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知道萧某的名字了,想必也知道萧某的来意了?”
“哼……”旁边一个和尚一声冷哼,手中一根破旧的禅杖挥动,“我等师兄弟已经让这么多的弟子阻挡,不想跟你等撕破脸面,算是仁至义尽,既然有人要将我等往死路上逼,那就莫怪贫僧不客气!”
“净口!!”净衣虽然生气,可语气还是淡泊,“你乃是佛门弟子,怎么能跟寻常之人那般的争强好勇?萧仙友能来我单梁国,也是一番缘分,怕是佛祖对我等的考验。”
说完,净衣转身对萧华说道:“萧仙友,你等所找的人……真的不在单梁国,还请仙友回转。”
萧华笑了,饶有兴趣的问道:“姑且不说萧某要找何人,萧某且问问你,出家人不打诳语,你说的可是实话?”
净衣淡淡的回答:“不错,贫僧并没有说谎话,不会欺瞒仙友。”
“既然……萧某要找的人不在单梁国,你尽可以让萧某来都城即可,何必在路上挡住萧某呢?”萧华一针见血的问道。
“我单梁国不想介入纠纷。”净衣回答道,“萧仙友若是到了单梁国,以后纷乱必生,所以贫僧不想让仙友过来。”
“那你所说的那人……又是谁呢?”萧华盯着净衣似笑非笑的问道。
净衣微微摇头:“仙友心里自知,何必让贫僧开口?”
“想必大师知道搜魂之术吧?”萧华将手一抬,威胁道,“萧某只消将这指头按在大师的额头之上,大师的所想……萧某自知!”
“仙友可以试试!”净衣丝毫不害怕,目光也不退缩。
萧华看着净衣的脏衣,若有所思的问道:“净衣大师当是头陀 一脉吧?”
“你明明知道还要再问?”净口实在忍不住了,在旁边怒道,“谁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算盘啊!”
萧华不理会净口,又是说道;“其实早在看到大师之前,萧某并没有想起来的,即便是在诚慧寺内,那个深苦小和尚也不曾吐口,不过,他既然不说属于那个宗派,那……应该就是头陀一脉了。你说萧某说得可对?”
“不错,仙友目光如炬,贫僧正是苦头陀。”
“一个苦字将头陀的修炼完全道尽!”萧华说道,“佛宗虽然不主张苦头陀这等艰苦的修炼,可苦行的修行即便是世尊也赞扬过。不过,萧某有些不解了,头陀十三物,大师能手持几物?既得国师之位,有得单梁国之助,大师的苦行还有几何?”
“阿弥陀佛,苦海无边,何处不是苦行?”净衣双手合十,低声道,“昔日世尊 以身饲鹰,将皮囊舍弃,今日老衲将皮囊扔在红尘,又有何不可?世尊舍肉身救一个鸽子,老衲舍肉身救单梁国数十万百姓,又……有何不可?”
“啊?”萧华愣了,他算是有些明白这单梁国净衣国师的本意了。净衣把这个国师之位当做了苦修的一种,把国师的职责也当做了苦海的一部分,在这红尘之中磨砺自己的佛性。苦头陀行苦修之事,确实有效,无论是佛法和佛术都远超寻常佛子,不过,诚如净衣所言,苦头陀一般都是一个人,他们积累功德的手段有限,即便是大法力也不可能积攒多少,可若是做了国师,能积攒的功德又不知道凡几,不可同日而语。
不过萧华随即也是苦笑,道门修士将国师当做荣华富贵,将一国之力当做是自己修炼的依仗,而这苦头陀则将这荣华富贵当做是苦海,以自己的苦修来为一国出力。不得不说,同样的一个国家,道修掌国跟佛宗掌国截然不同啊!
萧华转头看看静仙子,静仙子的脸上略有沉思之色,似乎也有感触。
“罢了,罢了……”萧华摆手,“无论是佛宗,还是道门,无论是苦修,还是诵经,都是修行。萧某不谙头陀之苦修,也不懂这等功德的积攒。萧某原本是想看看单梁国的情形,看看萧剑跟萧军哪个是明君,可大师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萧某,萧某如今倒要大师给个说法了。”
“萧剑?萧军??”净衣微微一愣,“仙友……跟他们两个有血亲?”
“无!”萧华摆手,“大师不必瞎猜,大师觉得萧军好,还是萧剑好?”
“两人都是粪土!”净衣毫不犹豫的回答,“你我也是粪土,只有佛祖是真。”
萧华听了,差点儿从高空中摔下来的,他真想用手卡着净衣的脖子问问他,能不能好好的说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