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玉儿轻声安慰达哲道:“达哲别哭,秦王是圣明君主,不会这么做的。”
“哈哈哈大玉儿,本王zhidao你颇有些心机,你不必拿话激本王,本王的仁慈,只留给大秦的子民;你们,还不配得到。”秦牧捏着她下巴的手加了一把力,沉声说道,“千万不要说你们是无辜的,我千千万万的汉人百姓比你们更加无辜,你们过去曾享受的,都是我汉人血泪累积起来的富贵。”
秦牧这番话,让大玉儿有些绝望,她看了达哲一眼,目光黯淡下来,谁也不zhidao,回到那阴暗的牢房,接下来将面对何种凄惨的命运。
韩赞周小声询问道:“秦王”
“秦王,不要!奴婢一定把达哲教好,求你他,留下达哲吧,留下她吧,奴婢愿做牛做马,报答秦王”
大玉儿终于无法保持镇定,伏在地上哀求起来,当然,也许她表面的惊慌只是装出来的,至少秦牧存有这样的怀疑。
他懒得在这件事上多作纠缠,对韩赞周摆摆手说道:“暂且留下吧,若有再犯,再加倍惩罚。”
“是,秦王。”
秦牧饭后在殿前宽敞的月台上踱步,月台左右分别有铜龟、铜鹤、日晷、嘉量,前设鎏金香炉4座,正中出丹陛,接高台甬路与乾清门相连。
永乐建北京时,正是大明国力最强盛的时候,整个后宫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处处彰显出皇家的恢弘大气,金碧辉煌。
但秦牧不经意,终究感觉到这座皇宫笼罩着一缕沉沉的暮气,这是一种历史沉淀下来的暮气,挥之不去。
“但凄凉、秋苑斜阳,冷枝留醉舞。”秦牧望着静静的宫殿,低叹了一句。
一个朝代的开始,总是伴随着慷慨激越,一个朝代的结束,也总不免留下许多沉郁和凄凉。
“秦王,浴汤准备好了,秦王劳累了一天,请移驾后殿沐浴吧。”韩赞周抱着拂尘行来,躬身说道。
秦牧点点头,随着韩赞周前往后殿,大玉儿与达哲只得跟上。
后殿的珠帘里,有白玉砌成的浴池,热气在浴盆里蒸腾,散发出缭绕的云雾。玫瑰浓郁的香味伴随着薰衣草沁人心脾的香味。
浴池边四扇楠木樱草色刻丝琉璃屏风,点着五连珠圆形羊角宫灯。
韩赞周将秦牧领到这后,带着其他宫女施礼退出,秦牧指了指达哲说道:“你也退下吧。”
达哲一惊,韩赞周回身斥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遵旨退下。”
达哲连忙蹲身一福,跟着韩赞周退了出去,她不zhidao这意味着什么,心里惊恐,脚下不稳,差点摔倒。
与达哲的手足无措不同,大玉儿虽然诧异秦牧为何要斥退达哲,却也zhidao自己此时该干些什么;
她先上来帮秦牧退去衣裳,等秦牧泡入池中,便开始解自己的旗装扣子。
华丽的旗装一点一点地退下,大玉儿只剩下一身白色的小衣和亵裤,岁月不曾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雪白的肌肤依旧细腻如瓷,丰满的双峰把白色的小衣高高撑起,鼓腾腾的,顶端还能看到两粒小小的凸起。双峰之下的腰肢圆润,**肥美。
那种熟妇的风韵,让人不禁联想到了绿草如茵、野花遍地的草原,可以让人尽情的驰骋,畅快地翱翔的草原。
“何事西风老色,争妍如许。”秦牧一路风尘,此刻泡在氤氲的热水里,浑身舒畅,偶然回头看到大玉儿的动人风韵,不禁感叹了一句。
大玉儿听了这句夸奖,眉梢不经意间微舒了一下,轻步向浴池走去,撑衣欲破的双峰随着她的脚步轻轻颤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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