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判断和七阳观内的情形跟萧华讲了明白,萧华当时没说什么,带着四个道士和那名儒生离开。吴黔捕头本是要将六人留下,可考虑到六人确实在道善死亡的时候就在摘星楼内,此事已经得到摘星楼的确认,所以也就没有阻拦。只让手下之人快马赶回府尹禀告,自己则守在七阳观内以防发生什么异变。不过是半顿饭的工夫,萧华再次返回,手中更是拿着一个十数丈的石柱,不仅将捕头吴黔、仵作卓宏、捕快王挺月、张畅、徐洪喜袭杀,更是将整个七阳观的凶杀现场完全破坏。道善的尸骸被他带到此间,其它二十名道士的尸骸被他掩埋在七阳观,如今的七阳观内,大殿已经被毁,一座丈许的血碑立在那里。其上写着:‘此乃道门之地,非善莫入!否则杀无赦!道门萧华。’”
说完,孙鑫看向那院判,郑重道:“此乃学生得自官府之言,不敢善加一字,还请院判定夺!”
“嗯……”院判一摆手,淡淡的说道,“老夫知道了,你且下去吧!”
待得孙鑫闪到了一旁,院判看着萧华说道:“萧仙友,你可听得清楚?”
萧华很是没好气的冷笑:“萧某又不是没长耳朵,怎么听不清?”
“是什么原因让你去而复返,痛下杀手的?”院判奇道,“难不成在这半顿饭的工夫,你查到了什么?既然你查到了什么,更是应该前往府尹之处报官,为何私下杀手?”
“阁下是何人?”萧华反唇相讥道,“萧某将实情说了,你可以为我道门伸冤?你可将藏在书院之内的真凶交给萧某?”
“在下御书院的院判都鸣,字善俊,你可称在下都教授!”那院判一字一句的回答,“你若是能有真凭实据,可以让在下……乃至在场的学子和儒生信服,本院判自然可以将书院之内的任何人缉拿出来交给官府!但是,阁下并非官方,更不能替代我铜柱国的法度,是故在下不能将那人交给阁下。”
萧华看着都善俊美得有些妖冶的脸,突然想到了张青萧,他真是有些怀疑人族之内谁能生出这样的孩子。此时听得都善俊问起,淡淡的回答道:“都教授!都教授!!好,既然你自认乃是教授,并非什么院判,那萧某也给你一个面子,先前萧某已经在道善大师和二十名道门弟子面前承诺,要将真凶亲手诛杀,如今有你的承诺,萧某且相信你一次,希望你莫要让萧某失望。”
“多谢萧仙友信任!”都教授的腰杆笔直,将手一指四周,“如今在书院之前的,不下于千人,有我御书院之学子,更是有官府之人,而最多的就是普通的百姓,夫子有云,‘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川壅而溃,伤人必多,民亦如之。是故为川者,决之使导;为民者,宣之使言’,只要仙友将真相说出,即便都某想要遮丑,都要考虑众人的悠悠之口,都某不要面子,我御书院还要面子,我儒修还要面子!”
“好!”萧华还没开口,百十个妇女和姑娘齐声尖叫起来,萧华都不知道她们几时聚到了都教授的身下,一个个眼中显露出痴呆,好似都教授一个微笑就能让 她们褪去裙裤一般。
萧华没好气的看了一下,开口道:“萧某昨夜才来到铜柱国,在西螺岭的七阳观挂单,因为萧某要参加摘星楼的竞买会,是故只在七阳观内见过道善大师,即带着几个道士前往明月坊。待得萧某今日早间回转七阳观,悲剧已经发生。萧某还没有细问道善大师如何陨落,这吴黔就说道善大师等人乃是自己把自己扼死!这等荒谬至极的结论谁能相信?再说了,道善大师等人是自己把自己扼死的,他们是有手的。可萧某带来的几匹骏马呢?他们也是用蹄子将自己扼死的么?”
“轰……”一众的学子没有说话,乡民们先就是哄笑了,是啊,乡民们可是比学子们更懂得牲畜,不说骏马的蹄子不能当手,即便是有手那骏马的脖颈如此之大,也不可能被扼死啊!
“吴黔如此说法,萧某已经觉得有些怪异,但萧某还是选择了相信!”萧华很是无辜道,“所以萧某想要带着几个道士离开。也就是在萧某刚刚离开七阳观的时候,就碰到一个知情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