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为了四妹,还是别追究了。”
苏婉看到苏清的这幅样子,早就气的七窍生烟,对着苏清道:“三姐早就想揭发我了吧,好,我认了!你也不用摆这样的样子给祖母看,显得你好像多识大体一样。”
说完她抬起手擦了一下顺着脸颊流下来的眼泪,对苏老太太道:“请祖母屏退这些奴才,我有话要说。”
苏老太太早就看着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见苏婉如此说,便对在场的丫头婆子道:“你们都出去!”
她身边的丫头冬梅等人带着在场的丫头婆子梭梭的出去了。
房间内只留下了苏清
苏婉和苏老太太三个人。
苏婉走到苏清的跟前,冷冷的笑道:“三姐说了这么多,费了这么的劲儿,不就是想让老太太知道,在崔家的风筝会上,画风筝符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吗?不就是想说是我抢了你的风头吗?可是现在皇帝已经认定画风筝符的人是我,你再挑出这件事,是想让我们苏家都跟着倒霉吗?”
苏婉劈头盖脑的质问过来,苏清的神情却始终淡淡的,可是苏老太太听了之后,却险些眼前一黑昏过去。
她扶着椅子的把手,颤巍巍的站起身,向前走了两步,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道:“婉儿,你说什么?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苏婉一歪头,不敢看向苏老太太,低声又将刚才的话说了一边,“当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崔家大表哥以为是我画,我也是听了父亲的话以后才知道皇上误会了。”
“你,你,你!”苏老太太指着苏婉半天方道:“你当时为什么不澄清,还将此事认下!这可是欺君之罪!”
苏老太太说着身体歪歪晃晃的便要摔倒。
苏清赶紧站起身扶住她,将她按在了椅子上。
苏老太太又指着苏清道:“你当时为什么也不说,你以为你这样做就是大度了吗?啊?糊涂!既然当时不说,为什么现在又变着法儿的要我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约莫着我不知道吗?你们一个一个,好!”
苏老太太最后气的话不成句,只是仰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苏婉冷冷的看着苏清,一脸讥讽,回身却立即换上了一副内疚的样子,对苏老太太哭诉道:“老太太,自那天之后,婉儿心里便内疚的很,可是却不知道怎么挽回,只有自己在心里万般纠结,待要在皇上阐明实情,却又怕给苏家带来灾祸,便一拖再拖,拖到现在,却没有想到会让三姐借此做起了文章。”
苏老太太被她说的是一阵心酸正要说话,却听苏清悠悠的道:“风筝符的事何须我来揭发你,当日在场的不止崔家姐妹,皇帝知道此事只是早晚的事,”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看了苏老太太一眼,接着对苏婉道:“不过只要我将画风筝符的方法传授于你,皇上问起时,只说是你交给我画的,崔家表哥只知你会画此符,不知我会画,皇帝问起时,便说了你的名字,向来皇帝不会因为此事怪罪苏家。”
苏清说到这里,语气忽然加重,厉声道:“我担心的是你另一件事,一步行错便万劫不复,我身为你的姐姐不得不为你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