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话间,他用力向外翻出两米。
“嘿,这也不是你说了算的。”肉球没有砸中萧翎,站在那里。
“老子就是条狗,又如何?”窗子边沿,房间里面,一个脸上蜈蚣刀疤的消瘦青年微微佝偻着背,站定。
“‘鹰目’,‘肉球’,‘土狗’!还有‘雕刀’呢?让他也出来!”萧翎喝道。
“哦,我在这里。”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如鬼魂,出现在“土狗”的身边。他的手中,有只光闪闪的手术刀,带血!
萧翎的脸色猛然一变,脸色更加的阴沉:“我师兄呢?”
“嘿嘿。”“雕刀”并不说话,只是冷笑,他的笑容,实在让人毛骨悚然。
“凭你们,还留不住我师兄!他真出了事情,你们起码死两个!说,他去哪里了?”
“他就在这儿呢。”房间里居然还有人!
“雕刀”、“肉球”、“土狗”的笑容变得更加的放肆。
萧翎脸上的表情更加错愕与震惊,狠狠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字眼从嘴巴里挤了出来:“血诸葛?”
“是我。”房间里的人回答。
“我师兄呢?”
“废了。”
“没有死?”
“没有。”
“能不能换命?”
“为什么要换?”
“我不明白,你已经是第一了,为什么还要杀我们师兄弟?”肩头的伤势在一点一点带走萧翎的生命力。
房间里的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你看,来的人都是z国的。刺客,暗杀者,这种事情做多了,总是会腻烦的。”
萧翎就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的笑起来:“你疯了了吧?你想洗白?我看你不是血诸葛,而是白痴!你信他妈的条子的话?”
“为什么不信?这一次跟我们接头的人很有权利,她拿出来的东西也很让我们动心。只不过,要你死。”
“没有人天生就想像老鼠一样,一直活在阴暗里的。”肉球怪笑了两声,“我总是梦想着有天能够真的作一名酒店大厨。”
“带血的东西,人家敢吃?”萧翎嘲讽道。
“别说那么多废话了。”皮衣女扛着枪,从田野中赶来,“杀了他,我们从今往后都能活在阳光里。”
“居然是你?”萧翎瞪起了眼睛,然后笑容愈发的苦,“终日打鹰,终于被鹰打瞎了眼睛。”
“在黑铭碑上,除了你,就属我最神秘。为了不让你怀疑,我整整一个月都没有摸枪。”
“难怪,我在你的身上没有闻到火药味儿,唉,可惜了你这么润的身子。”
萧翎慢慢挺直了身子,嘴角依然带着那放肆的笑意:“我留下的金币,你收起来了?”
“鹰目”的神色陡然一变,就摸向自己的左臀。
“不能摸!”“血诸葛”的声音才刚刚落下。
突然一声炸响,“鹰目”的下半身就变成了一蓬绚丽的血花,两条能夹死全天下男人的修长双腿离别了她的身体。
“啊!”旷野的上口“鹰目”的惨叫声还在回荡。
所有人的神色都是一紧。
“狐狸就是狐狸,没想到我安排的策略还是被你看穿了那么一点。”“血诸葛”在叹息,不知道是惋惜还是赞叹,“既然都已经发现了,为什么还来?”
“我不来,我师兄就死了。”
“江湖上都说‘千面狐君’最薄情寡义,真是错了。”“血诸葛”又说道,“可是今天你还是必死无疑。”
“‘血诸葛’智谋无双,但是没有战斗力。我虽然伤了,但是要凭他们三个将我留下,嘿,难!”萧翎的神色中闪过一丝霸气,一丝自信。
“可我要是还有帮手呢?”
“还有?”萧翎的脸色这次真的变了。
天空中,突然巨大的噪音响起,黝黑外壳的直升机出现在众人的头顶。
两个人影从直升机上跳了下来,距离地面接近三十米,就这么直接跳了下来。
一个金发碧眼的欧洲人,一个如侏儒般的东瀛刀客。
萧翎的眼中终于有绝望在翻滚,可是他不会那么轻易的认命。
战斗在须臾之间展开,刀光剑影,拳脚呼啸,然后一切尘埃落定。
萧翎躺在墙角,吐着血沫,他身中十七刀,断了八根肋骨,右臂不见踪影,两条脚筋都给挑断。
他快要死了,他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而在他的前方,那个东瀛刀客同样快没有了呼吸,肉球就像被活剥了一般可怖,算是一场成功的减肥活动,而土狗的脊梁破碎,下半生最多靠轮椅活着。
“哈,哈哈哈。”萧翎还在笑,像疯子一样的笑。
天空中,直升机里,苏琪看着那个躺在墙角都快死了,依然笑得肆无忌惮的人,心脏没来由的狠狠抽动。
当直升机落下,她走出来,走到萧翎的面前。
萧翎眼中的光芒却变得璀璨。
他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算了,既然已经见到了她,还说什么呢?
“十一年前,你骗了我,逃掉了。这一次,你死定了。”苏琪点燃了一根烟,然后放进了萧翎的嘴中,“好好上路。”
她说着,再次走远,却打了个手势。
加特林从直升机中推了出来,火舌喷溅。没有人能够活命!
于是萧翎在最后的大笑中死去。
一齐上路!
平房犹如马蜂窝,里面人同样活不下来。
“局长。”蓝框眼睛的中年男子从平房中走出来,脸色有些难看,他手里拿着一只对讲机。
“没有找到‘血诸葛’。”中年人说道。
苏琪的眼里是含着泪的,这一刻,眼泪中却有冰冷的月光乍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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