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毕竟,那时候人家还没给弘昼下套子。
过了几天给弘昼下套子的时候,秀女们都被放出了宫,宁华那时候便感觉后悔了,不过,还是在几天之前给此事和皇后提了下。
皇后也不是傻的,立即便明白怎么回事了。
那时候李氏已经向雍正求旨,把含玉配给了弘时,反正只是一个庶福晋,雍正也答应,而且下了赐婚的旨意,婚期便订在两个月后。
“现在倘若有个什么,人家只会说钮钴禄氏家族教养不好,于弘时,也只不过是笔风留账摆了,你呀,那时候应该第一时间和我说的。”皇后怪罪道。
弘昼出事,宁远出事,对弘历自然有打击,相当于砍了弘历的一只胳膊,皇后自然心疼了。
“皇后,你不觉得,婚期很近很有问题吗?”
虽然那时候说是两个月后完婚,不过,现在离婚期才二十来天时间了。
选秀结束一般是五六月,历年的规矩,哪怕是指婚,最快也是在当年的冬天。
有些选在秋天,要不是因为家里的老人快不行了,怕耽误,要么就是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因素,反正家家户户都有这种事,大家心照就是了。
“你的意思是……”皇后这种事儿看得多了,自然明白了。
倘若真有了,那么,倘若能断出怀孕有几个月了,那么……
皇后一阵欣喜,她身为大清第一女人,哪会像宁华这样计较会不会得罪妯娌这种事儿。
因此,便立即第一时间便命人去查探了。
而结果自然是如宁华所料,人家果然怀孕有四个多月了,这便说明一切问题了。
不知道是皇后的人行动太过张扬还是李氏在内宫的人手确实庞大,李氏很快便知道了,立即也命人去了钮钴禄氏府上,人家自然是去送含玉下黄泉的。
只要人死了,那便是什么事儿也没了,自己的儿子弘时还可以以受害人的姿态出现在人眼前。
应该说两方人马便在钮钴禄府门口相遇了。
谁也不愿意谁先进去,一个是奉了皇后的命令,一个是齐妃,反正谁也不让谁。
就在这个时候,宁华便从府门口拉着含玉的手出来了。
说是拉,其实不如说是架!!
含玉的身后还有几个仆妇押着,至于嘴里也被塞了布,以防她咬舌自尽。
虽然钮钴禄太太是多方阻拦,甚至还去请了十七福晋,可十七福晋毕竟还没到现场。
哪怕真到了现场,也未必能拦得了宁华,毕竟,宁华占一个嫂子的名份,虽然儿子的爵位和人家丈夫的爵位不能相提并论,可真较量起来,十七福晋哪能在宁华手里讨得便宜。
更何况,人家懂得搬救兵,难道宁华会这么容易让人搬来救兵?
早就派人去堵截了。
李氏派来的是桂嬷嬷,人家在李氏面前十分之得宠,哪会把宁华这个太福晋放在眼里的,自然神态很倨傲的朝宁华道,“齐妃娘娘有旨,召钮钴禄含玉进宫。”
宁华看了她一眼,便朝皇后派来徐嬷嬷的人道,“本福晋一向在内宫行走,也有十年了,从没在内宫见过此人,还有,齐妃娘娘一向温柔可亲,身边怎么可能有这种人的,明显就是假冒的,来呀,把她给我拖下去,带到宗人府交给宗正大人审问,这种破坏齐妃娘娘名誉的人,可要不得。”
徐嬷嬷:果然不按理出牌那就是太福晋的路线,高!!
那桂嬷嬷刚要开口反驳,宁华的人,早就冲了上去,一把架住了她,那桂嬷嬷也不是省油的灯,自然大吼大叫起来。
宁华皱了皱眉头道,“这种刁民居然敢在本福晋面前喧哗闹事,成何体统,来呀,塞住她的嘴,送到宗人府,和宗正大人说,她在本福晋面前失仪,但本福晋进宫还有要事,让他好好侍候侍候此等刁民,省得以后再有更多的人假装齐妃的人在京城大街小巷闹事,坏了宫里娘娘的名声。”
宁华手下的人很快架走了那桂嬷嬷,宁华回头看了眼含玉,然后带命人把含玉带进了自己的马车。
“此人你认识的吧,有没有想过,倘若你是被她带走,或者我没来,你会有什么下场?”
宁华淡笑的问道。
含玉虽然被父母还有姑母保护得很好,在情事上也为人单纯,可并不是傻子,一些规矩自然也懂,那时候被弘时被骗去了清白,她已经长大了不少,再加上后来她额娘姑母有跟她讲过,她自然更加明白,倘若被齐妃的人抓走,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条,想着想着,便瑟瑟发抖起来,眼泪也不禁流了下来。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