尖啸,覆盖了李氏水师官兵的惨声和哀号,延时引信就算没有命中舰船,空中开花撒出的弹片也让那些剑船、斗船上的水师士兵,提前到达了生命的终点。
那些板屋船和龟形船,没有什么幸免,两艘驱逐舰的火力就是盯着它们这种大型水面目标来投射的,在三轮高爆*弹齐射之中,几乎大部分的龟甲船和板屋船,都在开始沉没之中。而紧接而来的那一轮瞄准水线附近的穿甲弹射击,把那五六艘漏网之鱼的幸运也抹去。
几乎这两个字,变成了所有。
李氏朝鲜的左水营,所有的大型水面舰船,都燃起大火,它们都处于沉没,或者正在沉没之间。有一艘船首高高翘起的板屋船,甲板上的水兵惨叫着奔走,不断地有人跳入海里,丝毫也不理会,这种大型船只沉没的旋涡,会和大火一样,把他们杀死于其中。
李氏朝鲜并非没有勇士,至少在这种惨况之中,仍有犹然奋力向前的水师舰船。
只不过当他们幸运地躲过了迫*击炮*弹的凌空爆炸带来的杀伤,突进到一百米的距离时,明军舷队上的手摇式加特林机枪开始咆哮,大约不到三十息,这三四十艘李氏水军的剑船、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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