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金寺跟江潮观相提并论的!”
说到此处,明悦禅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贫僧本不想说的……昨日卢员外根本就没有请我小金寺的僧众,明法师弟为何非要带着几名弟子赶往卢员外的家中呢?虽然人家卢员外不愿薄了小金寺的脸面,将那法事分出了一半给你等!可你等不会用脑子想想?我佛宗的法事如何跟道家的法事弄在一起呢?如何能相提并论呢?”
“是……”明法脸上有些不以为然,不过还是低头称是。
“最为要命的是!”明悦禅师并没有住口,犹自训斥道,“法事之后居然跟江潮观起了冲突!你等近十人对上江潮观两人,旁人若是知道……不笑话死我小金寺才怪呢!”
“住持师兄,贫僧知道错了!”明法不得不低下头来,解释道,“不是贫僧非要去卢员外家跟江潮观抢着做法事!而是这法事本就是上次卢员外来我小金寺礼佛之时议定好的!谁知道那萧道士跟卢员外说了些什么,怕是搬弄是非没少说我小金寺的不对!这才说动了卢员外请江潮观过去!贫道只是依约前往卢员外家,不过是跟江潮观碰到一起罢了!而且卢员外也是说的清楚,他一时疏忽……将此事弄混了的!”
“唉,罢了!十日之后,此类事情就不会发生了!师弟啊,以后要将此事当做教训,切不可再发生了!”明悦禅师叹息一声不愿再追究下去。
“住持师兄,十日之后……是哪位师叔过来?他老人家过来有什么事情?”明法眼睛一亮,很是好奇的问道。
“若不出意外当是云林寺的性海师叔!”说起性海,明悦禅师的眼中泛起 一丝的神采,似乎是羡慕也似乎是嫉妒,难得的着相。
“住持师兄!”明法见状更加的好奇,急道,“您不就是从云林寺中出来的么?十年前被委以重任来到我小金寺,那么您肯定是跟性海师叔相熟吧,这性海师叔又是何等高人?”
“嘿嘿……”明悦禅师笑了一声,说道,“我云林寺有僧众数千,虽然都是诚心向佛,可也都是各司其责,性海师叔乃是我佛门护法,身有佛门神通,哪里是贫僧的身份能够认识的?不过是在一些场合,贫道见过性海师叔数面罢了!”
“说到我佛门神通,住持师兄,您可是要跟师弟好好分说的!”明法的眼中更加热切,“我等小金寺佛子,除了师兄出身云林寺,其他都是在小金寺遁入佛门,真的是有些孤陋寡闻!对了,我小金寺僧众固然为了守护寺庙,是习练了一些拳脚之能,可面对那江潮观的渊涯又是差了极多!若是我等都习练了佛门神通,谁还会怕一个游方的道士?”
明悦禅师闻听,脸上闪过一丝的尴尬,双手合十道:“明法师弟,打打杀杀的事情,都应该是我佛门护法的职责,我等只消好好的传播佛法,教授凡夫俗子一心向善即可!”
“师兄啊!”明法苦笑道,“问题是我小金寺不是没有护法吗?若是有了,还能怕江潮观的渊涯么?即便加上那个老道士,还有那个今日刚刚出现的小道士,怕也不用我等害怕吧!”
说到此处,明法有些恨恨道:“想必那萧道士想要捞回昨夜的窘态,这才当众用言语挑战我小金寺。他以为单凭一个渊涯我等都无法对付!想看我小金寺的笑话!嘿嘿,他确实没想到,住持师兄趁势提出十日之后的大比,更是将了他一军,提出谁败谁就离开长生镇,把他闭上绝路!他这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性海师叔的修为哪里是我等可以比拟?”
“阿弥陀佛!”明悦禅师一声佛号,“贫道下午也被萧道士气晕了,失了冷静,这才提出那个赌注!其实现在想来,萧道士本就是后来的,他的存留根本就是无所谓,他在与不在,江潮观都是破烂的道观一个!反倒是我小金寺,一下子就处于一个劣势之中,若性海师叔不来,换做旁人,说不定还真是有问题的!”
“那……那怎么办?”明法也是一惊,急道。
明悦禅师笑道:“当然,话又说回来,即便是性海师叔不来,云林寺也会派一个了尘境界的师叔过来,那渊涯绝对不会是其敌手!你我尽可放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